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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偷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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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泽想起了许多事情。

想起了那个教他刀法拳法的师父。

霍长泽小时候跟着孔宣义,问他:“你怎么会射杀自己的女儿?”

他的女儿,是他妻留下的唯一证明。那天,她出嫁,一身红衣,被被血染的更加妖冶,没有害怕,没有恐惧,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也正是那天后,他提不起弓箭,见不得红色。

孔宣义磨着弦,说:“你真的想当个将军吗?”

霍长泽点头。

孔宣义说:“那就别让他们抓住你的弱点。将军百战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为将者十有八九要面临抉择。每一次抉择,都关乎大千人的生死。一旦被他们抓住你的弱点,那么这个弱点将让你致命。”

孔宣义落寞地看着弓,草场的风吹拂着他的白发,他怔怔地说:“我希望你永远不会陷入那样的绝境。人到了那种地步,不论怎么选,都会死的。”

“你救了九华玉阙的数万人,”霍长泽趴在栏杆上,“你为什么不问朝廷要封赏?”

孔宣义笑起来,他说:“原因简单啊。我战死了。”

霍长泽长到十几岁,才明白孔宣义的话。九华玉阙一战,孔宣义女儿受俘,他只能在开门受降、闭门死战里选择一个。

孔宣义哪个都没选,他选择拉弓射杀了自己的女儿,她才十五岁。正是明媚的年纪,本该好好嫁人,结婚生子,过得一生安稳。

只因青云要他守住,他是将军,先国事后家事。他没得选。

传说那一箭是他此生最稳的一次,千万人里,直取要害。那一夜暴雨如注,没人知道他有没有失声痛哭,也没人知道他何时白的头发。

等到天亮兵退,孔宣义站在皑皑白骨上,给女儿收了尸。

从此名声鹊起,敬重他的,背地里也会骂他。

一个人绝情成了这样,常人只觉得他是洪水猛兽,好似他们做将军的,天生就这么冷酷无情。

唯一的女儿,就这么失去了,连哭都没有。

可是,他死了,没有要任何封赏。

霍长泽很害怕。他害怕自己有一日也会陷入两难,所以他从不轻言喜欢。

唐安南是意外。

晨阳跟了他这么久,至今也不知道他的喜好。

不敢表露出来,他爱什么酒,好什么菜,穿什么衣,真真假假全部混杂在一起,没人分得清。帝王家有饭不食三口,就是怕有人注意到,在饭菜里下毒。

可是安南没有,她喜欢吃就吃,不喜欢吃,一口都不动。可有时候也能看到,今天多喜欢吃的,改日就厌烦了,甚至都闻不得这个味道。

或许是她的习惯吧。她也用这样的方式迷惑着敌人。

这么多年了,他将自己的欲望绑起来,用真真假假来迷惑他们,甚至不惜逃出去,就是为了救一个人。

离北,回家。

家!

仿佛只有这才是他无法遮掩的命门,他已经尝到了因为欲望而受制于人的滋味,他怎么能再为自己寻求麻烦。

霍长泽无声地坐起身,看向唐安南。

他抬起手,再用点力气,就能把这欲望扼杀掉。这是他透露在世俗里的欲望。

其实,安南是他的机会,是他回家的垫脚石。在这个乱哄哄的庆都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她,与人相交看的是心性。

可是,婚约绑住了她,她不应该在这里。

唐安南如坠噩梦,她皱眉时鬓边皆是冷汗,背上已经湿了些许。手上捏着劲,她在梦里用力。

太蠢了。

霍长泽俯身瞧他,见到了从没见过的唐安南。

唐安南陷在火海里,浑身湿透,她站在房外,是火。

是琥珀安,是母亲的院子。

大火应劫而生,璇玑鼎说过,母亲因为救了太多人,违背了天的旨意,所以才会被天罚,她失去了自己的能力,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被人抓住烧死在里面。

远在天边的爱人,回不来。两个人相隔一方,死在死在不同地方,至今都无法安葬在一起。

后悔吗?

