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宵权嗯了声,一手抄到容槿膝盖下,把她从沙发里抱起来。
去楼上的途中,容槿仗着四下无人不太老实,对男人又亲又咬,撩的傅宵权几乎绷不住。
等进了卧室傅宵权就将人扔床上,狠狠吻了上去。
容槿被堵的几乎呼吸不过来,后悔自己不该在一头饿了几个月的饿狼头顶上蹦跶。
要不做点什么,今晚她真完了。
等男人给自己换气时间时,容槿大口喘着气,“四哥,我坐了十几个小时候的飞机回来,身上全是味道。”
“我没觉得。”傅宵权在她颈间咬了一下,声音低哑,“挺香的。”
他滚烫的吻一路往下,容槿完全招架不住。
男人像拆礼物一样,格外的有耐心,生怕下手重一点伤到她,但容槿宁可他凶一点,赶紧速战速决。
这样真的太磨人了。
不知道被抱去洗了几次澡,再回到柔软的床铺上,看到男人回来,容槿反射性把被子紧紧裹身上。
傅宵权失笑,把水杯递到她嘴边,让她咬住吸管喝水。
等容槿喝了半杯水,松开吸管后,他低下头吻掉她唇边的水珠,低沉的问,
“现在觉得你男人行吗?”
“行,非常行!”容槿狠狠亲了男人一口,给予他充分的肯定。
她还义愤填膺道:“那些说男人过的三十不行的人,肯定是自己找的男人不行,所以一棍子把所有男人打死,太过分了!”
“老公……”她撒娇道,“我腰酸。”
傅宵权去扯她身上的被子。
容槿却没急着松开,继续跟男人撒娇,“明天我还得去看沅沅,剩下的以后补给你,OK不?”
饿了几个月的狼太可怕了,她得提前说好,免得他一会又控制不住。
傅宵权眼里漾着浅浅笑意,“OK。”
容槿这才松了一口气,由着男人拿走被子,赤—身趴在枕头上。
雪白的肌肤被密密麻麻的吻痕覆盖,暧
昧极了。
傅宵权从抽屉拿出精油,倒了一些在掌心搓热后,轻轻给她揉着后腰。
几次高负荷运动后,容槿本来就困的不行,这会男人极好的按摩手法加上空气里的助眠薰衣草香,让容槿昏昏欲睡。
她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听到傅宵权的声音,“卿卿,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容槿含糊应着,“你说。”
“唐玉跟姜沅吵架了。”
容槿混沌的脑子因为他这句话,清醒了不少,她扭过头去看傅宵权,“他们怎么吵架了?”
“不太清楚。”傅宵权道,“唐玉想要姜沅打掉孩子。”
傅宵权回来后就忙着处理顾家,要做的事太多,没时间再去关注唐玉的事。
他知道唐玉跟姜沅吵架的事,是那次周末又又想去找小糖糖玩,他带着两个孩子过去,但小洋房没人。
唐玉不在,姜沅也不在。
还是唐玉家的佣人告诉傅宵权,五月份的某一天,唐玉跟姜沅吵了起来,吵的很凶。
他们几个佣人不敢在屋里呆,去了屋外。
那佣人隐约听到唐玉不想要姜沅肚子里这个小孩,后来两人说什么听的不太清。
没隔多久,佣人看到刘妈扶着姜沅从屋里出来,姜沅什么都没带,但自从那天走后,跟刘妈就没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