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心中有疑,但听到秦薇浅说的话后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就直接把药拿了出来,外表的包装确确实实是和以往的一模一样,还没有拆开过包装,非常崭新的,容夫人对这个药印象很深,就是它没有错。
秦薇浅应该是对江家的药不了解,加上豆豆这段时间吃的药有点多,一定是忘了。
看到包装盒跟以往的一模一样,容夫人心里是十分笃定她哪来的药没有问题的,谁知道秦薇浅下一秒竟然直接就把药物拆开,把里面的颗粒状药拿出来。
容夫人脸上笃定的神情一点点融化,取而代之的是困惑,她盯着秦薇浅手中的药,说:“这是怎么回事?”
“容夫人在江家那么久,应该认得这药是怎么回事吧?”秦薇浅问。
这个问题问得容夫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很显然的是,她今天拿来的药物确确实实和江家惯用的特效药不一样,她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对秦薇浅说:“我问一下。”
拿着手机就走出病房拨通了江家的内线电话,接通的是管家本人。
容夫人低声问道:“送给豆豆的药怎么和以往的药不一样?”
“不可能啊
,您搞错了吧。”管家没有承认。
容夫人说:“我已经拆出来亲自验过了,外表的包装是一样没错,但里面的药物却不一样,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管家说:“不可能,你一定是搞错了,都是同一种药,怎么可能包装一样药不一样。”
“照你的意思是我在骗你了?”容夫人生气了。
管家连忙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夫人说:“我已经亲自查验过,事实就是如此,你告诉我,这是不是家主的意思?”
管家沉默了。
他没有再回答。
容夫人非常生气。
这种事情怎么能这样做?
豆豆手术是成功了没有错,但是吃错药的后果有多严重,外人不知道难道医药世家出生的江亦清能不知道?
他明明都已经答应了会治好豆豆的病,却在紧要关头做出这种事情,这让容夫人感到非常的生气。
管家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劲,说:“容夫人,你的问题我暂时没办法回答你,我需要到医生那边核实一下。”
“好,我等你答案。”容夫人没有挂电话,直接就这么等着。
管家面色低沉,也不敢直接挂断容夫人的
电话,疾步匆匆地跑去问配药医生那边的意思。
吴医生一直强调药没有调换,一直都是他们平时提供的,而且他们提供给豆豆的只有一种药,不存在前后两天不一样的情况。
但是这个答案到了容夫人耳朵里,却并不认同,她对秦薇浅说:“我先回江家一趟,下午我再过来。”
说罢,拿着药转身就走了。
剩下的秦薇浅百无聊赖,和豆豆相视一眼。
豆豆说:“看样子好像容夫人什么都不知道呢。”
“未必。”发生这种事情秦薇浅也不能随便下评论,但至少现在她知道的东西是有问题的,而且还是容夫人亲自送过来的,她需要容夫人本人,给她一个答复。
送走容夫人的时候秦薇浅一句话也没说,看着她的车子驶出医院,速度比平日都快了很多,到了江家大院门前都没有停下,好在是门卫眼疾手快打开了门禁,就看到容夫人的车子呼哧一下就飞走了。
“奇怪,是有什么急事吗。”江家的门卫十分惊讶。
管家匆匆忙忙地拦下车子:“容夫人,您来了。”
“是,家主可在?”容夫人问。
管家说:“在是在,但是家
主在忙,应该没有空见你。”
“那我等他。”说着容夫人就已经把还管家推开,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管家看容夫人这是较真了,急忙说道:“容夫人,家主还在忙,您这样冒冒失失的怕是不太好,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我会帮忙转达。”
“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会如实说吗?”容夫人质问。
她的声音有点大,已经走到了江亦清办公室外面,办公室里的人都听到了。
“家主,是容夫人来了。”谢周方低声说。
“应该是找家主有要事相谈。”另一人也跟着说。
江亦清对谢周方说:“让容夫人进来。”
“好。”谢周方是快步走出去,对容夫人说:“家主允许你进去了。”
“谢谢。”容夫人推门而入,发现办公室里还有好几个人在,她说:“家主,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讨,可能不方便外人在场。”
“无妨。”江亦清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容夫人也不迟疑了,直接问:“为什么豆豆吃的药会被人动了手脚?家主,您不是已经答应过她们了吗?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江亦清抬起头。
“家主,难
道我说错了吗?”容夫人是真的很生气,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是她有史以来经历过最尴尬的一件事情,她本以为自己给秦薇浅带的药是正常的药,那么坦然地送过去,结果呢?
“家主若是不愿意,想要反悔,可以直说,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容夫人的声音非常冷硬。
一旁的谢周方看不下去了,生气地说:“容夫人,您太过分了,这就是你对家主说话的态度吗?”
容夫人说:“这是我对这件事的态度。”
“家主既然答应了会救秦豆豆就肯定不会在药上面再动手脚,秦薇浅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你来这么质疑家主?”谢周方非常生气。
容夫人说:“你们自己看看吧,这药是从江家拿出去的,是什么药,你们心里面应当都清楚。”
她直接就把送给豆豆的药放在桌上。
江亦清拿起来,打开看。
谢周方觉得是秦薇浅和容夫人合起伙来搞事情,这药怎么可能有问题嘛,简直胡说八道。
谢周方正这么想着,却看到江亦清缓缓地将一颗药粒拿起来,沉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显然,江亦清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