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很为难?”
朱文淡淡地瞥了一眼华玉书道。
华玉书连忙磕头示意。
“臣不敢!陛下的旨意,臣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会完成的!”
朱文这才点了点头。
“行了,退下吧!”
华玉书如释重负地退了下去。
叶素衣望着眼前的朱文,有些不解。
“陛下,为何感觉您好像应对这一类的传染病非常的有经验?”
“据我所知,之前的时候,大夏并没有爆发过太大的传染病吧?”
朱文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随即轻笑一声。
“朕有经验的事情多了去了。”
“你不是体会过么?”
叶素衣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到朱文这似笑非笑的目光,顿时让她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陛下,您又不正经了……”
“目前鼠疫的事情比较重要,毕竟如果这个鼠疫是真的存在,必须要尽快的预防才行。”
朱文叹了口气,面对这一类的传染病,目前能够有效应对的手段还是有些少了。
不说别的,在通信技术上,就差了很多火候。
从华玉书等人行动,到控制好百姓,这中间估计需要两天左右的时间。
再加上医治,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因此而丧命。
“目前我们只能先尽全力,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至
于最后的成效如何,说实话,朕的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
“尽人事,听天命吧!”
……
皇都外的一处山谷之中,许多的百姓刚刚农作完,准备回去。
可听到一阵诡异的叫声,让他们有些毛骨悚然。
其中几人,强忍住内心的恐惧,慢慢地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黑压压的鼠群,瞬间将几人给覆盖了。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吓得连忙撒腿就跑。
“救命啊!”
“救命啊!”
可能是这一声声的求救声,吸引了鼠群的注意力。
只见它们飞速地朝着农民所在的方向奔去。
仅仅数分钟的时间,几十位农民,便被这庞大的鼠群彻底淹没了。
就在鼠群离开不久,一个人影出现在田野间。
望着眼前只剩下白骨的遗体,还有那东倒西歪的麦田,不由脸色一变。
“我不过就离开了一段时间,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一袭白衣,清灵的声音,正是外出游历的舒方柔。
这一次本来是听说西海关的事情,想要去驰援,经过这里,却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舒方柔犹豫了一会儿,朝着前面的方向跟了过去。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都逐渐暗淡了下来。
舒方柔来到了一个山洞前。
望着山洞外那黑压压的
鼠群,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自己这是闯了老鼠窝了?
为何会有这么多的老鼠?
而且舒方柔还注意到,这些老鼠的身上,或多或少的有些血迹。
意味着,刚刚那些白骨,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它们造成的。
舒方柔深吸一口气,随即小心翼翼地准备撤离。
只不过撤离的时候,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白骨。
“嘎吱。”
随着这声响一出,鼠群顿时移动了起来。
舒方柔见状连忙转身开始奔逃。
这要是被追上,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
深夜。
炎黄殿内。
宁可卿望着一旁还在擦拭宝剑的秋水,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你这样整日与这剑为伍,难道就不会觉得厌倦吗?”
秋水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那你整日研究各种毒物,你又不会厌倦吗?”
宁可卿有些哑口无言。
不得不说秋水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这嘴倒是真的利索。
哪怕是自己,也要甘拜下风。
突然,宁可卿注意到炎黄殿的广场上,多了一个人影。
这让她眉头一皱。
随即看了一眼身旁的秋水,非常严肃的道:
“等会儿可能要你出手了。”
“居然有人能够潜入广场之中。
”
秋水走到了宁可卿的身边,看了一眼广场上的人影,不由地摇了摇头。
“不需要,她的气息非常的微弱,应该是受重伤了,如果我们不管的话,她应该只有死路一条。”
宁可卿没好气地看了秋水一眼,这真是一个闷葫芦。
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是如何降服她的,居然让如此桀骜不驯之人俯首称臣。
“行吧,那我自己去看。”
宁可卿顺着台阶,来到了广场上。
望着倒在地上的人影,她愣了一下。
舒方柔?
她怎么会……
宁可卿将昏迷不醒的舒方柔抱起,来到了一旁的寝殿之中。
望着脸色煞白,看起来有些吓人的舒方柔,宁可卿的心情也是非常的沉重。
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有一点可以确定,舒方柔身上的伤口,绝对不是人为的伤口。
她这更多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的。
宁可卿没有迟疑,开始给舒方柔进行全面的诊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宁可卿这才满头大汗地停了下来。
舒方柔身上的毒,让她都费了老大的功夫。
尝试了将近百种毒,这才化解了她的毒。
“等你苏醒了,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很快,随着毒解开,舒方柔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望着眼前的宁可
卿,让她稍微有一点迷茫。
“这是什么……地方……”
宁可卿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这里是炎黄殿!”
“我是宁可卿,你忘记了吗?”
舒方柔听到这里,挣扎了一下,这才开口道:
“陛下在……这里吗?”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宁可卿微微摇了摇头。
“陛下这个点,应该在御书房。”
“你要是有什么急事,可以跟我说,我帮你传达。”
舒方柔咬紧牙关,沉默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宁可卿有些无奈了,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倔呢!
“我可以将你的下落告诉陛下,但陛下什么时候到来,这个我就不敢说了。”
舒方柔点了点头。
虚弱的望着宁可卿道:
“多谢了。”
“不是不跟你说,而是这件事非常的重要,我一定要确保陛下亲耳听到。”
“所以……”
宁可卿摆摆手,转身便准备离开。
“她这伤口是老鼠造成的吧?”
“而且还是发狂的老鼠。”
秋水抱着长剑,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
听到这话,舒方柔和宁可卿都睁大了眼睛。
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秋水。
“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
秋水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