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奶声奶声奶气的话让刘经理害怕极了,他也不知怎的此时此刻就害怕起豆豆来,急忙解释道:“封先生,误会,误会。”
“噢?什么误会?”男人轻轻的问了一句,那冷毅的声音似要将人给冻穿一般。
刘经理觉得此时此刻的封九辞恐怖极了,一脸僵硬的笑容,说:“我没有打这孩子,请你相信我。”
豆豆可怜兮兮的抬起头,那双大眼睛闪闪发亮,眼中,泪光闪烁,小模样可怜极了。
封九辞非常护短,同样的,豆豆有没有挨打封九辞看得出来,小家伙泪水汪汪的眼睛深处充满了委屈,没有丝毫精明和狡黠,所以可以肯定他被欺负了。
宽大的手掌轻轻安抚的揉了揉豆豆小小的脑袋,封九辞沉声道:“没关系,我帮你打回去。”
此话,让刘经理面色大变。
其他人也极为震撼的朝封九辞投去震惊的目光。
刘经理感觉封九辞要动真格了,急忙说道:“封先生,秦薇浅欠了我们的钱,而这个孩子又是……”
“九叔,他们敲诈勒索,你别听他废话。”齐子衡忽然走上来,打断刘经理的话。
刘经理说:“你被胡说八道,我什么
时候敲诈勒索了,小心我告你诽谤。”
齐子衡说:“那你说说,我今天要把秦薇浅带走,还要给你多少钱?”
刘经理话语一顿,像吃了榴莲一般,一时之间哽噎说不出话来。
豆豆拉着封九辞的袖子,小声说:“封叔叔,他硬是说我们欠了他好多钱,要给他几千万才放我们走。”
“是吗?”男人冷锐的声音,冷的极致。
刘经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秦豆豆,心想这熊孩子话怎么这么多!后悔没有一开始把秦豆豆的嘴巴用胶布封起来!
有封九辞在,刘经理还真不敢狮子大开口,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把秦薇浅放了。
今天的秦薇浅虽然穿着一套很简单的休闲服,但眼睛毒辣的刘经理看得出来,秦薇浅的身材管理的很好,皮肤更是白嫩光滑,跟个小姑娘似的,完全没有生过孩子的感觉。
这种女人,到了他们会所是非常讨人喜欢的!
就这么把秦薇浅放了,刘经理心有不甘。
但又不敢跟封九辞抢人,只能认怂:“算了,封先生既然要把人带走,那我也不好说什么,就当是我卖您一个人情吧。”
说完,刘经理对保安使了一个眼色。
那几个挡在秦薇浅去路的人把路让开,她走到封九辞身旁,问:“豆豆,摔疼了吗?”
“嗯。”豆豆的声音很小,很委屈。
封九辞听着两人的对话,什么也没说,让齐子衡把人带到外面的车上。齐子衡很听话,拉着秦薇浅就走了。
封九辞站在夜色会所内,打了个电话,很快夜寒来了,矜贵无比的夜寒在七八个下属的簇拥下,众星捧月般走过来。
会所内的人齐刷刷弯腰鞠躬:“夜少好。”
夜寒无视了所有人,挑眉问:“谁又把你惹恼了,要砸店还是杀人啊,火气这么大。”
封九辞转身,修长的手在夜寒胸口点了点:“你的人,自己收拾,等我动手就没这么简单了。”
夜寒绝美的笑容僵在脸上,片刻功夫便消失不见,冷厉一吼:“怎么回事?”
刘经理连忙说:“夜少,是这样的……”
他避重就轻,故意把秦薇浅和秦豆豆以及齐子衡有多么过分,但夜寒都没有放在心上,他唯一听进耳朵里的就是那句,对豆豆和秦薇浅动了手!
夜寒怒喝一声:“哪只手打的人,全都给我废了!”
此话一出,夜寒身后的手下便快步走上去
。
就听到几声凄厉的叫声,凄惨得毫无人道……
夜寒不为所动的扫了一眼满桌的血,回头:“这下,可以了?”
“呵。”封九辞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没有一人赶上去拦,也没有一人敢说封九辞一句坏话,只眼睁睁的看着他迈着霸气而嚣张的步伐,离开!
夜寒头疼的扶着额头,低声骂了一句:“你们混账吗,招惹谁不好去招惹封九辞,一个两个都不想活了……”
一群人纷纷低头不说话,叫了好几辆救护车。
秦薇浅和豆豆从夜色会所出来后就一直在车上等着封九辞,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依稀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尔后,就看到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璀璨的让人移步开眼。
齐子衡说:“浅浅,你放心,有我九叔出马,没事。”
秦薇浅很愧疚的说:“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上。”
“你那点工资怎么还啊。”齐子衡摇头,轻轻一笑。
秦薇浅说:“我不喜欢欠你人情。”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就跟我在一起,我们回到从前。”齐子衡十分认真的说。
秦薇浅身子一
僵,诧异抬起头。
齐子衡伸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颊,“浅浅,你知道我在意的只有你,为了你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跟我在一起,难道不比跟王继仁好?”
“我……”
“你先别着急拒绝我。”齐子衡打断秦薇浅的话。
车门,被人打开了。
一股深冷的寒气自外面涌了进来。
秦薇浅抬头就看到封九辞站在车外,下意识的打开齐子衡的手,和他拉开距离。
“九叔,怎么样了?”齐子衡见封九辞来,急忙询问。
封九辞说:“下车。”
齐子衡一愣,眨了眨眼睛:“旧书说的是我吗?”
“难不成还是我?”男人反问。
齐子衡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乖乖下车。
封九辞坐进了驾驶室,关上车门,开车,走了!
他就这么走了!
齐子衡就这么被晾在外面,惊讶的叫道:“九叔,我还在车外面,九叔!”
齐子衡疯狂拍打车门想让封九辞注意到自己,但封九辞却把他当成空气一般,车子的速度很快,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齐子衡就这么被晾在外面,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尾,呆愣在原地。
九叔这是近视了吗,他都没上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