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男人。”
朱文坏坏地盯着挞拔无情道。
挞拔无情脸色一沉。
“如果你再不说实话,哪怕跟你同归于尽,你也别想走出这里!”
朱文从床上坐起,镇定自若的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草原王女,这一次来到皇都是想要见当今圣上。”
挞拔无情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的身份以及目的,都被他打探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想想也是,他都可以无声无息地避开大夏的士兵以及草原的勇士,来历自然不简单。
“那又如何?”
挞拔无情握紧拳头,语气冰冷地道。
“我可以帮你。”
“但是嘛,你得让我先满意才行。”
朱文目光盯着挞拔无情乍泄的光景打趣地道。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帮我见到当今圣上,你以为你是谁?”
“真的是好大的口气!”
挞拔无情对于朱文的蛊惑,并不动心,非常冷静地道。
“哦?”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反正当今圣上,多半是不会见你们的了。”
挞拔无情见朱文要起身,连忙拽住了他。
“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朱文偷偷地瞥了一眼挞拔无情光滑的肩膀。
随即义正言辞地道:
“其实你心里也清楚,大夏与草原虽然一直以来建立良好的外交关系,但始终是两个国度。”
“如果出兵,对大夏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
“圣上不愿意见你们,就是想要看你们能够给出多少诚意。”
挞拔无情默然,这层关系一开始就想到了。
只不过心里还是存有一些侥幸。
“但是嘛,如果你能够让我满意的话,我就能帮你见到当今圣上。”
朱文眨眨眼道。
挞拔无情咬紧嘴唇,死死地拽着手里的被子。
如果请不到援军,那自己这丢了清白之身,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如此,不如试一试。
反正自己也已经跟他那啥过了,多一次也无妨。
挞拔无情想到这里,大大方方地将被子丢在一边。
“你不就是想要吗?”
“来吧!”
朱文屏住了呼吸,望着眼前宛如艺术品一般的玉体,整个人都变得振奋起来。
只不过想起之前挞拔无情的狂野,便勾勾手指道:
“之前的你,可是很狂野的,那就再狂野一次吧。”
挞拔无情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朱文的意思。
这人真是厚颜无耻到家了!
占便宜就不说了,还提这种要求。
实在是
过分。
“我做不到!”
挞拔无情铁着脸道。
“哦?”
“我还想着说,如果你做得到的话,一日之内,我必定有办法让你见到当今圣上么。”
朱文惋惜地道。
挞拔无情听到这话,心里一横。
主动地迎合了上来。
房间之内,大战一触即发,不堪重负的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一直到天泛起鱼肚白,这场战争这才以朱文的胜利告终。
挞拔无情累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一脸媚意地盯着朱文。
“你......现在可以......实现承诺了吧。”
朱文点了点头,穿好衣服镇定自若的道:
“这是自然。”
“你就在这里等着传唤吧。”
挞拔无情有些怀疑地看着朱文,身体的不适,让她皱紧了眉头。
“你叫什么名字,如果让我发现你今天骗了我,哪怕上天入地,我都会杀了你。”
朱文挑了挑眉,走到窗户边回头看了她一眼道:
“文正。”
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挞拔无情的视野之中。
挞拔无情看了一眼周围的狼藉,想起刚才那狂野的一幕,有些无力。
“王女?”
挞拔无情听到军师的叫唤,心里一惊。
连忙将房间
内的一切开始收拾起来,看到许多地方都有大战的痕迹,让她的脸庞忍不住的发烫。
胡乱的收拾了一通,这才穿好衣服走到了门口。
“军师。”
军师望着脸红耳赤的挞拔无情,以及房间里隐约散发出来的气味,有些狐疑。
“王女,听说你今日身体不适,不知是何处不舒服?”
挞拔无情心里有些慌乱,但表面上还是表现得云淡风轻。
“军师管得太宽了。”
“你还是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
使臣馆外,朱文望着无所事事的韩若珑,轻快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正准备给她一个惊吓,没想到她突然开口道:
“公子,您这一去就是一个时辰,真够久的。”
朱文有些不解,韩若珑应该不可能发现自己才对啊。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韩若珑指了指朱文的喉咙处,若无其事地道:
“公子,你这一身的胭脂味,想不发现都难。”
朱文尴尬地笑了笑。
“下次注意。”
“行了,你跟我去一趟校场。”
韩若珑有些蒙圈了,朱文从使臣馆出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去使臣馆。
“公子,您不上朝了?”
朱文摆摆手,不在意的道:
“不
上了,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
朱文对于秘书监等人贩卖军事装备一事,非常的在意。
同时也给他提了一个醒,想要高枕无忧,必须得在军中培养出一些掌权者。
一个崔钰还远远不够。
在此,赵清萱的弟弟赵云鸿,就是一个突破口。
根据自己所知,赵云鸿之所以只是一个偏将,就是因为他性格刚正不阿,不屑与韩振等人同流合污。
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小舅子。
这当然得扶持一下了。
来到校场,并没有听到训练的声音。
反而许多的士兵围成圈,正在饮酒作乐。
完全没有察觉到朱文的到来。
只有一个年轻男子,赤裸着上身,勤勤恳恳的训练着。
朱文一眼便望出来,那年轻男子,就是赵清萱的弟弟赵云鸿。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擅自闯入军事要地,需要杖三十?”
一个闲得发慌的中年男子,提着一个酒瓶,晃晃悠悠地出现在朱文的面前。
表情非常严肃地道。
朱文看了一眼他腰间的令牌,巡查使夏彪。
朱文趁他没有回过神之际,一把抽出他腰间的长刀,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
“都给我站起来,不然你们的巡查使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