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又开始不正经了……”
赵清萱有些娇羞地望着朱文道。
朱文吻住了她的耳垂,双手也有些不安分的游走了起来。
“哦……爱妃的意思是,不想要朕今晚在月华宫就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朕现在可就走了。”
朱文若无其事地道。
赵清萱连忙死死地抱住了他,支支吾吾地道:
“陛下,臣妾希望服侍陛下就寝。”
“今夜,陛下还是留宿月华宫吧……”
朱文嘴角微微上扬,抱起赵清萱,来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在红烛罗帐之下,赵清萱目光有些渴望地注视着朱文。
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地吐着气。
“陛下,臣妾这些日子,好想念您。”
朱文心里一怔,吻住了她的红唇,品尝着这独特的甘甜。
许久这才抬起头,望着脸色绯红的她,无比认真的道:
“朕也想念爱妃。”
赵清萱心宛如小鹿乱撞般,随时都可能从嗓子眼冒出来。
“帮朕宽衣吧。”
朱文张开双手,含笑地盯着赵清萱。
“啊……好……”
赵清萱从床榻上缓缓地坐起,小心翼翼地开始替朱文宽衣。
可当赵清萱的手指,触碰到朱文的皮肤,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时,她整个人都有些
慌乱。
朱文摇了摇头,一把将身上的衣物丢在一旁。
随即朝着赵清萱所在的方向,直接扑了过去。
在红烛的摇曳之下,寝殿之内,一阵阵低吟婉转动听。
宛如交响曲一般,起起伏伏。
……
次日清晨,朱文从床榻上坐起,伸了一个懒腰。
昨夜属实是有些疯狂了。
这丫头或许是有太久的情绪,没有释放出来了。
导致整个人的情绪,都显得格外的高涨。
持续的时间,也比之前久了不少。
“陛下……让臣妾给您更衣吧。”
就在这时,原本还在睡梦之中的赵清萱,缓缓地睁开眼睛,轻声地道。
朱文听到这话,不由愣了一下,回头望着一脸疲惫的她,摇了摇头。
“你昨晚也累了一晚上,现在还是好好休息吧。”
“更衣这种事情,朕可以搞定。”
朱文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地道。
赵清萱倔强的注视着他,咬紧嘴唇认真地道:
“陛下,替您更衣,这是臣妾的职责,陛下能不能不要拒绝臣妾的好意。”
“除非陛下……嫌弃臣妾整理得不规整。”
朱文愕然一笑,便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了。
毕竟要是再拒绝下去,谁知道这丫头,会不会又想多了。
“那便依你的意思吧。”
赵清萱这才活蹦乱跳地从床榻上爬起来,开始欢天喜地地给朱文整理衣物。
仿佛这样的一件小事,都可以让她高兴许久。
金銮殿。
此时所有的文武百官,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因为望着眼前沦为阶下囚的定海王,让他们心里有些惶恐不安。
特别是一些之前跟定海王走得比较近的官员,此时都连忙撇清了界限。
要不是因为要上早朝,估计他们都想赶快离开这金銮殿了。
很快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朱文缓缓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文注视着眼前俯首陈臣的文武百官,表情非常的平静。
“平身。”
“谢陛下。”
朱文指着地上的钟城,淡淡地道:
“相信诸位爱卿,应该认识这位是谁吧?”
崔启明于人群之中,拱手示意。
“启禀陛下,这一位应该是定海王钟城。”
朱文点了点头,随即继续发问道:
“那你们可知,定海王一生战功显赫,本应是大夏的栋梁,为何如今会沦落至此?”
听到朱文这发问,众人连忙摇了摇头。
朱文盯着钟城,平静的道:
“定海王啊,诸多大臣居然都不知道你的真面目,看样子你之
前伪装得还挺成功的。”
“现在要不由你来给大家介绍一下你的丰功伟绩?”
钟城双眼无神地盯着朱文,冷冷地道:
“狗皇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想要折辱本王,你这就是在做梦!”
众多大臣脸色一变,虽然不知道之前定海王跟陛下有什么矛盾,可凭借他刚刚这句话,那就是死罪!
按照陛下的暴脾气,这怎么可能忍得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由华公公,你来公布一下定海王的罪名。”
朱文将一封书信,丢给了一旁的华玉书,若无其事地道。
“臣遵旨!”
华玉书从地上,将书信捡起来,随即清了一下嗓子,非常严肃的道:
“定海王钟城,贪污百姓赋税,私自训练亲兵一万,意图谋反,被朕撞见之后,非但不知悔改,还想将屠刀指向朕,有弑君之意图。”
“按照大夏律法,定海王罪大恶极,应该诛九族,以示警戒!”
文武百官吓得连忙低下头。
定海王的这个罪名,一旦落实了。
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谁表现得跟他亲近,那就是……傻子!
朱文望着沉默的众多大臣,不由轻笑着道:
“右散骑常侍刘破岳,不知你对定海王一事,有何看法?”
人群之中,一个中年
男子,听到朱文这问话,吓得连忙跪在地上。
“启禀陛下,臣对定海王一事,并不了解。”
朱文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不了解?”
“那为何据朕所知,所有朝廷官员之中,跟定海王走得最近的人,就是你呢?”
“每年定海王带你花天酒地的次数,也不在少数吧?”
“这个时候,你跟朕说不知情,你是觉得朕好忽悠吗!”
刘破岳有些慌乱地磕头示意。
声音都开始变形了。
“启禀陛下,之前臣跟定海王私交,完全是受到他的胁迫。”
“臣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去赴约。”
“如果早知道他背叛陛下,给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他有任何的往来啊!”
钟城咬牙切齿地盯着刘破岳,没想到如今为了保命,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哦……你的意思是,朕冤枉了你。”
“之前那些都是迫不得已对吧?”
朱文云淡风轻地道。
刘破岳完全不顾钟城的表情,非常坚定的道:
“启禀陛下,臣刚刚所言都是实情。”
“还请陛下明查!”
朱文唏嘘地注视着不远处的钟城,嘲讽着道:
“你看看,这就是你想要谋反的同伙,在你落马以后,恨不得跟你撇的一干二净的人,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