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被再次提起,洛子桑没有见过祖父,但是却拥有他留下的所有东西。
洛祥霖和那个女人现在已经疯了,两人正在疯狂的推卸责任,不过祖父的死看来和他们是脱不了干系了。
“把他们两个人分开。”洛子桑眼看着两个人已经扭打在一起,吵的头疼,于是让人上前把他们两个拉开了一段距离。
“子桑,你别听那个疯女人瞎说,你母亲就是被她害死的!她想让我娶她,但是碍于你母亲还活着,所以才想了办法要鸠占鹊巢。”
还没等到洛子桑细问,洛祥霖就全都坦白了出来,仿佛是怕比那个女人说的晚,落了下风。
之后那两个人仿佛是为了推卸责任,互相辩论之间就把过程和方法都交代的一清二楚了。
先是偷偷下药,所以在洛子桑和洛子书的印象里,母亲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
被药毁了身体,因为一双儿女所以想要继续撑下去,靠着这一点念想,她又苦苦的支撑了几年。
但是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让她实在是撑不过去,又得知父亲的死与自己的丈夫和表姐有关,甚至那对狗男女竟然还当着她的面恩恩爱爱。
她终究还是没有撑下去,选择用死结束了这戏剧化的一生,唯一不舍的就是自己的一双儿女,但她也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了。
听见母亲的死亡过程,洛子桑和洛子书比想象中的还要平静,可能是已经提前有过猜测,也可能是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情绪上已经没有太大的起伏。
“把他们带走吧,好好对待他们,别死了,死了才是解脱,活着才是痛苦。”
洛子桑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砸在了洛祥霖的心上,仿佛是来自地狱里的幽灵恶鬼在朝他索命。
一场闹剧就这样终结,洛祥霖带来的人被尽数抓了个底朝天,这些人有张权和陆严处理,料想他们也没有自由的后半辈子了。
“萧怀,麻烦你带着子桑和子书先离开,这边的事情我收尾就可以了。”
“您客气了,这边辛苦您了。”
萧怀道了谢,然后带着洛子桑和洛子书出了门。
外面的雨还没停,不过雨势小了不少,但是阴冷阴冷的,风吹在身上仿佛都能直接冻到骨头。
远处的风浪还在呼啸,仿佛是一个女人在哭,可能是那位没有勇气活下去的母亲在为她的儿女喜极而泣。
“子书,伞。”萧怀这边刚把手里的伞给洛子书递过去,转身想要给洛子桑打伞的时候,发现人已经走了出去。
洛子书看到刚想喊住姐姐,就被萧怀拦住了,然后他就看到姐夫也淋着雨追了出去。
算了,这还打什么伞呀,洛子书也把伞一扔跟了出去。
“你把伞给我捡起来,小小年纪耍什么酷?上车。”
洛子桑只是懒得等,淋雨也并不是伤感,回头看到洛子书也想一起淋雨,觉得这孩子脑袋可能不太好使。
伞都打起来了,不撑着竟然扔掉,也不知道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