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观看,令白狐更加欣喜,它有意展示娇艳,路走的越发之慢。
香香心里却不舒服,她并不是嫉妒众人的目光被白狐吸引,而是在奇怪:哪里来的娇美小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许多大美人,哎!难怪少爷连春蚕都不亲近呢?原来少爷的身边有这些人。
柳家在明仁大学东侧,李家在西侧,回来的路上要先经过梅家,而后再经过岳如恒住的小院儿。
李克定在梅家门前犹豫一下,想想还是回去吧,如今梅子不在,去了也没意思。于是又往西行,还没到岳如恒的居所,就见一人在那里敲门。
有人开门,见是陈子龙,随即又把院门关上了。
李克定暗道,陈子龙弃岳如恒于火中,现在竟还有脸来找岳如恒,难道他不要一点脸皮吗?李克定哪里知道,陈子龙是深知厚黑的价值,面子对他来讲,早就一文不值。
因为陈子龙认为,人的面子是和财富成正比的,你有多少钱,才能有多少面子,身无分文,只能吃嗟来之食,哪还有面子可言?
李克定岂能知道陈子龙的来历,他心中忿忿,说了一句:“这只癞蛤蟆,真是讨厌之极。”
白狐听了便问:“谁这么讨厌?”
“就是前面那个人。”李克定用手一指。
白狐只看了陈子龙一眼,便说:“你说的是那只鬼吗?”
李克定已经确定,白狐也发现了陈子龙背后的重影,便对它说:“就是他,他叫陈子龙。”
“哦,我知道了,等我去耍弄他。”白狐不坏好意地笑道,“你们两个自己回吧,我不送了。”
李克定和香香仍是正常速度前行,白狐却很快到在陈子龙身边,别看它变成岳如恒的身姿,行动之迅捷,却如风行一般。
陈子龙还在扒着门缝往里观瞧,忽听有人娇滴滴地问道:“陈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是岳如恒的声音,陈子龙一回头,惊喜地看到白狐变的岳如恒,娇俏的站在身边,忙殷勤说道,“如恒,你可回来了,一去这么多天,叫我等的好苦。”
“嗯,回来了。”白狐应了一声,垂下臻首,低头不语。
李克定和香香刚好到在近前,看白狐的神情,和岳如恒并有二致,暗自赞赏白狐的本事。
陈子龙也瞧见了李克定,但李克定并不看他,就没和李克定打招呼,只对白狐变成的岳如恒说:“如恒,你还没吃晚饭吧,要不咱们出去吃一些吧。”
白狐心道,我刚刚吃过一只鸡,再和你出去也好,可以不用吃了,只装作腼腆大小姐的样子,便轻声曼语地说道:“去哪儿呢?”
“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咱们走吧。”陈子龙见岳如恒站着不动,便伸手拉住她说,“我想和你一起走走,正好咱们二人也说说话儿。”
白狐并未闪开,前些日子,陈子龙和岳如恒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牵手的地步。只是一场大火,让岳如恒次日便不再见他,而后又听闻她去了天津,自己每日前来探望,均不见岳如恒回来。他正在为前面的努力要付之东流而惋惜的时候,又见到了岳如恒,岂肯错过任何进一步亲近的机会。陈子龙深知成本的重要性,他大好青春,时间宝贵,不能浪费太多,哪怕是在岳如恒这样美貌女子的身上。
今日再相逢,岳如恒对陈子龙没有表现出抗拒,反而一副明显的欲迎还拒之神态,让陈子龙看了,难免暗自庆幸。
他又握住了岳如恒柔软的小手,心中窃喜道:‘岳如恒,你始终也是女人,强大的身体欲望,就像魔鬼一般,你如何逃脱得了?欲望必然会指挥你,瞧瞧,你已经不再躲避我了吧。’
街头风正暖,扑面而来,只吹得人们,心襟摇动。
陈子龙暗自焦急,加快了脚步,因为他要带‘岳如恒’去邾林客栈。
他的想法很好,因为他用事实证明给了自己,岳如恒没有任何拒绝,甚至连忸怩都没有。也许岳如恒经历一番变故,看得通透了吧,陈子龙想着。
二人到在邾林客栈,进入房间。
在这灯红酒绿之地,房间中的暧昧却又添了几分旖旎。
于烛光摇曳之下,莲花般的美人也益加多了几分风姿。
陈子龙为达目的,使出了浑身解数,对岳如恒极尽讨好之能事,终于融化了冰雪美人。
经过陈子龙尽心尽力的呵护,看上去冰若冰霜的岳如恒在逐步升温。
待她热情似火之际,陈子龙但见灯光照壁,但见杏花闹春。
香气沁人心脾,陈子龙开始让自己陷进了温柔乡里。
暖暖的房中,让陈子龙焦躁,也让岳如恒娇噪。
陈子龙终于见到了完整的岳如恒,那是一块白色的美玉,一朵白色莲花。
他被她的美陶醉了,想着回去后一定要作一幅美人图,以供余生观瞻。
如玉美人横-陈,他必须仔细品味,仔细玩味。
初次接触,岳如恒虽然娇羞但却不生涩。
陈子龙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三狮四象之功,终于将他那一身的火气全数消散了。
略事休息后,岳如恒再次翩翩而起,似空中飞舞的白鸽,时而在左,时而在右,盘旋上下,忽前忽后。
她从被动转为了主动,且似乎爱上了这个主动,陈子龙便任由着她。
岳如恒似在舞动,或缓飞,或疾走,或滑翔而下,或一飞冲天;或啄食,或俯卧,或金鸡独立,或泄泄其尾;或浅吟,或低唱,或振翅欲飞,或参差其羽。
轻盈娇柔,千姿百态。
陈子龙尽管享受着,触觉的,视觉的。。。
直到他气血翻涌如风卷波涛难以抑制,岳如恒香汗淋漓似岩壁渗水涔涔而下。。。。。。
一时风平浪静。
陈子龙暗自欣喜,对岳如恒从心底大家赞赏,别看她平时冷漠,其实却热情似火。而且种种滋味,真不愧是大家闺秀,一朵黄花,这番体验,竟然不似凡人。
毕竟是明仁四艳,绝色美女的感觉,真是好啊!
