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陈琦亲自来萧家要人,对方却闭门不见。
陈琦只能打电话给了箫长林,说:“萧董说好今天十点前把人送到我们总裁手上,今日怎么没了动静?”
“抱歉,秦婉儿不能给你们了,待我向封总道个歉,从今日起,秦婉儿由萧家庇护,如若有哪里得罪封总的,我们可以协商,多少钱我们都能赔。”箫长林说。
陈琦懵了,一愣一愣的听着对方把话说完,然后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什么情况?陈琦若是没记错的话萧家跟秦婉儿那可是宿敌啊!
萧金云这些年可没少欺负秦婉儿,生意上,生活上,只要逮住秦婉儿的把柄每一次都狠狠的羞辱秦婉儿,恨不得弄死她的那种。
前些年要不是有总裁护着,秦婉儿能被萧金云玩死。
今天这是怎么了?
“金云大小姐又看上秦婉儿了?萧董告诉她先把人给我们,等总裁处理完了这边的事,再把秦婉儿交给她玩也不迟。”陈琦说。
箫长林不知为何怒了,语气都变得十分凌厉:“陈助理,以后请你注意对秦婉儿的措辞,她现在是萧家的人,任何人都不准伤害她,包括金云。你回去告诉封九辞,想要什么样
的赔偿拟一张条子过来,能给的,我萧家都会给。”
“不是……萧董,这发生什么了?”陈琦觉得很玄幻,想不通一个晚上的功夫萧家人的态度怎就发生这样的转变了,迫切的想要问清楚发生了什么。
箫长林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陈琦如实将事情汇报给封九辞。
封九辞深邃的眸光若有所思的定格在一旁的秦薇浅身上,说:“秦婉儿和箫长林有什么不为所知的关系吗?”
秦薇浅说:“这我不知道,毕竟我和秦婉儿分开六年了,这六年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懂。”
封九辞打电话给萧金云,没人接,就给萧金云的堂哥打了电话。
萧衍说:“金云昨晚出去之后到今天都没有回来。”
封九辞说:“去哪了?”
“我找一晚上了,也没找着。”萧衍声音听着很着急。
封九辞垂下眸帘,说:“发生什么事了?”
“昨晚二伯把金云给推倒了,她全身都是伤,都流血了,跑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我打了上百个电话都没人接,对了,封总不是认识警察局那边的人吗,能不能帮忙找找金云,她这孩子从小就没受过苦,这会儿心里肯定很难过,没个人护
着怕是会想不开。”萧衍恳求。
封九辞很疑惑,萧金云这些年在萧家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很清楚,别说是推倒在地了,萧家的人都不敢大声点跟萧金云说话,她就是萧家的小霸王,没有人敢招惹和得罪她。
箫长林这些年更是把萧金云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宠着,不,准确来说是比亲生女儿还要宠爱。万千宠爱于一身,用来形容萧金云最合适不过了,这样的天之骄女怎么会……
“发生什么事了?”封九辞敏感的捕捉到其中的不寻常:“跟秦婉儿有关系?”
“唉,您还是别问了,我先去找金云了。”萧衍挂了电话。
萧金云失踪了,谁也联系不上她。
至于秦婉儿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如今竟然堂而皇之的住进萧家,被萧家庇护,陈琦试着打探消息,却什么也查不出来,这就很难受了。
封九辞看着豆豆脖子上还未散去的抓痕,起身。
“总裁要去哪?”陈琦连忙问道。
封九辞说:“备车,去萧家。”
“可十分钟后总裁还有个会议要开。”陈琦提醒。
封九辞:“会议推迟。”
哪有人儿子被欺负了还有心情开会的?
封九辞平日里都不
舍得动豆豆一下,秦婉儿倒是好,上来直接就掐豆豆的脖子,而且还是算准时间等着封九辞走后潜入秦薇浅家中,简直不可饶恕!
秦薇浅和豆豆也一块上了封九辞的车。
但,萧家的人拒之不见。
萧科走出萧家老宅,对封九辞说:“封总,我二哥想必已经跟你把事情说清楚了,你们有什么意见或者不满的都可以列下一个单子,一块提出来,我们一起解决这个问题。”
“你们解决不了,今天我必须要把人带走。”封九辞态度十分强硬。
萧科说:“九辞,你也别为难我,现在老爷子要护着秦婉儿,我们也没得办法。”
他看到封九辞把秦薇浅和秦豆豆带来,就已经猜到封九辞想要做什么了,多半是为了秦薇浅和秦婉儿之间的事。
但是现在……
上头有老爷子护着秦婉儿,如果老爷子开口,那萧家的所有人都是要和封九辞作对的,这样的话会伤了所有人的和气。
但这些,封九辞可不管,他必须要见到人。
萧科也没办法,知道封九辞生起气来不好对付,但也不想真的和他闹掰,说:“这样吧,该赔偿我们会一分不少的赔偿给他们母子。”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封九辞冷峻的面孔没有半点温度,挥手直接将萧科推开,大步流星朝萧家老宅走了进去,并同时吩咐陈琦:“把萧家包围起来。”
“遵命。”不过眨眼功夫,赫赫豪门的萧家就被包围的水泄不通。
萧三叔拦住迎面走来的封九辞,说:“你这是干什么?”
“把秦婉儿交出来。”封九辞锋芒的声音充满杀气。
萧三叔说:“这不行,秦婉儿受伤了,正在接受治疗,没有老爷子的允许谁也不准带走她。”
封九辞:“我若硬是要带,你拦得住?”
萧三叔面色一僵,额头淌过一丝冷汗,他说:“那,我只能把老爷子请出来了。”
声音才刚刚落下,萧胜就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在几个年轻人的搀扶下走到封九辞跟前,虽已年迈但霸气丝毫不减:“你想对秦婉儿做什么?”
封九辞说:“那要看豆豆了。”
“豆豆?”萧胜的视线定格在秦薇浅的身上,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但随之他的视线就落在秦豆豆的身上了,说:“昨晚的事情秦婉儿已经跟我说过了,不过是掐了一下孩子的脖子,又没伤着碰着,算不得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