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交流。”张狂生也不急着动手，以他如今的底蕴，毫不夸张的说同一辈更本没有对手，如今遇上一个看起来神秘莫测的家伙，他的兴趣一下子被挑动。
“永恒是很长时间，尤对尽头而言，而零则是无限轮回之道，换个角度来说零就是永恒，永恒就是零。”青年看着张狂生很认真道：“所以我叫零，至今为止有一千多岁了。”
“哈。”张狂生好看的眉毛微挑：“书生狂妄常忧国，圣代飘零岂弃才。”
“我不懂诗文才句，对言语也只晓表面意思，你叫零，我是张狂生呀。”张狂生绞尽脑汁想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尾的诗句觉得有些不过瘾，便又加了几句：“风从龙，云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钢刀九千九，杀尽红毛才罢手，金鼓齐鸣万众吼，不破黄龙誓不休。”
呼！
一口气喊完，张狂生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怪不得网文那么多主角喜欢拽文，原来这是一件能让人精神抖擞的事。
“哈，好诗，好诗呀！”零拍手称赞，他的头发是红色的，自然知道张狂生说的红毛指的是他，不过一千年的涵养，这些话还不能叫他生气。
顿了顿零继续开口：“相见就是缘分，动手前不如听我讲个故事，或许你会是第一个听这故事的人。”
“善！”张狂生说着虚空一按，灵力喷涌而出一张长桌凝聚出来，一
摆手瓜果酒水摆满，作了个请的动作，率先盘膝坐下，饮酒欢笑：“壮士饮尽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头。”
“哈哈，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零在对面落坐，两人像是多年未见的好朋友一样笑脸盈盈：“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你这酒不行，清淡的很，还得看我。”说着零取出十坛一人高的老酒，掀开酒盖那是真的十里飘香，闻之便有醉意。
“千年老酒，灵材酿造，非我这不可得。”
“果然是好酒，如此看来我的这酒还真是粗鄙的很。”张狂生阅酒无数，看到零的手笔自然知道这酒水不一般，当下也不客气，一挥手隔空摄来一坛。
迫不及待吞下一口如同火焰入肚，体内烈日燃燃，面色俏红已然有了醉意：“你可以讲故事了。”
“哈。”零一愣，他从来没有看到有谁敢这么喝他的酒，这酒求之不得，若是靠体质强行排除醉意倒是不美，而张狂生他看的一清二楚没有一丝排斥的意思，反而是放纵酒液在体内纵横，当下学着有模有样抱着酒坛大口大口吞了起来，抬起脸来面色红的艳丽。
“那呀，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很久很久以前了……”
是呀，真的很久了，那一年的冬天他还是阿牛，山庄小子。那一年灵异还是少数人才能接触到，花草树木还是那么美，桃花朵朵舞，春风带着甜醉。那一年
桃夫人还是小鲤鱼呀……
一千多年前，有个山村叫石头村，在山里，一直以来村民自给自足，倒也不需入世，世外兵荒马乱的年代始终带不进石头村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