沈渠月掩面哭泣着,一声一声哭泣不停。
她将自己的手帕递过去,声音温柔:“擦擦吧。”
她看着沈渠月接过手帕,轻轻擦拭落下的眼泪,一点一点将手帕浸湿。
“你何必将这些压在你心里?”顾青黛忍不住叹息道。
她不管再说多少次不怪她,沈渠月似乎都在这些事情中将自己困住了。就好像是钻进了迷宫,一直在里头打转。
让沈渠月怎么也走不出来。
“可是就是我的错,这么多年我们不常联系,不就是因为这个吗?”沈渠月放下手帕,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顾青黛,她心中难受。
顾青黛看着她眼眶微红,叹了一口气:“你是猪吗?我都说了不怪你,你怎么老是这么想?你让我怎么办嘛?”
“我和晋王关系你是知道的,我怎么去晋王府找你?你心中除却愧疚,还有呢?”
被顾青黛这么一说,沈渠月抿唇委屈不行:“你才是猪。老说我是猪,你自己不也是嘛。”
得,姐妹毒舌模式。
顾青黛对着沈渠月翻了个白眼:“你不是猪?你不是猪,你哭的稀里哗啦的。嗯哼?”
“就不是。”沈渠月摇了摇头,对着顾青黛噗嗤一笑笑出声。
这一闹腾,似乎就回到了从前一样。
她睁着通红的眼睛看着顾青黛,小声呢喃道:“你才是。”
顾青黛微笑着伸手捏向沈渠月的脸:“你这只猪啊。”
沈渠月脸被捏着,顾青黛这个下手重的,捏得生疼。
她反击着,嘴里嘟囔道:“你才是猪!”
两个人嘻嘻闹闹了一会儿,都放开手。沈渠月摸着自己的脸幽怨的小眼神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你下手好疼!”
顾青黛:“哦,知道。”
沈渠月:……渣女!
听听这敷衍的语气,看看这傲娇的表情。顾青黛官方认证,渣女!
沈渠月幽怨的小眼神就这么盯着她,紧紧凝视:“顾~青~黛~”
瘆人得很。
她看向沈渠月:“沈小姐有何贵干啊?”
沈渠月撒娇:“疼……”
她一时没忍住闭眼。得,自己就是沈渠月小姑娘撒娇的对象呗。身体快过思想,她倾身向前对着沈渠月脸吹风。
隔了一会儿,轻声道:“好了好了,吹吹就不疼了。”
得到顾青黛安抚的沈渠月这才满意地傲娇一哼:“行吧行吧,本小姐原谅你了。”
沈家沈渠月,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幼稚撒娇鬼。
顾青黛挑眉,这丫头真是。算了算了,看在这丫头不哭了的份上,不和她计较了。
闹腾完了,她对着沈渠月道:“既然姜白要对我夫君下手,我不会束手就擒。渠月,你知道我的性格的。”
沈渠月点了点头,并不在意:“做你想做的,无需在意我。”
她理解顾青黛,相信顾青黛。
姜白和顾青黛早就站在了对立面,而自己孑然一身,自然是要选择自己更在意的顾青黛。她能为顾青黛做的,就是好好的待在一边,不要掺和进来。
顾青黛微微颔首:“你心中知道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沈渠月托腮点头,她冲着顾青黛轻笑:“青黛,你同我说说,你与齐云宴的进展?”
“什么进展?”顾青黛一脸茫然。
沈渠月挑眉:“你说什么进展?当然是……”
沈渠月笑得促狭,对着她挤眉弄眼。
她抿唇,真的很不想承认眼前这个挤眉弄眼的女人是自己的手帕交,猥琐!
她一巴掌呼过去,拍在沈渠月的脑袋上:“你正经一点!你可是金陵闺秀沈渠月!”
沈渠月揉着自己的脑袋,撅嘴看着她:“知道啦,可是我很好奇啊!”
顾青黛:……有什么可好奇的?不就是抱着啃了两口?难不成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一脸正色:“我希望你端正你的思想,沈小姐!你一点也不害臊!”
沈渠月托腮,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看着她挑衅道:“不是吧,不会你们两个到现在还没圆房吧?”
顾青黛突然像是被人戳中了哑穴一般,不再说话。脸色涨红,眉眼间更是染上羞/耻的颜色。
沈渠月看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刚刚说对了,啧啧作响地感叹道:“我家青黛的容貌秾丽无比,明艳动人。谁见了不心动?他忍得住?”
她被沈渠月这话呛到了。
轻声咳嗽了起来,自己这是交的什么手帕交?她这是成了婚,说话就这么猛了。
顾青黛看向自己这个手帕交,抬手揉着太阳穴,只觉得自己脑瓜子生疼。
摊上这么个手帕交,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顾青黛微微蹙眉:“你够了啊。”
“我的宝儿!”沈渠月拉着她的手,那叫一个言辞恳切,“别担心,我有办法。”
沈渠月的确有办法,顾青黛后来就收到沈渠月送来的玉女心经,还有什么春宫图,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家手帕交这么不知羞?居然送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
而且沈渠月还千叮铃万嘱咐,让顾青黛一定要拿给齐云宴看。
多谢某位不知名大佬对他们夫妻的关心。
顾青黛觉得沈渠月此刻笑得格外的不怀好意,所以她拒绝了沈渠月:“行了行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你来操心这个?”
沈渠月叹了一口气:“青黛啊,你不知道现在夫妻不和/谐,可是会导致很多问题的!你想想你家齐云宴,这么一个翩翩公子,若是被外面小姑娘死缠烂打,那不就?”
看着顾青黛逐渐阴沉的脸,她连忙补救道:“当然,我家青黛这么美的美人还担心齐云宴不对你死心塌地?不过为了感情进一步升温,我这个手帕交当然要为了你的幸福生活提供帮助。”
“多谢你的心意,还是算了吧。我相信我的魅力!”顾青黛抬手拒绝。
沈渠月看着她目光灼灼,丝毫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
她只听见沈渠月十分认真的语气道:“你不要害羞,我可是听了好多人说的,这可是有依据的。我有办法!”
沈渠月握住她的手,非常郑重的点头。就跟金陵那个包婚成的媒婆一样,如果再插朵花,神态简直没有半分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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