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降落在江城的私人城堡内,因为江珏有自己的私人机场和飞机,对他们来说去哪里都比较方便。
江家有住的地方,秦薇浅就暂时住在江珏的私人庄园内,伊兰住在她的隔壁。
萧金云有自己的住所,下飞机之后就直接回了萧家交代了一些事情,下午两点钟和秦薇浅集合去了法院。
去法院的路上萧金云还挺奇怪,她问:“你舅舅不来吗?”
“他还有些事情没有忙完,这些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他忙完再看看。”秦薇浅如实回答。
萧金云说:“我听说江家旁支的其他人也来了,一会儿见到我们不知道会不会闹事。”
“闹是自然的,咱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就是了,不过我听说他们给江亦清找了最顶尖的律师团,想把人保下来。”秦薇浅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告诉萧金云。
萧金云却十分不屑:“江亦清做过的那些事情就算判他死刑也不过分,还想逃过一劫?可能吗?就算别人愿意,我们也不可能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放过他。”
和萧金云料想的一样,在开庭前,她们在法院外遇见了江家的人。
按理说关于
江亦清的案子,来旁听的人应该是江亦清的父母,江启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现在就吊着一条命,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为江亦清奔波,这些事情也应该是由魏盈来主导,也应该由魏盈来奔波。
可如今魏盈正躲得好好的,根本就不敢出来,江亦清的事情也不敢出来帮忙,这些事情就交给江雪来处理。
不过律师是江风花钱请的,因为江家旁支的人都没钱,就算有钱也舍不得去请律师。
旁支的那些人都只想捞好处,没有一个舍得浪费钱财,但是又不敢什么都不做,怕江亦清真的有一天能够活着出来,会记恨他们对自己不管不顾。
“你还有心思管江亦清的事?你不是说过跟江家旁支的人已经断绝关系了吗?现在这么做算什么?”萧金云看到江风时毫不客气问出心中的疑惑。
江风说:“江亦清的事情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认为我是江家的一份子,只要不犯法,该做的事情我还是会做。”
“呵,还挺会给自己找借口的,你知不知道江亦清做过多少错事?可我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根本就不想去做追究江亦
清做过的坏事,你这样其实就是在纵容他们,你和他们也是一类人吧。”萧金云毫不客气地讥讽。
这一刻的江风不知道应该作何解释,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进了法院。
萧金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问秦薇浅:“江风认识的人很多,就算现在没有了当初那一层关系,但是江风的威胁还是存在的,你也知道他的身份背景不一样。”
“江风不会帮助江亦清,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秦薇浅很认真地说。
萧金云却不太相信:“他们毕竟是亲兄弟,真的看江亦清就这么去死,江风说不定会于心不忍,就算江风忍心,江家的其他人也会求江风介入,一旦江风真的这么做了,说不定会影响结果。”
“不会,江风不是这种人。”秦薇浅非常坚定。
她知道江风是什么样的人,也清楚这种时候江风不会做这种事,可是江风会出现在这里也就意味着要给江家旁支的人善后。
其实江风既然已经跟江家的人断绝了关系,哪怕什么都不做,别人也说不了他什么。
江风终究是不能做到什么都不管。
“进去吧。”秦薇浅说。
萧金
云点头,跟着秦薇浅一起走了进去。
江家的人都在,一群人看到秦薇浅出现的时候脸色都变了,大概是没有想到秦薇浅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惊讶之余,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憎恨,对秦薇浅恨之入骨。
“你来这里干什么?”江雪见到秦薇浅,很不高兴。
秦薇浅却很平静:“我为什么不能来?”
江雪说:“你们做了这么多错事,还敢出现在这个地方啊?难道就不怕跟着江亦清一样进里面坐牢吗?”
“我为什么要怕?要害怕的人难道不是你们吗?”秦薇浅微微一笑,绝美的脸蛋儿好看极了。
众人看秦薇浅笑得这么恣意,也不敢说些什么,他们对秦薇浅虽然不满,可说到底,没有一个人敢对秦薇浅怎么样。
一群人生气归生气,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
江亦清并不打算一辈子在监狱里面待着,一审过后并不认同处理的结果,这一次是二审,江风给江亦清请了一批很厉害的律师,江亦清大概是还想出来,所以一直在想办法洗白自己。
但是秦薇浅这一次来可不是单纯看戏的,江珏也查了不少江亦清犯罪的证据,
全部提交给了法院。
萧金云特意去打听了一下法官以及审判长是谁,柳京科很聪明,为了避嫌,专门找了一些跟江家没有任何牵连的人,为的就是避免其中会有人走关系。
江亦清看到秦薇浅也在现场,下意识看了一眼四周,寻找江珏的下落,但奇怪的是他看了周围一圈都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
江珏不在。
还好还好。
只要江珏不在这里,一切都好说。
除了江亦清,其他人也一样,四处看了看,只看到秦薇浅和萧金云她们,江珏和吴扬一个都没有出现。
江杰说:“江珏他们都不在,看来今天的事情简单许多,只要他们不在,咱们说不定可以把江亦清保出来。”
江雪却很担忧:“可我怎么觉得事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你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家主。如今的家主被抓了,他们想对我们做什么都行,想必也不想家主这么轻松地出来。”
江杰:“好了,你就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江珏平日里这么忙,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好,怎么还有闲工夫来这里看戏,你就放心吧,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