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走后许久,马韫之就返回了书房。看到二郎手中拿着一副水墨丹青画,这幅画好像刚刚在赵公子手上看到过。
“二郎,这是什么?”
阮玉容把画轴仔细卷好,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
“为夫要做画了。”
马韫之笑着拍马屁道
“二郎最会画画了,二郎的画举世无双。”
阮玉容回到书案边,把画展开,固定好位置。就坐在椅子上,拿笔量着,寻思该从那里入笔。马韫之看着眼前的麋鹿寻鹤图,虽然没有画完,有些残缺,却觉得画面依旧是极美。马韫之看二郎迟迟不落笔,更是把笔放了回去。开口问道
“二郎,为何不画个试试。”
阮玉容心想不急,圣上又不着急要,现在一时半刻他还真没心思画,不如出去找找灵感。他起身拉了马韫之的手就往外走,一直出了府门。
热热闹闹的大街上,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马韫之心想这还是第一次二郎牵着她的手逛街呢。阮玉容看了看街上五颜六色的胭脂,想到了什么,就买了一个橘红色的胭脂扣在手上沾了点,抹在马韫之的眼尾,脸上的妆容立马明艳了许多。周围经过几个年轻的小姑娘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羡慕极了。还是第一次看到郎君给自家夫人抹胭脂呢。
快到午时,他们去了京城一家开的不错的酒楼。酒楼老板认识阮玉容,给他们找了一个不错的地方。安静空旷,可以说悄悄话。马韫之坐在饭桌上,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上,看着认真点菜的二郎。阮玉容不知道马韫之一直在看着他,就自顾自看着菜单朝她问道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马韫之摇了摇头,说道
“二郎看着点吧,二郎喜欢的我都喜欢。”
阮玉容笑了笑,让小二赶快把饭菜端上来。
马韫之看着他笑着问道
“二郎你这手艺跟谁学的?”
阮玉容看着眼前好奇心切的马韫之,握住对方的手,说道
“韫之,为夫这手艺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马韫之珉唇道
“我也不行吗?”
阮玉容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为夫教你些别的吧,保证比这个好玩儿。”
马韫之上钩道
“好啊好啊。二郎,要教我什么?”
阮玉容回答道
“先吃饭,吃完饭回家再教。”
晚上,阮玉容捧着书卖起了关子,走到哪儿马韫之就跟到哪儿。他知道对方已经急不可耐了,再不教她他就没法交代了。于是,他看完了书就把人牵到了榻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这个呢,也是只可意会。所以我要把你的眼睛蒙上。”
马韫之丝毫没有怀疑他的用意,就同意了。阮玉容解了对方身上缠腰的丝带,用它蒙住了对方的眼睛,还把对方的发带给解开了。然后,就让她老老实实的躺好。他看着床榻上的马韫之,手又开始痒了。不过这次,他决定换一种方式。
阮玉容从桌子上拿了些糕点,塞进对方的口中,说道
“先吃些东西,一会儿怕你会饿。”
马韫之想这还要耗费体力不成?顿时有些怂了。
阮玉容很快便放下了榻上的帘子,再用丝锦把对方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放在头顶的上方。他手上此刻出现了一个拇指大的小瓶子,打开后,周围的空气顿时变得很香甜,像是由某种花蜜制成的。
阮玉容取了一点,抹在对方粉润的嘴巴上。马韫之抿了抿唇,开口问道
“这是什么?好清甜啊。”
阮玉容解开了她手上的丝巾,回答道
“花蜜,这就是我教给你的东西。”
马韫之觉得自己又被二郎玩弄了,把眼睛上的东西拿开。就看到了二郎手上的花蜜盒子,拿过来闻了闻。觉得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这这不是她身上的味道吗?二郎是如何取得的??
阮玉容看她一直发呆犹疑的样子,开口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这个东西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马韫之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潮红,莫非二郎是准备要那个?
“我不学了,这东西还是留给二郎慢慢研究吧。”
马韫之说完便起身整理衣服,准备离开。阮玉容没有拦她,谁知道过了一会儿,马韫之又自己回来了。然后抱住他的手,郑重地说道
“二郎啊,千万千万不要教会别人这个。”
阮玉容笑了笑,说道
“好,我一定听夫人的。”
阮玉容很快便做好了那副丹青画,上朝时便交给了圣上。赵棣很满意这幅画作完成的样子,赏了不少东西给他。回了家,这些都成了他们夫妇金库里的东西。
马韫之觉得二郎又变了,有时候爱到极致的时候会有些怕他,到底怕什么她也说不上来。总之,二郎太喜欢她了也不好。
阮玉容自从那次香蜜事件后,就再也不碰那东西了。像马韫之说的那样,他也不希望这东西让别人学会了。他练了会儿字,觉得无聊就去后院子找马韫之了。看到对方在花藤底下荡秋千,就从身后推了她一下。马韫之正在想事儿,没注意到他来,咋一被推,吓得从秋千上跳了下来。阮玉容怕她摔了,就接了个满怀。突然看到二郎,马韫之惊讶的问道
“二郎,你不是在书房里吗?”
阮玉容反问道
“那你呢,为什么不去书房陪我,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看我练字的吗?”
马韫之转过身子,说道
“二郎,我就没有自己的事做吗?”
阮玉容从身后抱住她,说道
“韫之,我错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一定很无聊吧。如果我不当官,就能天天陪着你了。”
马韫之觉得二郎误会了她的意思,用手堵住了对方的嘴。绷唇道
“二郎,你真的是,奇才。”
说完她自己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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