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这对母女已经狼狈的没机会再出现在她周围了，没想到如今还能像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一样，来这儿品尝下午茶。
不过她并不打算理会。
她们跟她，可没什么关系了。
休息了一会儿，姜沐言：“走吧，小棠，一会儿我们去看看儿童家具，之前我们从那边过来的时候正好路过。”
程棠起身的同时，身后两个人交谈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她拧了拧眉心。
姜沐言看着她，见她不动，问道：“怎么了？”
“程棠。”程棠还没说话，程菀就先开口了，“这么巧啊，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你。”
程菀声音冷淡，带着几分挑衅。
反正她很快就能勾搭上赵总，还有张晗身后也有一个男人，她现在已经有底气了，不会再想以前那样在程棠的面前直不起腰了。
程棠转过身去，看向那对母女。
第一眼，就看的出来这两人身上的穿着也是非常值钱的大牌，脖子上的项链，臂弯处挂着的大牌包包，手腕上的手链，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生怕不知道她两有钱一样。
程棠在心里啧了一声，这两个人……
看来是找到新的冤大头了？
“菀菀。”张晗冷着脸，“你喊她做什么？”
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里碰到程棠。
真是触霉头，早知道就不来这里吃什么甜品了。
程菀仰着下巴：“妈，她不过是一个靠着男人才能，你怕什么，难不成怕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们下手吗？”
这儿是甜品店，人虽然不多，可能在这儿坐着的，也都是有钱人，她不信程棠会在这里对她动手做什么。
程棠她也就是靠男人而已，不过就是比她们更有手段而已，比起她们来也高贵不了多少。
“我刚刚跟你说的话都忘了是吗？”
张晗看向程棠，哪里还有以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越长越跟个狐狸精一样，难怪盛云起那个男人被她吃的死死的，现在怀了盛家的种，看来轻易不能把她拉下来了。
她当然要收拾这个女人，只是现在还不合适，她还没在那个男人身边站稳脚跟，等她站稳脚跟了，她就会有动作。
她当然怕盛云起，毕竟这个男人的手段很多，所以程棠她们不能明着对付，只能暗地里下手。
“既然知道这里是大庭广众，你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给我坐下。”
程菀不肯坐下，挑衅的盯着程棠。
张晗不悦的皱眉，这个程菀，教了她这么多，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程棠懒得理会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比起沉不住气的程菀，倒是张晗还是跟之前一样，会做表面功夫。
只不过这张晗……
她这个样子，好像比之前丰腴了不少。
而她的肚子，似乎也隐隐的凸起一些。
程棠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嘲讽。
这个张晗还真是厉害啊，这个年纪，居然还这么能生，还能跟不同的男人生，先是被程启明赶出去，后来又是被养了她将近二十年的男人给厌恶。
现在又能勾搭新的金主，怀上孩子。
也算是有本事。
她的女儿都没她这么厉害。
姜沐言此时也反应过来，拉住程棠的手臂，小声的问：“她们就是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喊这两个人，毕竟这两个人曾经跟程棠有过交集，但姜沐言觉得这两个人配不上所谓的养母和妹妹这样的词语。
“你什么意思？”姜沐言虽小声，但也不至于太小声，程菀听到姜沐言这么形容自己，直接越过桌子，猛地抓住姜沐言的手，想都没想，直接手一抬，就想要朝着她一巴掌打上去。
这是她最近经常做的事，那个男人特别的宠张晗，给他们买了房子，是很大的别墅，比他们之前住的都大。
那些佣人，只要是不顺眼，程菀就可以打，那个男人也不会说什么，还说都是那些佣人的错，他们惹她不高兴了，被打也是活该。
程菀这辈子都没这么痛快过。
所以她已经养成了不爽谁就要伸手打的习惯。
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身上穿的都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衣服，她听都没听说过，估计也是看程棠背后有盛云起，所以才跟她攀上关系的。
这种人，程菀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都轮不到她说话，竟然敢这么说自己。
所以惹到了她，自然也要被她收拾。
可她不知道的是，姜沐言也不是好惹的主，不仅没让她有机会动手，还很轻松的一把推开了她，嫌恶的道：“脏死了。”
她拿起一块湿巾纸，然后擦了擦自己被程菀握过的手臂：“啧，这衣服不能穿了，回去就等扔。”
程菀被推的身体抵在桌子上，姜沐言刚刚那动作力气很大，她的腰整个被撞在了坚硬的桌子上，她的脸色也是瞬间一白，痛的没反应过来。
但仅仅只是一瞬。
她听着姜沐言这话，只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这个女人，凭什么跟自己说话？
就算她身后有程棠，她也不怕程棠也不过是靠着男人，能帮他什么？
张晗眼看着程菀又要闯祸，立马一拍桌子：“程菀，给我坐下。”
“妈！她推我！还骂我们！”程菀这些日子跟在张晗的身边，那个男人，说是要把她当女儿一样对待，不允许她受一点委屈，所以她一定要出这口气。
“闭嘴，不许再说话了。”
张晗虽然不知道姜沐言是谁，但她不是程棠之前那个没背景的朋友，那气质看上去也不想回普通人家的孩子。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别人，得再站稳一些，等她为那个男人生下继承人，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程菀不服，明明张晗身后已经有人，不用再怕这种什么都没有背景的女人，为什么她要在这个时候忍气吞声？
是因为程棠这个贱人吗？
程菀很快没再去留意姜沐言，而是看着程棠的肚子，然后就想起了自己怀孕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