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爱卿,你是不是觉得我下手太狠了?”
朱文站在地牢门口,回头瞥了一眼崔启明,淡淡地道。
崔启明想起刚刚钱馨那撕心裂肺的呐喊,有些起鸡皮疙瘩。
对一个女子下这样的手,确实有一点狠。
只不过,这人也算是罪有应得。
想到这里,崔启明躬身行礼道:
“启禀陛下,钱馨罪大恶极,带人烧粮仓,置万千百姓的生命于不顾,这样的人罪有应得。”
朱文听到这话,淡淡地笑了笑。
“你明白就好。”
“这里有一份新的刑罚方案,朕不希望下一次再因为这样的小事情来到这里。”
崔启明心里有些慌张,这一次的确是自己考虑不周了。
明明这么简单的事情,却被自己弄得太过复杂了。
“遵旨。”
崔启明站在原地,望着朱文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随即好奇地看了一眼朱文留下的刑罚方案。
可看到里面的内容,让崔启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之前的刑罚,顶多是折磨犯人的肉体。
可陛下给出来的这一份,不仅是肉体还有心理上的摧残。
哪怕是自己,崔启明感觉顶多能够撑过第十道刑罚。
至于后面的二十道刑罚,哪怕是自己都......
朱文没有直接回御书房,该撰写的东西也写完了,钱馨这里的事情也告一个段落了。
想到钱馨那火辣的身材,朱文决定去找挞拔无情。
在那么多人之中,也只有她的身材,能够跟钱馨一较高下了。
可路过赵清萱居住的寝殿外,望着里面灯火通明,让朱文有些诧异。
这小妮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嘛呢?
朱文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寝殿门口,望着里面正在自言自语的赵清萱有些诧异。
随即轻轻地来到了她的身后,这才听清楚了其中的一部分。
“陛下对我有恩,我是不可能伤害陛下的。”
“就算你们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
听到这里,朱文的心里一沉。
一把抓住了赵清萱的手腕,非常认真的道:
“是谁!”
“敢欺负朕的女人,活腻了是吧!”
此时赵清萱也回过头,望着面前的朱文,让她非常的惊恐。
“陛下,您快走!”
“他们不是人!他们是魔鬼!”
赵清萱急促地道。
朱文仔细地打探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要是寝殿里还有第三个人的话,是绝对逃不过自己的感知的。
“萱儿,没事了。”
“有朕
在,他们不敢伤害你。”
朱文拍了拍赵清萱的肩膀安慰着道。
“陛下......他们......”
赵清萱还没来得及说完,整个人便直接昏了过去。
朱文连忙将她放在床榻上,仔细地检查她的身体。
不知为何,朱文总感觉赵清萱的情况,跟王婉仪的有些类似。
想到这里,朱文打量了一下寝殿。
突然在赵清萱的床头,发现了一个香囊。
这个香囊的香味,自己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曼陀罗。
朱文一把扯下香囊,随即摔在一旁的地上。
随着精致的香囊散落,里面的曼陀罗花瓣,也掉了出来。
朱文看到这里,心里一沉。
如今赵清萱这里居然也有曼陀罗。
这意味着,欧阳明月背后的人,不简单啊!
在无声无息之中,就将曼陀罗的花瓣,送到了赵清萱的手上。
这般能力,实在是有些恐怖。
要知道皇宫之内,不仅有护城军把守,也有血刃成员以及东厂的成员在。
可凶手依然能够毫不费吹灰之力进来。
可想而知,这人的手段了。
朱文一边思索,一边把手里的曼陀罗花瓣给烧了。
只不过想到这里,朱文突然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既然赵清萱这里有曼陀罗,那其他人呢?
朱文毁掉这里的曼陀罗以后,连忙前往挞拔无情所在的寝殿。
望着里面灯火一样亮着,朱文也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而进。
可一进来,闻着屋子里独特的香味,让他不由一震。
而此时不远处挞拔无情正给挞拔玉儿穿好了衣物。
而她自己却未着片缕。
朱文连忙咳嗽两声。
“是谁!”
挞拔无情听到声音,有些精神紧张,连忙抓起一旁的衣物,挡在自己的身前。
朱文见她这么紧张,也没有开玩笑,而是非常正式地道:
“是朕。”
挞拔无情听到朱文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望着面前的朱文,没好气地道:
“陛下,您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真的是吓死我了。”
朱文发现一旁挞拔玉儿也是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自己,不由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因为出了一点事情,所以比较担心你的安危。”
“就直接进来了。”
挞拔无情听到这里,拍了拍挞拔玉儿的脑袋。
“玉儿,你先去睡觉,姐姐跟陛下有话要说。”
挞拔玉儿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回去睡觉了。
只不过靠近床榻的时候
,突然想起了什么,非常认真的盯着朱文道:
“陛下,您能不能不要欺负姐姐。”
朱文哑然。
如果是那种欺负,让自己不欺负挞拔无情,这可能吗?
“玉儿,你快去睡觉,不然姐姐不理你了。”
挞拔玉儿见状这才乖乖地听话,爬上了床榻。
挞拔无情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望着朱文,好奇地问道:
“陛下,出什么事了?”
朱文仔细地闻了一下房间里的味道,发现都被挞拔无情的体香给覆盖了。
根本闻不到曼陀罗的气味,这让他有点头疼。
“宫里出现了一种植物,哪怕只是闻到它的香味,都容易陷入昏迷,会出现幻觉。”
“如果摄入的量过多,还容易置人于死地。”
挞拔无情听到这里,脸色大变。
“那种香味是什么香味?”
“这个房间里有吗?”
挞拔无情紧张地道。
如今自己只剩下玉儿这个亲人了,她这里不能再出事了。
朱文见她这紧张兮兮的模样,无奈地耸耸肩道:
“我也不知道。”
“这个房间里,目前全部都是你的体香,朕怎么可能闻出来。”
“朕的鼻子又不是狗鼻子。”
“找一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