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锦婳刚好摔在沙发和桌子的缝隙间,痛的哎哟一声,埋怨道:“就算你不愿意,也别打人啊,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还怜香惜玉呢,他没给她一酒瓶爆头已经很温柔了。
荣子皓只觉得全身都不自在,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他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低喝一声:“滚!”
“好勒,马上滚。”
锦婳爬起来就往外跑,到门口时又急匆匆倒了回来,“那唐家那二傻子你放还是不放啊,要是放的话拜托你别告诉他我刚说的话哦,不然我俩真得分手了。”
“滚!!”
一个酒瓶扔过来,锦婳连忙闪开,看着那酒瓶在墙角四分五裂,碎片乱飞。
她吐了吐舌头,翻了个白眼,直接拉开门离开。
还好她穿的是长裤,不然刚才腿就被碎片划伤了。
她一出去,外面的保镖便齐刷刷的朝她看了过来。
锦婳立马扬起笑容,还冲他们眨了眨眼睛,“各位小哥哥真是辛苦,还在罚站……呸,是还在站岗呢?”
保镖们:“……”
包厢门没关,隐约传出荣子皓暴躁的发泄声,东西砸的劈啪作响。
特别是锦婳吃过的那盘水果,直接被扔在了门口,各种水果摔得满地都是。
锦婳只是瞅了一眼,便赶紧走了。
和他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荣子皓的雷区在哪儿她最清楚不过了。
这货有感情洁癖,而且对水性杨花的拜金女特别反感。
因为在他眼里,除了他母亲以外,荣君震的几任老婆都是使用各种手段上位的拜金女。
不仅身体肮脏,灵魂也肮脏。
当初她可是跟别的男人说几句话,他反应都特别大,要她立即去洗澡消毒。
今天这番操作荣子皓别说喜欢她了,估计得有心理阴影。
锦婳去卫生间洗掉脸上的妆容,解开腰间的结,从里面拿出一个微型摄像头出来,揣进裤兜里。
一边往外走一边给红毛打电话:“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找到人了吗?”
“我朋友只是查到他们大概去了西边老城区,但是具体位置还没查清楚,估计还得费上些时间。”
“你让他们着重查一下有旧工厂的地方,我在关押唐禹的地方看到窗户外有很大的烟囱,等下我传段视频给你。”
“好,你动作快点,”
两人匆匆结束通话,锦婳不确定荣子皓是会对唐禹失去兴趣而放人,还是会因为愤怒而拿他发泄,所以只能尽快找到人。
……
陈旧的小楼中,于光栋带着几个小弟围坐在一张掉了漆的桌子前玩扑克牌,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人拿着望远镜站在窗前观察四周。
“于少,这都晚上了,荣少爷那边究竟好没好啊?”
“你急什么,荣少爷办事还能失手?”
于光栋嘴角叼着烟,没好气的斜了他们一眼,“你们就安心待着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受到荣少爷的重用,好心带你们哥几个发财,今天这事要是办好了,回头都重重有赏。”
“嘿嘿,谢谢于少,您可真是我们的贵人。”
以前在他们眼里,出手阔绰的于光栋就已经是富二代本代了,没想到还有比于光栋还要牛逼的富二代,让他都要卑躬屈膝的讨好。
能有机会傍上这种人,那可是他们几个的荣幸。
正说着,于光栋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竟然是荣子皓,于是立马给大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了电话,嘿嘿笑着:“荣少爷,那锦婳是不是乖乖听话,答应您要去公盘啦?我就说这办法好,绝对能让她服从。”
“呵……”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于光栋,你办事之前都不先把人调查清楚的?”
“什……什么意思?”于光栋笑容僵在脸上。
“就她那种女人,能为了这小子妥协?”荣子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屑。
于光栋有些懵逼,那种女人?
哪种女人啊?
锦婳怎么他了?
“荣少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怎么把人抓回来的,就怎么给我送回去,处理干净点,往后要是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你应该知道会怎么样。”
嘟嘟嘟——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于光栋傻眼了。
难不成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于少,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有人问道。
于光栋烦躁的挠了挠头,“荣少爷让我们把人送回去,这是什么意思?那咱们不是白忙活了?”
众人面面相觑:“那咋办,这小子看过咱们的脸,回去肯定会想办法报复的,荣少爷要是不护着咱们,咱们可怎么办啊?”
“闭嘴,烦死了。”
于光栋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好不容易逮到个可以让锦婳痛苦的机会,结果就这么半路断了?
于光栋左思右想,忽然想到:“……他刚才不止让我放人,还让我处理干净点。”
“什……什么意思?”
“这个处理不是我想的那个处理吧?”
“杀人可是犯法的,我们还这么年轻,要是背上人命以后可怎么生活?”
这些人都是散打俱乐部跟于光栋关系好的,一个个都是二十出头的青年,原以为这次的任务就是绑架个人教训教训就了事了。
谁知道要沾上人命,顿时大家都有了退意。
于光栋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你是不是傻,都说了要放人了,怎么可能直接弄死,说不定他是想暗示我们放之前可以先收拾一顿。”
“那……那还差不多,吓死我了。”
打人他们擅长,可是杀人真不敢。
于光栋思来想去,也觉得自己想的没错。
不能得到锦婳,把她男朋友打个半死不活的,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赶紧动手,省的夜长梦多。”
这里的房子隔音不好,他们在隔壁说的话唐禹都听见了,见他们进来,再次挣扎了起来,拼命的摇着头,眼底尽是绝望。
“兄弟,你也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跟谁在一起不好,偏偏找了锦婳这个人。”
于光栋想着结束后去邀功,所以把旁边的摄像机也给打开了,准备把他们揍人的过程录下来。
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了破碎压抑的呜呜声。
就在这时,望风的小弟跑了进来,“于少,不好了不好了,好像有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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