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不悦,“我说过吗?”
“没有,但我这么觉得。”
不管宁韵还是傅元君,都性格温柔,会体贴人,徐盛先入为主,觉得他就喜欢这一挂。
宋时靠在座椅里闭着眼,“我对喻老师没兴趣。我之前追她,是看两个孩子比较喜欢她,她又是他们的老师。”
他又道,“我怕话说的太重让她难受,在学校给孩子难看,刚刚才那么说。”
“那你对谁有兴趣?”徐盛又问,“骆小姐?”
宋时嗤笑,“我疯了?”
“嗯,我看有点。”徐盛从后视镜里看宋时紧紧拧眉,一身寒意煞人
得很。
“自从骆斯琪离开后,你也变了。”
徐盛说,“你不是控制不住脾气的人,这段时间心情很差,动不动朝人发火。”
“因为她不守合作,忘恩负义。”宋时冷冷地说。
“真是这样吗?”徐盛反问。
“去接你之前,酒吧有人给我打电话,说邢卓辱骂骆斯琪,你把邢卓头砸爆了。”
宋时手搭在额头上,闭着眼没说话。
没有。
只是骆斯琪做的事让他生气,他憋屈而已,急切想找到她讨个公道。
或许因为伤口疼,也或许今晚发生的事太多,宋时在床上辗转
难眠,等再睁开眼睛已经是隔天下午。
应尧以为他有急事要处理,并没打扰他。
宋时见公司的事助理都安排好了,他下楼吃了个午餐,让佣人去库房挑几件高档礼品。
宋时给骆家打了个电话,得知骆朋义在,下午一点驱车过去。
现在骆家连佣人都没有,就骆朋义一个,冷冷清清。
领宋时到客厅坐下后,骆朋义把刚刚煮开的水倒进放好茶叶的玻璃杯里,瞬间茶香四溢。
骆朋义问,“宋总有事吗?”
“您虽然没官复原职,不过也在军中做事,有些事应该有所耳闻。”宋时直接开门见山
道,“田市长病了,工作需要人帮忙。”
“这事我确实知道。”骆朋义点头。
宋时微微倾身,手肘搭在膝盖上,看向坐侧边沙发的骆朋义,“政府调来的新市长是谁?”
骆朋义眼眸闪了闪,只说,“过几天他上任你就知道了。”
宋时也是个聪明人,骆朋义语气虽不轻不重,脸色也看不出什么,但他能猜出,新市长不是顾家那边的人。
至于骆朋义不说名字……
估计从政的都这样,身上有股傲气劲,看不起商人。
骆朋义吹开水上的茶叶,喝了一口后再度开口,“我知道我这案子宋总你
忙前忙后付出不少,我骆朋义欠你一个人情。除了顾家的事,以后你需要帮忙我也不会推辞。”
“您直说吧。”宋时知道这司令话里有话。
他聪明,骆朋义也就不遮遮掩掩了,“斯琪可以嫁给少将,局长,部长,但不能嫁给你。”
宋时刚刚还猜骆朋义瞧不起他这种商人,没想到现在就灵验了。
骆朋义的话让他心里起了一股无名的火,暗想如果不是自己有钱,能派这么多人出去找证据。
他骆朋义要背着‘强—暴未成年’的罪在监狱蹲死,哪还有官复原职的希望。
现在出来了,就拿官威来恐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