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荷花听到外面的叫骂声,脸色变得很难看。
摊上这样的凶悍蛮不讲理的婆婆也是她倒霉,当初能和陈文柏成亲还是继母葛寡妇的功劳。
她快步走出房间,站在门口对叫骂的陈婆子愤怒地说,“娘,你要是敢在这胡言乱语,我明天就去县衙告五弟轻薄我。”
对付婆婆这种蛮不讲理的,就不能按一般的方式来。
杨荷花的话成功让陈婆子哑火了。
小儿子是她的命根子,又在县里学堂读书,不能叫老大家得坏了小儿子的名声。
陈婆子恶狠狠地瞪着杨荷花好几眼。
以前有村里的媳妇告诉她,她的大儿媳不老实,专勾引县城绣庄里的老板,她跟踪了老大媳妇一段时间,没有逮到证据,她也就作罢了。
现在老大家的亲口说勾引小五,她不能轻易放过大儿媳。
“一会儿我带着文柏就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杨荷花没心思跟她在这里耗时间。
陈婆子见杨荷花已改之前死活不愿意分家的态度,要离开这个家,她也不傻,一下子想到了之前在门口的时候,说要给陈文柏做治疗的宁月。
一定是那个小贱人把老大给救过来了,老大媳妇才改变了态度。
“呸,想走,门都没有,我不打算分家了,你们不用走了,不过,老大治伤的钱你自己想办法。”陈婆子理直气壮地绝了杨荷花分家的要求。
宁月这时候从屋子里走出来。
她知道这个陈婆子很难缠,她大姑根本斗不过她。
“那可不行,我是杨大叔替你们家从府城请来的大夫,你们不给银钱你儿子的病本姑娘也不治了,再说,即使救回来也是个残废,他的腿已经彻底摔断了,他现在伤这么重,还需要上百年的人参给他吊着命,不然,很容易就挺不过去了。”
宁月一甩袖子,故意用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态度对待陈婆子。
陈婆子一听,又改变了注意。
原来这个小贱人是杨大郎从府城请来的大夫,看着一点都不像,不过,杨大郎请的大夫管她啥事。
看来老大彻底废了,救回来需要花费一大笔银钱,救不回来还会死在家里,真是个大麻烦。
陈婆子心中有了计较,不过嘴巴却硬气地说道,“不治就不治,跟老娘没有半点关系,这钱你也向我要不着,谁请你来的,你向谁要去。”
“反正病人是你亲儿子,我就向你讨要治疗费,你要是不给,我去县衙门写诉状告你去。”
宁月有的是办法对付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到时候,县太爷就会知道你家这么无赖,欠人银钱不还,你小儿子还在读书,到时候影响到他的名声可不管本姑娘什么事了。”
陈氏其他的不在乎,却在听到宁月说会影响到小儿子的名声后,脸色黑了。
“你拧伤了老娘的胳膊,你也应该付老娘治疗费,不然的话,老大家和你们休想走出这个家门。”
杨荷花站在宁月身边,听到婆婆的说话后,先是很生气,后有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