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斯琪嗅了下,洗手间里确实有股浓烈的香水味。
呛的她想打喷嚏。
骆斯琪从袋子里拿出毛衣递给宋时,勾着唇淡淡调侃,“可能是想到要见你太激动,不小心往身上多喷了点香水。”
“毕竟宋总的温柔攻势太难以抵挡。”她又补充了一句。
宋时垂眸看她,眼神幽幽带着不悦。
骆斯琪脱下制服外套,用吹风机把湿透的地方吹干。
她没抬头,却仿佛头上长眼看到宋时的眼神,嗓音寡淡地说,“一声不吭就让喻老师跟堂姐为你差点大打出手。”
“前段时间的事你都记得,夸你记忆好还是关心我?”宋时问。
骆斯琪道,“夸我记忆好。”
宋时抖开毛衣穿上,遮住健硕的上半身,“你说她们知道斗了半天,你在后面捡漏是什么心情?”
“跟我没关系。”骆斯琪纠正他的话,“是宋总你拉着我去结婚的。”
宋时气笑了,“合着那天我不该去警局捞你?”
“因为除了我,你找不到第二个能帮你,又这么聪明的女人。”骆斯琪夸起自己来,神色依旧清冷。
“……”宋时无可反驳。
骆斯琪说的实话,喻听苒或许能帮他照顾两个孩子,可论对付顾家,只有骆斯琪能帮忙。
而且骆斯琪确实聪明,许多事他不说,她都猜得到。
他们仿佛对彼此心有灵犀。
宋时拿起台面上的眼镜戴上,问骆斯琪,“那晚他们在酒吧包间那么欺负你,你都沉得住气?”
那天回市区的路上接到苍婧的电话后,骆斯琪就给宋时发了条消息。
两人合伙布了一个局。
苍婧以为去洗手间不小心撞到宋时,其实宋时一直在等她,故意往她身上撞,把威士忌泼她毛衣上。
而且骆斯琪没进包间前就跟宋时通着电话。
苍婧跟那些朋友对骆斯琪的讥讽,电话那边的宋时都听到了。
尤其是有人提到骆长官的事,隔着电话宋时都感觉不舒服,何况当事人女儿骆斯琪还面对面听他们说。
但骆斯琪从头到尾一声不吭,还发信息告诉宋时气氛到了,让他送玫瑰过来。
骆斯琪垂眸看着手里的制服,嗓音很冷淡,“苍婧约我过去,就是想让人羞辱我,我当然要如她所愿。”
“而且我过的越惨,他们就越会放松警惕,我们就好办事。”
宋时挑眉问:“所以她前几天冷落我,包括今天我能约她出来,都在你意料之中?”
骆斯琪嗯了声,“苍婧一直嫉妒我漂亮,聪明,她还有点爱慕虚荣……”
“而你长得帅,有钱,她以为我走投无论才把自己卖给你,这时候你冷落我,对苍婧示好,会极大满足她的虚荣心。”
宋时听
了她的推论,不由道,“幸好容槿不是你。当初她要也像你这么沉默能忍,我早死了。”
不光他。
容槿要跟骆斯琪一个性子,可能傅宵权也完蛋了。
宋时低头看着女人漂亮清冷的侧脸,觉得她是聪明过头也有点可怕,但又莫名的让人喜欢。
他扣住骆斯琪手腕,把她扯向自己。
骆斯琪其实力气很大,但还是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踉踉跄跄扑倒他跟前。
她微微抬起头看他,眼眸清凌凌地,“干什么?”
“你不是很聪明吗?”宋时道。
骆斯琪浅浅勾了下唇,抓着男人的毛衣踮脚吻了上去,微凉的唇瓣被他一点点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