她不止一次问过这里的母亲,得到的回应,永远都是痛苦。

既然后悔,那干嘛要靠近?明明知道痛苦,为何还要这么做。你究竟是救了谁,才会受到如此天罚。

唐安南忽然细微地抽搐了几下,她紧抿的唇缓缓松开,随着冷汗呓语着什么。

她是这样地无助。

霍长泽如梦初醒,从那深沉的忌惮里得到了一点别的东西。

他端详着唐安南,宛如一头巨兽观察着猎物。

唐安南觉得很疲惫,她知道母亲已经死了,重复地一次又一次的在火海里叫她出来,可是最后出来的都只有她和翡翠。

麻木了。

唐安南犹如冷漠旁观的人。

快点结束吧。

她暴虐、阴戾地催促着,甚至想要这火烧得更旺。

迟早都是结束的。

她已经毫无畏惧了,这身皮肉和骨髓都被浸烂了!

转头就是机毁人亡的场景,重复着,飞机坏得太快了。她的人生一划而过,如同流星一般。

父亲似乎都没有痛苦,没有。

唐安南猛地睁开眼睛,伸手一把抵住霍长泽的胸膛,在短短几瞬里,差点伸出刀来,淌着冷汗平静地说:“压着我了,二公子。”

霍长泽胸口很烫,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唐安南手掌的冰凉。他说:“噩梦?”

唐安南说:“饿吗?饿也被你吓回去了。深夜睁眼见着个人,但凡是个怂胆的就该被吓死了。”

“我听见你在叫我,”霍长泽面不改色地说,“听不清你说什么。”

“说什么?说我饿了?”唐安南被他的体温烫到指尖,要收回去。“饿了,你去给我买八宝饭吗?”

霍长泽把他的手又摁了回去,说:“应该。你冷吗?为何总是这么凉。”

唐安南还湿着双鬓,微微一笑,说:“炉子没银丝炭了。”

她又变回那充满诱惑的唐安南,她根本不在乎霍长泽有没有被诱惑到。

霍长泽握住她的手,压去了床头,在这昏暗里嗅着他的味道,说:“你睡上我的床,心里明白我每夜在想什么。你说我厉害,唐安南,厉害的人是你。无声的诱惑才是可怕的,庆都里的女儿家,除了牡丹楼里的,哪个跟你一样玩得我心窝子疼。”

“啊……这可怎么办。二公子。”唐安南还有点哑,无所谓似的说,“我什么也没做。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想做,”霍长泽俯首盯着他,“我想做。”

“我不想,二公子,你做个人。”唐安南任由他箍着自己的双手,“我还没嫁你呢?这是偷欢!”

“我改变了主意。”霍长泽用空出的手抚开唐安南濡湿的发,像是打量自己买下的珠宝,“我决定提前行使我的权利,安南,与我偷欢吧。”

唐安南说:“二公子,你这是要我死么?”

“知酒,”霍长泽叹息似的唤他,玩笑道,“丧期快过了,我等着你去求婚约。”

唐安南看着他:“难道不是你?为什么是我?”

霍长泽说:“我去陛下不会同意的。”

“我可是郡主,我的婚事,除了我没有人能做主的。”唐安南感受着霍长泽逐渐逼近,“你怕什么?陛下不行,太后也不行。”

“安南,你叫什么。”霍长泽说,“萧兰佐说明月公主取得名字,你叫什么?”

“嗯……”唐安南笑起来,“嗯……?可能不太好听,幼渔。是父亲取的。从幼学长行,渔舟唱晚里取的字。”

“幼渔……”霍长泽说,“很好听,不过你告诉别人了吗?”

“太后等着我呢?一旦我这名字入了宗祠,她就有理由给我赐婚了,”唐安南和他鼻息相闻,说,“她手里有个女孩,叫陆娉婷,等着我给她铺路呢。”

“她敢?就太后,她也配!?”霍长泽挑眉,“陆娉婷,不过是个旁支出的小姐。因为生得好看,知道的多,就想着让她嫁得好,为陆家重新铺路呢!”

两个人鼻尖都几乎要碰上了,霍长泽的扳指就抵在唐安南的手腕,捏得那儿都泛了红。

霍长泽说:“既然已经——”

唐安南仰高头,亲到了他的唇。

霍长泽捏着唐安南手腕的手掌忽然放开,把他托着背部带起来,要亲密无间地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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