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嗯,我找了离大学城比较近的工作。
pigeon:尹炽也是决定读研的吧?
雀:是的。
pigeon:真好,这样你们也能离得近一点。
雀:嗯。
和沈泛淼聊完,路惊雀就去睡了。
这个星期剩下的时间,路惊雀都在忙下周一面试的事情。
到了周一,路惊雀一个人去参加了面试,一切都很顺利,路惊雀觉得自己表现得挺好的。
这样她就在家等待着面试结果就可以了。
路惊雀回到家,给尹炽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很快,一接通就听见电话那头打了个哈欠。
路惊雀开心地说:“尹炽,我面试完了,感觉应该是可以被录取的。”
尹炽迷迷糊糊地说:“是吗,那挺好的。”
路惊雀问:“尹炽,你什么时候研究生开学?”
尹炽说:“还早呢,得明年2月底。”
路惊雀笑了笑,说:“那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尹炽问:“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工作?”
路惊雀说:“大概得明年1月初吧。”
尹炽说:“那挺好的,我们可以休息很久。”
“嗯嗯。”路惊雀点点头。
尹炽顿了顿问:“啾啾,你要不要和我去一趟s国。”
路惊雀一惊:“s国?”
尹炽说:“我想介绍我的家人给你认识。”
路惊雀内心砰砰直跳,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尹炽又问了一句:“好吗?”
路惊雀咽了口口水,说:“好呀。”
大概过了两个星期,路惊雀的offer到了,她美滋滋地把offer收了起来,然后开始准备和尹炽一起去s国的事情。
他们买了这个星期日去s国的机票。
这会儿,路惊雀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到了星期日,路惊雀和尹炽一起坐上了飞往s国的飞机。
这是路惊雀第一次飞那么远的地方。
尹炽坐在路惊雀身旁,他拿出眼罩,罩住自己的眼睛对路惊雀说:“睡一觉吧,有点远。”
路惊雀看了看窗外的蓝天白云,摇了摇头,心情还是很激动,她说:“我睡不着。”
尹炽把眼罩摘下来,说:“那我陪你聊会儿吧。”
路惊雀抱了抱尹炽,说:“我有点担心,我见了你的家人们没有表现好。”
尹炽搂着路惊雀,说:“你不用拘束,他们人都很好。”
路惊雀说:“我有点想见你堂哥。”
尹炽嗤笑了一声:“你就对尹孑落这么感兴趣?”
“尹孑落?”路惊雀一惊,“你是说现在当红的演员+歌手的那个尹孑落吗?”
“名字那么难听,除了他还能有谁?”尹炽撇了撇嘴,说,“不过奇怪了,啾啾,你怎么会知道他,据我了解,你不关心娱乐圈吧?”
路惊雀说:“不是我,是许悠悠,她喜欢这些,经常在我耳边嚷嚷什么尹孑落。”
尹炽笑而不语。
路惊雀喃喃道:“想不到这么厉害的明星,居然另一个身份是黑客啊。”
尹炽却说:“他可不是黑客那么简单,他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黑客。”
路惊雀一脸期待:“想快点见到他本人,一定比电视上的帅吧?”
尹炽瞥了路惊雀一眼,说:“你是不是也太期待了点。”
路惊雀和尹炽到达s国的时候,天空依然是晴空万里,并且亮着的。
路惊雀和尹炽下了飞机后是有人来接机的,接机的人听尹炽叫她是“姑姑”。
尹炽的姑姑很热情,一路上说个不停,对路惊雀也很欢迎。
尹炽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路惊雀和尹炽的姑姑坐在后座,就听见尹炽的姑姑一直在唠叨。
什么“欢迎路惊雀来s国”啦,“英语怎么样”啦,“饿了没有”啦…
路惊雀一一回答着,尹炽就用后视镜看着两人。
尹炽是先送姑姑回家的,然后才开车载着路惊雀到他在s国的家。
尹炽在s国的家是小型别墅。
尹炽停好车,领着路惊雀走进了家。
尹炽说:“我家可能有点脏了,距离上次回来已经过了好久了。”
虽然尹炽这么说了,但是路惊雀换上拖鞋,在尹炽家里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灰尘。
路惊雀说:“不脏啊,好像有人打扫过了。”
尹炽拿出手机,又给姑姑打了个电话,他们说了些什么,尹炽就把电话挂了。
尹炽说:“确实打扫过了,我姑姑说她一个月会来打扫一次。”
尹炽顿了顿又说:“今晚有个家庭聚餐,虽然参加的人不多,但是你心心念念的尹孑落会来。”
路惊雀听后“啊”了一声,她没想到那么快就要见尹炽的家人们了。
尹炽轻笑着说:“那么激动?”
路惊雀白了他一眼,说:“不是,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
尹炽说:“不用怎么准备,带着人过去就行。”
路惊雀对尹炽不可理喻地说:“我说的准备是心理准备啦。”
尹炽走过去从身后抱住路惊雀,说:“这个你放心吧,我的家人都很好相处。”
晚上,路惊雀化了妆挑了好一会儿衣服,做好准备才和尹炽去了家庭聚餐的地点。
其实家庭聚餐就在尹炽的姑姑和姑丈家办的,办的也很简单,说是家庭聚会,其实也就是办来欢迎欢迎路惊雀的。
尹炽开了十几分钟的车就到了姑姑家,尹炽的姑姑家也是一座小别墅。
这次的聚餐是在后院办的,尹炽和路惊雀到的时候,人基本已经来齐了。
有尹炽的姑姑、姑丈、两个表妹、还有就是尹炽的堂哥,尹孑落。
姑姑看见尹炽和路惊雀来了,热情地招呼他们:“阿炽和小雀呀,快过来过来。”
后院放着两个不算大的圆桌,桌面上放满了佳肴,尹炽看见那些熟悉的料理就知道都是姑姑做的。
尹炽拉着路惊雀走了过去。
姑姑热情地抱了抱路惊雀,说:“小雀长得真漂亮,化了妆更美了。”
路惊雀听着,尴尬地说:“谢谢,阿姨。”
路惊雀的视线却是落在不远处一个举着酒杯的男人身上的。
他一身穿着白色的衬衫,西服裤子,头发不算长,却在后脑勺扎着一束小辫子,刘海遮住了一点他的眸子,让他的眼睛在发梢前,若隐若现,看起来有些许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