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嘉瑞扯住她手腕,忍了好久才说,“今天零下一度,你去把短裙换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长裤。”步倩薇凑过去亲了下男人,“放心吧,我外面还会穿一件大衣,不会冷的。拜拜。”
她裙摆从他手腕上擦过,转身走了。
樊嘉瑞看她又变的像风一样,自己想抓都抓不到,烦躁极了,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跟着她。”
步倩薇出门时顺手拿走衣架上的灰色围巾,上面都是樊樊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步倩薇以前跟前任分手就是分手,把‘不吃回头草’的规则贯彻到底。唯一分分合合
几年还在纠缠的就是樊嘉瑞了。
有时候她在家闹脾气,都把二姐搞得不耐烦,说她要不是有钱,谁惯着她这臭脾气。
她现在破产了,樊嘉瑞不还在惯着她嘛。
步倩薇上车后,先打开手机给方之砚发消息,约他雅兰会所见面。
雅兰会所是申赫集团的产业,在那安全,如果是方之砚选地址,诱—惑再大她都不会去的。
步倩薇车子刚开出小区,就收到方之砚的消息,恰好红灯,她停好车又打开手机,看到消息内容脸色都绿了。
这该死的变态,她跟樊嘉瑞都没这么玩过。
步倩薇深深呼吸,最后忍住打电
话过去骂脏话的冲动,她重新启动车子,没去会所,往方之砚说的那家店开去。
进街边小店后不到十分钟她又出来,开车去会所,浑然不觉身后有车跟着自己。
雅兰会所要到十一点才开门营业,步倩薇从后门进了会所,到二楼直奔上次跟方之砚单独聊天的包间。
她推门进去时,方之砚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他穿着衬衫马甲,衬衫袖子上方还戴着黑色袖箍,看起来十分有主人范,听到开门声抬头往门口扫了眼。
方之砚饶有兴致的问,“你最后挑了哪一套?”
步倩薇没回答,走进来后一眼就看到大理石桌子上放着
上次看到的小箱子。
另一角搁着一个更精致的长方形盒子。
她毫不客气的将盒子拿起来打开,里面放着文征明的《行书七言诗卷》。
“放心,真的。”步倩薇在检查字帖,方之砚开口道,“不过买这副字帖除了钱,我还费了不少人脉。”
步倩薇道,“我知道你也不敢拿赝品糊弄我,我就观摩下。”
不记得是哪一年,步倩薇让樊嘉瑞陪自己去新加坡玩时,恰好碰到拍卖会,酒店经理也给他们递了册子。
樊嘉瑞说家里有位长辈喜欢文征明的《行书七言诗卷》,步倩薇说晚上去拍了送给他。
结果她
下午不知道为什么跟樊嘉瑞吵架,一个人气冲冲包机回了京市,晚上樊嘉瑞就拎着她东西也回来了。
前几天看朋友圈有人炫耀爷爷收藏的字画,她才想起这事。
她记得方之砚有长辈在拍卖行做事,而拍卖行的人都会信息共享,说不定知道文征明的字帖被谁买走,所以找他帮忙。
果然她没找错人,方之砚还真就把字帖给她买回来了。
步倩薇不喜欢古玩字画,扫了两眼就卷好放回盒子里盖上,然后拿出手机把钱转给方之砚。
一笔钱转出去,她简直肉疼死了。
不过算了,能讨男朋友欢心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