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大马路上十分空旷,不同于白天的车水马龙,路上的车子都不多一辆。
秦薇浅拿出手机又给封九辞拨了一个电话,联系不上,只好给陈琦打了个电话,他没一会儿就接通了。
“找我有什么事?”陈琦还觉得奇怪。
秦薇浅说:“封九辞呢?他在哪里?我联系不上他。”
“总裁在我这啊,你找总裁什么事?”陈琦很疑惑。
“啊?”秦薇浅愣了一下,封九辞居然在他那里,那这里是怎么回事?
秦薇浅把大致的情况跟陈琦说了一遍,陈琦也觉得疑惑,刚好封九辞从洗手间出来,陈琦就把电话给他了。
“我没事。”男人沉稳有力的嗓音非常好听。
秦薇浅松了一口气,说:“你刚才离开,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
她准备挂断电话。
封九辞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她:“金云呢?”
“什么金云?”秦薇浅不解。
封九辞说:“金云今天已经从医院里出来了,她在不在酒店?”
“我不知道她出院了,我这就去看看。”秦薇浅边说边跑进大厦,顺便让前台多给了她一张万能房卡,快步走近还电梯。
萧金云所居住的那个套房里面空无一人,满屋子乱糟糟的,水杯和茶壶还有一地的水渍,一片狼藉。
“金云?”秦薇浅叫了一声,无人回应。
她冲出门外,撞上一个迎面走来的保洁阿姨,差点摔倒在地上,有些艰难的稳了稳脚跟,抓住保洁阿姨的手说:“你去让前台调监控,萧大小姐不见了。”
说着她就已经拿起电话报了警。
警察到的时候工作人员刚好找到监控画面,就见七八个大男人从大厦后门进入,悄无声息的进了萧金云的房间,将她以及她身边的保镖一并带走了。
这地上的血迹就是在当时留下的!
“这是谢周方,我认识他,他是江家的下属,他们这是绑架!”秦薇浅激动的指着监控里的人,对警察说。
对方一听说是江家的人脸色发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说:“江家啊……”
“怎么了,有问题吗?”秦薇浅感觉他们的声音明显不对劲了。
警察说:“这江家和萧家的大小姐不是亲戚吗?”
“谁跟你说是亲戚的?”秦薇浅也懵了。
对方说:“这萧金云是江家家主的未婚妻,整个江城的人都知道,我想他们应
该是不想让萧大小姐住在这么破旧的酒店里,所以才把人带走,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担心。”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还是江家的家务事,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管!
那种级别的人,怕是要他们头顶上最大的那位出面才行。
为了避免自找麻烦,他们说:“家务事我们管不了,你找别人吧。”
后来他们直接就走人了。
秦薇浅非常生气!
她着急的给箫长林打了电话,联系不上人,只好驾车前往医院,在箫长林的专属病房门外看到有好几十个人。
她知道箫长林一直有很多人在身边保护,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竟然把整个走廊的路都给封住了。
在秦薇浅表示要进去的时候,一个黑衣男子将她拦了下来。
“你不认识我?”秦薇浅有些惊愕,往时他们都不会拦着她。
“家主在里面议事,闲杂人等不准靠近。”黑衣男子面无表情。
秦薇浅心里咯噔一声,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猛地用力推开男子,打开门就冲了进去。
病房中,气氛十分压抑。
空气仿佛都凝结住了,正在对峙的双方随时都有可能动手,却
因为突如其来的一个秦薇浅打破了僵局。
站在江亦清面前的箫长林,面色发狠,一双慈祥的眼睛变得十分冷酷,在看到秦薇浅的时候他的脸色有些变了:“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平静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少有的紧张。
“金云她被江家的人带走了。”秦薇浅说。
江亦清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人,不就在这?”
秦薇浅才发现萧金云也在这里,她浑身鲜红,有些落魄。
箫长林正是因为这样才非常恼火,他对江亦清说:“我没有要江家任何聘礼,萧金云也只是和你存在名义上的未婚夫妻关系,说到底,你们什么都不是,我要带走我的女儿天经地义。”
“这婚,不是你们想订就订,不想订就退了的。”江亦清饶有兴趣的说。
箫长林中气十足的脸上未有半点惧色,说:“我就是退了,你又能如何?我看不上你,认为你配不上我的女儿,我作为萧金云的父亲有权利做决定,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是觉得我好欺负吗?”
“不然呢?”江亦清根本就没有将这个老东西放在心上。
箫长林说:“无知
小儿,我告诉你,我虽然年纪大了,是不如你们这些年轻有为,你江亦清是江家的第一豪门不假,但我萧家也不是吃素的,你今天刚再伤害金云分毫,我保证,让江家十分奉还!”
江亦清不屑。
这些箫长林都看在眼里,他说:“看来,你当真是小看我了,那我就告诉你,只要我一句话,你这辈子都别想拿到和政方有关的项目!你不是想要南天计划吗?想通过这个计划让江家更上一个台阶!”
“没有政方的支持,你江亦清什么都不是。你若是现在退出去,我们两家坐在一起好好谈,我姑且给你一线生机,但你若是得寸进尺,哪怕是我倾家荡产,也要让江家破产。”
“我知道你不怕政方的人是因为身后还有个龙门在给你撑腰,但龙门的人和政方的人比起来,孰轻孰重,江家主不会不知道,你年小我许多,多少没有见识,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大哥就和政方那位巨头是好友,虽然我大哥已经走了很多年,但萧家和他的关系,到现在都没有断,你真的想跟我赌?那我就陪你!”
“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定会折断你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