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脑袋直接稀碎。
“柳三。”秦风淡淡道。
就在这时,柳三从阴影中出现,拱手道:“少主。”
“把这尸体丢回去。”秦风命令道,随即进入别墅。
那海滩的嗨场中,刘立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袁公子搂在怀中,心中有些屈辱,但是嘴上却不断说着奉承的话。
“袁公子,那位老先生,怎么还没把秦风请过来。”刘立看了看时间,有些不安地开口。
“跪着过来,总归需要时间的。”袁公子却是信心十足。
虽然他之前也提醒过章老,说黎家家主有可能死在秦风手里,但实际上,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章老练气七层,已经算是高手了。
话声刚落,突然有一道黑影朝着袁公子飞了过来。
立刻,袁公子身后两个保镖,立刻把袁公子拉了开来。
“砰”
那道黑影重重砸在了袁公子之前坐着的地方,竟然是一具尸体。
顿时,四周的人全都尖叫着退开。
袁公子盯着这具尸体,脸色无比难看。
这具尸体的脑袋已经稀碎,但也依稀看得出来,此人就是章老。
“这姓秦的小杂种,看来是活腻了。”袁公子咬牙切齿道。
那刘立见到这具尸体,也是吓得直哆嗦。
还好他没有直接跟那秦风扛上,而是利用了这袁公子。
要不然,死的岂不是自己?
“袁公子,我听说这琼南省有一个隐门叫天涯门,门主是一位顶尖强者,在这琼南省几乎是说一不二,这姓秦的太过份了,以袁公子的身份,想必能请动这位门主出手。”刘立眼珠子一转,上前同仇敌忾道。
袁公子神情阴沉,目光闪烁。
“不用,章老可是邓公子手下的人,自有邓公子去对付他。”袁公子阴声道。
刘立没再说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
秦风坐在别墅的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雪茄。
客厅的电视开着,但秦风的心思却没在上面。
他想着现在东方古国的格局,地下世界的一些变化。
从他汇总的消息来看,并不仅仅只是东方古国的隐门出世,全世界各国的隐秘势力,几乎都在同一时间浮出水面,介入了世俗。
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秦风,还不睡吗?”这时,杨瑶的声音响起。
她刚刚洗过澡,穿着一件睡袍走到秦风身边坐了下来。
“你去睡吧。”秦风道,目光从杨瑶晶莹洁白的腿上扫过,收了回来。
“我还睡不着,玲玲她们几个还没回来呢。”杨瑶道。
就在这时,杨瑶的手机响了起来。
“瑶瑶,我们几个钓上凯子了,你不用等我们了,和你的白马王子双宿双飞吧。”手机那头,响起了杨瑶同学有些醉意的笑声。
很快,那边就挂了电话。
杨瑶俏脸有些通红,道:“你不要介意,她们玩得有点疯了。”
“你们民族学院的女生,大部份都这样吗?”秦风问。
“不能说大部份,一半一半吧,帝都是个纸醉金迷的大都市,而我们民族学院,向来是一些富家少爷和世家公子猎艳的场所,很多同学也就习惯了那种飘在空中的感觉。”杨瑶叹息道。
她虽然一直保持着初衷,加上现在候补圣女的身份,也不允许她和男人发生些什么。
但是,她也没有去说瞧不起身边的这些同学。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和追求,有人坚守,就有人迷失。
秦风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秦风的目光扫过电视,突然一顿。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则消息,说是有一场海上拍卖会要在明天举行。
上面,滚动放着一些价值惊人的拍品。
“龙血石!”秦风盯着其中一件拍品,呼吸陡然有些急促。
龙血石,地下世界至宝之一。
传说,它上面的血纹,是真龙之血浇筑,它对身体,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化作用。
但现在,这龙血石被当成了一件首饰的托座。
“这拍卖会明天举办,在东方之珠游轮上。”杨瑶道。
“你知道?”秦风问。
“知道,因为我有一个朋友是这游轮拥有者家里的千金小姐。”杨瑶道。
“我要去参加,你问问能帮我弄张邀请函吗?”秦风道。
“好。”杨瑶立刻点头。
这时,杨瑶立刻拿起手机打电话。
聊了几句后,她就挂了电话。
“她说邀请函已经发完了,不过,她可以带我们进去。”杨瑶道。
第二天,秦风和杨瑶来到了停靠着东方之珠游轮的码头。
一到这里,一眼就能看到那艘巨大的东方之珠游轮。
“杨瑶。”就在这时,一个留着短发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
“陶雪儿。”杨瑶也笑着迎了上去。
两个女孩抱在一起,有说有笑。
“这是你男朋友?”陶雪儿望向了秦风。
“别胡说,这是我朋友秦风。”杨瑶道。
“秦风?”陶雪儿微微一愣,显然是听过秦风的大名。
“我知道你,帝都姜家的上门女婿,我告诉你,我家瑶瑶可是冰清玉洁,是要找个白马王子的,你可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念想,”陶雪儿对秦风道,话中带刺。
秦风一脸淡然,没有理会她。
“雪儿,我们真的只是朋友……”杨瑶急了。
“走吧,我带你们进去。”陶雪儿见杨瑶的神情,便没有再说下去。
有陶雪儿带路,秦风和杨瑶顺利走了进去。
也就在他们进入后不久,突然有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先生,这出示您的邀请函,没有邀请函,禁止入内。”两个安保挡住这中年男子。
“我已经出示了邀请函,我姓龚。”中年男子开口道。
两个安保的目光,顿时变得茫然。
很快,他们恢复了正常。
“龚先生,请进。”两个安保恭敬对这手中空无一物的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走了进去,而这两个安保,至始至终都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在他们的记忆中,他们已经看过他的邀请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