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明显已经不受控制,特别是在江元桑被抬出来的时候,还有人吓得当场尖叫,就这么看着满头都是血的江元桑让医生给抬走了。
至于会议室里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只远远的听到巨响,在楼下办公的人则清楚的听到楼上东西撞击地面发出的声音,应该是有人搬东西砸人了吧,听着这动静就知道肯定是打得很激烈。
也没有人敢上楼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只能一边听着巨响一边工作。
忽然,电梯的门打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华贵的女人急冲冲的走出电梯。
整层楼的人都朝女人望去。
“芸思小姐。”秘书认出来人,急匆匆的迎上去。
江芸思说:“江亦清呢?他办公楼不在这一层?”
秘书说:“家主的办公楼在我们上面那层。”
“该死,打了这么多个电话都不接,他在公司吗?”江芸思追问。
秘书说:“在的,就在楼上。”
闻言,江芸思转身就要走。
秘书见状不妙,迅速拦住她:“芸思小姐,家主今天有重要的客人在,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闯入他的办公区,您找家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可以为您通报。”
“通报个毛,他做了什么事情我都清楚,让开,我现在就要上去。”江芸思愤怒的说。
秘书拦着路不敢让她走:“您别为难我,家主真的下达过命令不允许任何人闯入,就算是您也不行,你若是上去了,惹家主不高兴了,我这工作可真的就保不住了,芸思小姐,求求你不要冲动。”
被拦住的江芸思非常生气,怒问她:“你想拦我?”
“不是的,您人都来了我怎么敢拦,只不过,家主现在心情很差劲,您若是贸然上去,只会惹怒家主,他肯定会责怪您的。”秘书着急的说着之后,又怕惹江芸思不高兴,说:“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到楼上通知,只需要片刻功夫就好。”
江芸思深吸一口气:“好,我等你三分钟。”
“谢谢。”秘书匆匆忙忙上了楼。
几分钟后,江亦清从电梯里走出来。
江芸思本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他的袖子上有血迹,她一个箭步走上去,抓住江亦清的手腕,认真一看,脸色瞬间变了,她压低声音,非常生气的说:“你动手了?”
“嗯。”江亦清很爽快的承认了。
江芸思说:“
你没把萧金云怎么样吧?”
男人挑眉,问她:“你来这里问的就是这个?”
“江亦清,你想做什么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也管不着,但不管你做什么,萧金云你都不能动,萧家的任何一个人你都不能动,你把人都给我放了。”她命令。
江亦清说:“你管得太宽了。”
“你是不是已经对他们动手了?”江芸思质问。
江亦清说:“你今天不应该来这里。”
“我不来的话你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情!”江芸思娇斥一声,推开他就往电梯的方向走。
江亦清抓住她的胳膊。
“你不想把事情闹大的话就让我上去,只要事情不算很严重,我尽量替你把事情压下去。”江芸思说。
“我的事用不着你插手。”江亦清并没有领她的好意。
江芸思说:“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现在是整个江家整个集团的事,不仅仅会影响到你个人的前程,就连我和京都的那些亲人们也会因为你受到影响。”
她用力挣脱开江亦清的钳制,快步走入电梯,到了楼上时被吓到了,地上全都是血,也不知道都是谁的,陆陆续续有人被护士用担架抬
出去。
这是医疗大厦,有的是医生和护士,治疗要运用到的仪器和设备应有尽有,在这个地方就算死了人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发现。
搞出这么大个动静,除了医疗大厦内部的人知道之外,外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江芸思看了难免生气,内心对江亦清的恐惧又多了一分。
离开江城这么多年,她也没想到江亦清竟然变得这般心狠手辣。
得罪了他的人,下场该有多可怕。
江芸思沉默了,表情越来越严肃。
江亦清面无表情的站在她后面,清冷的眼瞳中看不出半点慌乱。
“你太过分了!”江芸思非常生气,她很担心江亦清对萧家的几个长辈动手,加快脚步,在推开会议室的门时看到里面的人时愣了一下。
除了箫长林和萧科几人身上有血迹之外,其他人都没事。江芸思刚想松了一口气,却发现,箫长林来时代的保镖全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江亦清虽然没有直接对萧家的人动手,但除了他们之外,无一幸免。
这会议室的门,从外面关上,里面的人也就出不来了。
江亦清这是想把他们全部关在这里、不达
目的不让出去。
他太任意妄为了!
江芸思很生气,但又不能表露出来,压低声音对江亦清说:“把萧家的人都放了。”
江亦清冷眼看她:“你在教我做事?”
“刑天阔还在江城,你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把萧家的人全部送回去。”江芸思警告他。
容夫人心想:终于有一个人能劝江亦清了,也忍不住附和:“家主,您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事情的确也不应该闹得这么大,不如就听芸思小姐的话,让他们走吧?”
“其他人可以走,但箫长林和秦薇浅,不准走。”江亦清说。
江芸思回头,一眼认出秦薇浅,说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该不会还在为了那天的事情生气吧?人家女孩子不喜欢你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你不要强人所难,为了一个女人把事情闹成这样,很好看吗?”
“芸思小姐,这是我们家主自己的事。你若是为了江家着想才来的医疗大厦,我们很欢迎,但你若是为了责备家主而来,那还是请你回去吧,今天箫长林已经冒犯到了家主,别说是您了,就是你那在京都身居高位的弟弟来了,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