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甜品师在旁边手把手指导,忙活到七点半,两个孩子终于做出了一个还过得去的八寸蛋糕。
餐桌也摆上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傅宵权刚刚进屋,又又就跟小炮弹似的冲过来,抱着他亲了好几口,“爹地,生日快乐!”
“谢谢宝贝。”傅宵权笑着吻了下女儿的额头。
生在傅家那样的大家族,加上父亲的悲惨婚姻,幸福的生活傅宵权都不敢奢望,却不想会遇到容槿。
她把他要的一切都给了他,让他如此幸福。
傅宵权把大衣交给佣人,抱着女儿进了屋,问她妈咪去哪了。
又又道,“妈咪上楼换衣服去了。”
又又刚
说完,那边容槿就从二楼下来,她雪白的肌肤被旗袍尽数包裹,高高竖起的领子让脖颈更显纤细。
一股浓浓的古典风情从女人身上弥漫开。
因为是传统旗袍,旗袍下摆只开了一边叉,修长的双腿隐隐从下摆晃出来。
她举手投足时,流露出端然与雅致,走路时风情摇曳,每一步像踩在人心尖上,让人一步步沦陷。
又又哇哦一声,瞪圆了眼睛,“妈咪好漂亮!”
容槿勾唇笑了下,很快走下楼,来到傅宵权面前,“特意为四哥你生日准备的,好看吗?”
傅宵权喉结滚了下,“好看。”
要不是两个孩子都在,他真想抱住容槿狠狠吻上去,
放肆的揉虐她。
这顿生日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玩了一会等两个孩子消食的差不多,容槿蒙住傅宵权的眼睛,两个孩子把做好的蛋糕放在餐桌上。
又又给傅宵权带上生日头冠,兴奋道,“爹地快点许愿吧!”
拗不过孩子,傅宵权还是闭着眼睛勉强许了个愿。
他的愿望不多,也不重,只希望能和容槿陪伴两个孩子长大。
吃完蛋糕,又又和容光都把自己的礼物拿了出来。
又又这一年来画技进步不少,又画了一副抽象画送给爸爸,容光则用存的零花钱给爸爸买了一双皮鞋。
又又看向容槿,“妈咪,你的礼物呢?”
“妈咪当然
也准备了。”容槿从身后摸出一个长方形礼品盒,递给傅宵权。
傅宵权扯开丝带,里面是一套墨蓝色睡衣。
又又伸长脖子往盒子里瞧,“这睡衣好好看看,妈咪你买的吗?”
容槿只笑了笑。
傅宵权把又又的抽象画挂在客厅墙壁上,见时间不早了,催促两个孩子上楼睡觉。
又又还想抗议,说爹地过生日,他们应该玩到凌晨。
傅宵权就故意吓唬她,“小朋友过了十点不睡觉,不光会有眼袋,还会因为睡眠不足掉头发,又又想变成秃头小孩吗?”
又又臭美,一想到自己头发掉光会让同学笑话,马上乖乖上楼睡觉。
傅宵权心
满意足的拿着睡衣,带容槿上楼。
刚进卧室关上门,他像再也忍耐不了,将容槿压在门板上,结结实实堵住她的唇,吻的凶猛,热烈。
许久后,容槿喘气道,“这旗袍是催—情—剂吗?你每回都跟疯了一样。”
傅宵权大拇指在她下唇缓缓摩擦,从下缘到唇角,一遍一遍,越来越重,把唇瓣揉的嫣红。
他声音沙哑,瞳仁有些红,“我喜欢你穿旗袍的样子。”
“喜欢你就好好欣赏。”容槿也喜欢看他为自己沉迷的样子,平时正经又禁欲,在她这时满脸情—欲,实在撩人。
傅宵权薄唇从她脖颈吻过,留下滚烫的吻,他弯下身体,单膝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