陈子龙欣喜之际,也感到了另一层隐忧,恐怕从今以后,曾经沧海难为水,普通的女子,再不堪让她们入怀了。
他想着将来如何收服陆宛,那可是京南首富家的小姐,此生若得,才不算虚度。
真应了一句话:胸怀是委屈撑大的,欲望是满足撑大的。
陈子龙近些日子接连不断地得到满足,他的欲望就像是人的胃,正在被轻易获得的满足,而撑得快速膨胀起来。对了,可不仅仅是膨胀,他山珍海味已经吃惯,口味越发变得刁钻。
人心不足蛇吞象!陈子龙自然知道这句话,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亿万人心,三千年来,什么时候满足过。陈子龙看着岳如恒,心里冷哼一声,我吃过了龙肝,当然想的便是凤脑,谁还会想肥腻的猪肉不成?所以,我的下一个目标当然的是陆宛了。
岳如恒的表现和陈子龙的意料分毫不差,他想着,哪有什么圣洁,都是他奶奶的装纯洁。由此,他也悟道了,同是大家闺秀的陆宛,也应该没有不同。哼!陆宛,你等着吧,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
陈子龙自以为得到了岳如恒,夙愿已偿,开始自信心暴涨起来。他又检查了床单,看上面殷殷血红,似玫瑰绽开,心内更加得意非凡。
岳如恒横卧不动,似乎还未满足。
陈子龙只得强打精神,再次拥她入怀。
。。。。。。
子时刚到,陈子龙觉得已被掏空,困倦之下,昏然入睡了。
好一场大梦!
陈子龙元阳流逝,体力难支,只剩沉沉而睡,白狐便现出原形来。
它坐在床上,开始运起‘阴阳大化功’,一霎时,将从陈子龙那里吸来的元阳,化为青气散在五脏六腑,而后吐出一口浊气,将吸来的污浊全部喷给了陈子龙。
白狐这才伸展柔软的腰肢,说了一声:“真舒服。”
它一边看着昏沉入睡的陈子龙,自言自语道:“等再过两日吧,我便饶了你,不要你折损太多就是。”
直到次日午后,陈子龙方才醒来,见岳如恒轻纱薄衣,正在那里饮酒。
“如恒。”陈子龙叫道。
“哟,你醒了。”岳如恒面上一红,犹如树上桃花。
陈子龙坐起身来,看着岳如恒风姿绰约,如仙子凌波般走向床头,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冲得他头脑有些发晕,不由笑道:“昨日真是醉了。如恒,谢谢你。”
“谢什么。”岳如恒轻声说道,“你快些洗漱去吧。”
陈子龙也觉的腹中饥饿,草草洗漱后,叫伙计上了几个菜,陪岳如恒吃过。
略略用茶,便忍耐不住,抱过岳如恒来,在她的温柔中,又一场神魂颠倒。
直至掌灯时分,陈子龙再无半分力气,岳如恒才喂了他一盏茶,而后陈子龙在疲累中又沉睡起来。
三日过去,陈子龙对岳如恒前后体验个遍,这才彻底心满意足,开始试探着劝岳如恒,让她去逍遥茶舍,说是岳家罹难,再无支持,以后总得谋个生活等等。
白狐正要设法让陈子龙离开,不想他却主动提出了一条建议,还为此说了一大堆的理由,白狐不由暗笑。
但为了取信陈子龙,让他以为自己便是岳如恒,白狐还得装腔作势,一副伤情之状地说道:“子龙,我已经是很你的人了,你怎么会让我去逍遥茶舍呢?我不想去,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女人,你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