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看到她对别的男人笑,盛云起恨不得就想把她锁起来藏起来,不给别人看到的机会。
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只能对着自己笑。
可是她这副娇态可人的模样,他又舍不得,他怕那样,她就不会对自己笑了。
在他失神间,程棠又开口了:“是手底下员工哪里没办好事情,还是我早上嫌你烦不让你说了,所以生气了?”
见她这么体贴的,盛云起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埋在她发丝间闻了闻。
她的气息让他那几分烦躁也好了不少。
他的小妻子什么都好,但就是太好了,所以身边总有人要觊觎。
偏偏她自己脑子也不会转弯,不知道那些男人对她有意思,还跟他们离的这么近。
盛云起抱着她闻了一会儿,也没解释原因,就道:“不生气了。”
程棠被他搂的很紧,整个人埋在他的胸口,他人高,有点重量压在她身上,说实话程棠被压的还真是有点喘不过气。
不过。
这样就不生气了?
所以她抱抱就好了?
既然这么简单,那就让他多抱一会儿就行。
她便用头在男人的胸口蹭了蹭,跟个小宠物一样。
盛云起感受到她这副讨好的模样,低低的笑了一声。
总算轻松了一些,程棠用手拍了拍他的背。
盛云起这才把她松开,低头看着她。
程棠吐出一口气。
盛云起嘴角一勾,看着她一张脸被憋的通红,脸颊边上两块红晕让她整个人看上去软乎乎的。
盛云起捏了一下她的脸:“下去吃饭?”
“好。”
坐在中岛台上,豆蔻家那个精致的纸袋还被放在一边,靠近盛云起坐的地方。
盛云起扫了一眼那纸袋。
他刚刚在监控画面当中看到程棠手里拎着的就是这个纸袋子,看来这就是叶迟送的了。
他又看了一眼配料表,排在第三的就是牛奶,不过她不能吃用牛奶做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吃这袋蝴蝶酥。
那么这些蝴蝶酥最后都是落入周燕和从宁口中。
一想到这,盛云起舒心不少。
……
盛云起让王越订了之前李家夫人去过的那家餐厅。
然后打算邀请李家夫妇过来。
李家夫妇,尤其是李家那个夫人,她大概是管家的那个,这些天在王越那边碰了不少钉子。
原因是她去问王越要钱,还要让他安排人再给他们的房子里安装这安装那,结果王越鸟都不鸟她,直接把她的号码拉黑了。
盛云起的别墅她进不去,盛世集团对于她这个刚来城市的人来说根本就不熟,她根本就找不到人。
因为这事,她心里很不爽了几天,明里暗里,出去遛弯的时候,跟邻居,跟小区门口的保安,物业什么的,都贬低过程棠和盛云起。
说他们这个女儿嫁给有钱人了就不管他们了,还说这个女婿一点都不好,这次问他要钱不给了,赚那么多钱,这么点也不肯给之类的。
只是这儿的人比他们有脑子,都给他们准备了那么好的住的地方,那还叫不好,就没更好的了。
他们也见过李家这对夫妇大手大脚的模样,这两个人就没正经工作,吃喝玩乐一流,花的都是人家给的钱,根本就没人信她的话。
自己的抱怨没人听,也没人信,导致她心里的怨念就更甚了。
今天盛云起好不容易约了他们,她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质问这个不懂事的女婿,再借程棠的名义威胁他多拿出点好处来。
小区门口,车子停下,王越给两人开门:“两位请吧。”
李家夫人见来接他们的车子是没什么名气的普通牌子,冷嗤一声,阴阳怪气道:“王助理之前不是把我拉黑了吗?怎么现在又来接我们了,后悔了?想跟我们道歉,我告诉你,这事没多点好处我是不会轻易原谅的。”
王越皮笑肉不笑:“我做事自然是听上司的吩咐。”
李家夫人脸臭的很:“盛云起让你这么做的?”
王越脸上明显带着不耐烦,懒得搭理他们,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嘭’的一声关了门。
一副爱上不上的态度。
要不是看在她是盛云起丈母娘的份上,他可能早就一句‘少爷的大名也是你这种人能叫的’直接骂回去了。
虽然王越也不知道盛云起为什么突然就不管了,但他觉得这种人,只会吸血,不管倒是好。
另一半他猜测,或许是程棠的意思。
那样就最好了。
李家夫妇见王越竟然是这个态度,脸色齐齐难看了起来。
尤其是李家夫人,她气的半死!
不就是盛云起养在身边的一条狗吗?居然还敢在她面前嚣张!
看她一会儿怎么让盛云起收拾他!
车子缓缓停靠在一栋高级商场门口。
那李家夫妇看到这熟悉的商场,尤其是那李家夫人,脸色突然就煞白,刚刚那点儿得意的劲一下子就泄了气。
王越哪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就是什么都不说,领着人往里面走去。
盛云起选这里,为的就是警告他们,他们在做什么,他全都知道。
于是这两人战战兢兢的,祈祷只是同一家商场,并不在同一家餐厅。
结果王越就带着他们进了那家餐厅。
这两人总算是知道个什么情况了,身体都在打着哆嗦。
王越推开门,把人带了进去:“少爷,人带来了。”
盛云起背靠,模样看上去很懒散,听到动静,懒懒的掀了一下眼皮。
他朝王越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那就是很私密的事了,王越给他带上了门。
这李家夫妇也没见过盛云起本人,现在看到,心里都有点恐惧了。
他这人容貌昳丽又英俊,他们这辈子就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人。
虽然他一副慵懒的模样,但周身散发出来气势不容忽视,那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边框眼镜,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疏离的冷然。
那李家夫人在车上酝酿好的一肚子话,瞬间就忘了个干净:“盛、盛少爷。”
盛云起抬了抬下颌,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