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打的袁耀,流水的骑兵。
三千黑山军已经跟随王当返回太行山,部下却又换了两千五百人的白马义从。
算上赵云募集而来的这些人和几名虎贲悍卒,满打满算够三千字数。
三千对八千!
看似数量少了很多,但这三千人的战斗力却不是黑山军的三千人能够比拟的。
白马义从,善骑射之士,每一个都是公孙瓒精心培养的精锐。
别说是三千人,当初公孙瓒率领几十人灭杀了塞外十倍与他们数量的骑兵,一战打的鲜卑人哭爹喊娘。
更何况还有赵云跟随,除非遇到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否者这一战怎么打都不会输?
军团列队,整装待发!
见到并排而战的白马义从,袁耀不禁瞳孔急缩。
两千五百人全部银甲白马,手持长枪腰挎战弓,实打实的视觉冲击。
太帅了!
这简直就是超模团队。
不……超跑加超模的组合,又帅又酷还能打。
酸了!
想想袁术那群穷的快要当裤子的虎贲悍卒,袁耀只觉得嘴中无比苦涩。
虽然自己家的虎贲悍卒战斗力很强,但单轮单兵配置来说,公孙瓒无疑要高出太多。
不行!这次回去一定要增强单兵作战能力,否者真白瞎了那么多以一当十的虎贲悍卒。
心中打定注意,袁耀拉马疾行,直奔易京北部边境线。
消息传回到现在已经有半天时间,祸害百姓村落的鲜卑骑兵不知道已经跑到什么位置。
不过好在公孙瓒在北部边防的斥候众多,路途当中不断有人回禀消息。
“报……前方十里处鲜卑骑兵正在一处村落烧杀抢掠。”
队伍奔行,又一名斥候从西北部疾驰而来。见到袁耀率领的白马义从,立刻过来禀报情况。
烧杀抢掠!
袁耀听到这几个字立马杀意上涌。
五胡乱华……
这个几乎将汉人灭绝的灾难,史书上都不想提及的悲惨历史。
血一般的教训却让人难以忘记。
“十里外!目标鲜卑骑兵,一个不留。”如同实质一般的杀意狂涌而出,身后没有跟过袁耀的白马义从瞳孔急缩。
这般血腥之气他们只在公孙瓒的身上领略过,这是斩杀千百人才能够慢慢积攒而来的戾气。
可他们不知道,无论是白起还是霍去病,哪一个身上不背负着数十万条鲜活的生命。
长时间累积下来的杀意,足以让世间任何邪祟之物恐惧。
袁耀使用过这两人的卡牌,或多或少会留下那么一丝丝。
但尽管如此,也足够让白马义从这么人感到心惊胆寒。
面前的少年才多大?
这般年纪就有如此杀意,这是经历了尸山血海一般。
将来成就必不可限量!
原本军中的一些刺头根本没看得起袁耀,顶多算是遵照公孙瓒的命令行事。
可这一刻,悄悄改变了看法。
马蹄声起,三千白马义从静谧无声。除了地面奔腾而引起的震动,所有人全部贴紧马背,奋力追赶。
前方一人跨坐一匹雄壮的黑马,已经超越他们十多个马身,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泛起森然的寒芒。
远方的村落依稀可见,肉眼能够分辨,许多身穿异族风格衣衫的骑兵,正在围着只有十几户人家的村落不停的践踏。
“所有人听令!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特娘的没杀到这群畜生的人,自动脱离队伍滚回易京去。”
“目标鲜卑骑兵,冲锋!”
袁耀一声嘶吼,胯下黑马再次提速,快速脱离集团队伍。
【叮……恭喜宿主黄金战将卡冠军侯霍去病使用成功,剩余时间3小时59分59秒。】
初战封侯,封狼居胥发动成功。
目标鲜卑骑兵,封狼居胥效果提升一倍。
此时远处的鲜卑骑兵终于见到奔腾而来的袁耀,待看清楚人数之后慢悠悠的列出阵型。
“公孙瓒都已经自身难保,还敢派出白马义从?被困数月这些人怕是胳膊腿都锈住了。儿郎们,随我一起灭了他们,让白马义从从此消失。”
“呜噜噜……”
鲜卑骑兵顿时传出无数嚎叫之声,声音满是嘲弄与不屑。
公孙瓒一败再败,已经被袁绍打的溃不成军。如今的白马义从,已经不是当初纵横幽州的白马义从。
鲜卑骑兵统帅,拓跋乌。
此人是拓跋部族的少主,身躯雄壮一脸横肉,是部族当中当之无愧的勇士。
这次带着部族之人犯疆就是想要掠夺一些粮食和物资,增加自己在部族当中的声望。
这突然出现的白马义从让他兴奋不已,再多的粮食也换不来灭掉白马义战功。只要灭掉这些人,下一任族长非他莫属。
感受着胯下战马的韵律,拓跋乌磨搓了一下手中的战斧,暗自积蓄力量。
他有信心,一击就能砍下前方这弱不禁风少年的头颅。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此时他都能看到面前少年的面目。
等等!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漆黑的瞳孔之中乌黑一片,看见任何白色的眼底。如同实质一般的杀意呼啸而至,拓跋乌整个人僵在原地。
身上的关节如同生了锈一般,平常轻松举起的战斧如有万斤之重。
“杀!”
一声厉啸传来,拓跋乌胯下战马竟然被吓的嘶鸣而起。
只见一道亮光自下而上快速扫过。
劲风呼啸,那名年轻人已经快速从身旁掠过。
拓跋乌想要转头,却发现身体不由自主的坠落。
一半的躯体端坐在马上,另外一半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这一幕被身后的鲜卑骑兵看在眼里,惊恐的表情瞬间涌上面部。
拓跋乌可是部族当中的第一勇士,竟然一枪被人拦腰斩断。
此时那名年轻人一马当先冲击到鲜卑军阵当中,长枪所到之处,无一人能够留下全尸。
“杀!”
又是一声厉喝响起,一名银甲银枪的青年第二个与鲜卑骑兵碰触。
枪势闪烁,灵巧无比,防不胜防。
每一次捅刺便有一名鲜卑骑兵掉下战马,身死当场。
两人站在冲锋之势暂缓,傲立于鲜卑骑兵的阵营之中,手下无一合之将,硬生生将鲜卑骑兵的前军捅出一个偌大的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