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着齐云珩回府后,宁清妤就过上了惬意的小日子。
毕竟他还得靠她解毒,自然得是好生招待。
但是吧,她也不能一直靠人家。
所以,她决定今天写药方给齐云珩,预支点诊金,她得去看看有什么能发家致富的商机。
实在不行,干自己老本行,开个医馆,做个大夫。
总而言之就是,我要当富婆!
心动不如行动,坐在桌前,提笔就写,洋洋洒洒一整张。
“齐云珩...齐云珩。”她就住齐云珩院子里东边的房间。
因为这事儿,齐王妃还开心了一整天。儿子院里住进了女子,真不敢想象。
她一边小跑,一边喊。
“做什么。”他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眼前微微喘息的女人。
如果之前有人这么吵,他肯定会一掌拍飞。
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耐心都被她磨出来了。
“呐~之前说的,给你的药方。”她伸手递了过去。
“这么快给了我,不怕我不给你银子?”他轻笑道。
“拜托,你堂堂一个世子爷,我相信你不会的。”
她面上看着坦然,心里想的是:不给本姑娘钱,信不信我扎死你。
“你就这么信我。”
“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啊这个地方唯一一个能依靠的人......"
"而且经过这几天相处,我发现吧,你就是面子冷,你里子不冷的。总而言之就是你是个好人。”她倒是头头是道,先发张好人卡。
“你有事求我吧。”他抬起头直直看着她的眼。
这马屁拍的……
宁清妤一下子被看得心虚。
“你怎么...知道。”她小嘴嘟囔道。
“说吧。”
“那个,我想出去逛会街。”说起这个,眼睛都亮了。
“那你便出去,不用跟我说。”他挑了挑眉,假装听不出她的来意。
“我...没钱啊。所以,我把药方给你了,你能不能先给我诊金啊...”
这钱要得她真不好意思是怎么回事,明明这是自己该得的。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给了我一张假的药方。”他扬了扬手里那张写的满满的纸。
“你不信的话,我一个一个解释给你听。”她上前要拿过那张药方准备给齐云珩讲讲。
齐云珩突然将它举高,她气得去抢。
这男人究竟想干嘛。
“你不给我,我怎么跟你说啊。”
“你拿得到就给你银子。”他就想逗逗她。
“你这么高不是欺负人嘛!”她一蹦一蹦的,还是拿不到。
她估摸着原主只有一米六几左右,齐云珩比她高了一个头,应该有个一米八几。
他手又那么长,她这肯定拿不到的。
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咯吱咯吱~”她放下举的高高的手伸向他的腰,挠他痒痒。
他想去抓她不安分的小手。
“啊!”只见空中缓缓飘下一张纸,而抢纸的两人双双倒地。
她在上,他在下。双手抵在他胸前,两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
“亲下去~”在这安静的情况下,窗外突然传来看热闹的声音。
来人正是齐云珩的老母亲--齐王妃。
两人如梦初醒,迅速爬了起来。
“母后,你怎么来了。”齐云珩装作镇静,脸上有一丝不容察觉的红。
“我来看看小七过得好不好呀,没想到来的的不是时候。”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
“没有...我就是来给他送个东西的,马上就走。”她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别走呀,我是来邀请你陪我一起出去逛街的。”她拉着宁清妤的手,热情地说道。
“逛街?!”这不正合她的意嘛。
“对呀,我带你去买点成衣。”她昨天来得急,身上穿的还是府上压箱底的。
你说要是她和儿子成了,那就是儿媳。
若是处不成,她可以收小七为义女。
反正她见这孩子第一面就觉得可劲亲,甚至觉得熟悉,但是又说不上哪熟悉。
“这多不好意思呀。”她害羞地说。
内心却是好感动,这王妃对她也太好了吧!好像妈妈!
“不用不好意思,让他掏银子,咱们花着不心疼。”齐王妃伸出纤纤玉手,朝儿子招了招。
齐云珩默默从匣子里拿出一大叠银票。
“母后尽管花。”
“能不能换点银子,这带着太麻烦了。”她一脸嫌弃道。
被母亲逗笑,只能把银票换成一荷包的银子。
“若是不够,你便记在府上的账上就行。”宁清妤看着这母子俩的互动简直是太羡慕了。
她也想爸爸妈妈了,想哥哥了,他们在家也是这样的。眼睛不禁有点发酸。
“走吧,小七。”齐王妃亲热地挽起她的手,她突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孤单了。
“嗯!”终于送走两尊大佛,齐云珩松了口气,心想总算能坐下来继续看书。
余光瞄到地上的纸......
“齐逸,将这药方抄一份给名逸送去,然后照着药方找齐药材。”
“是。”
大街上---
“哇~冰糖葫芦!”宁清妤下了马车就两眼发光,直奔那小贩。
“王妃,你吃吗?”
“叫我云姨就好,便给我也来一串吧。”
“好嘞,云姨。”
两人关系融洽得不像是昨天认识的,像是一对亲母女。
宁清妤一边玩一边观察着市场的情况。
京城是最繁华的地方。酒楼,饭馆,成衣店,赌坊,还有青楼等这些商铺这些产业都发展得极好。
就是小摊小贩生意也是不错。
那这么看来市场是有点饱和的,不过她是现代来的哎,随便拿出一手都够惊艳的。
不过,一直走下来,这街道她好像才看见一家医馆。
这家医馆门庭若市,来看病的人已是排起了长队。
“云姨,这里就一家医馆吗?”
“这我不是很清楚,书兰,你最是清楚,与她讲讲。”
“是。”
“京城不止这家医馆的,只不过这地段铺子的租金贵,大多数的小医馆都在一些巷子里或在人比较少的地段。这家医馆是叶太师专门请了宫里告退的御医来给人看病,这太医医术高超,自然是大家挤破头都要来的。”
这叶太师倒是很懂经商之道啊。
“大夫!求您行行好吧,我这孩子快病死了,只有您能救他了。”
只见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孩子,与孩子的母亲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