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一脸淡定,直接吩咐身后的人:“侯爷来了,你去出去看看”。
“是。”其中一个蒙面人听从吩咐,直接一下消失在人群之中。
白蔽之这才观察屋内的情况,除了这个初升,其余的蒙面人有七八个,都站在初升的身后,而篱银,在一开始自己进屋的时候,却是好好的坐在蒲团上。
这是故意的,这一次的绑架是故意而为之的!
想通后,白蔽之收回了手里的剑,但目光却未收回冷意。
“蔽之,我没事,他们也不会真的伤害我。”她见他收剑,解释了一下。
视线挪到篱银身上,白蔽之的目光这才瞬间柔和下来,微微点头后,不再说什么,只是整个人靠在了木桩前,一动不动。
“人我已经来了,但是我没有看到我的夫人。”秋傅七的声音传来,篱银侧过脸去,隔着纸糊的窗户,看到了屋外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秋傅七盯着站在对面的黑衣人,如果方才没有听错,那声啪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关上了,一定就是从这个黑衣人的身后房间发出来的,可见,那房间里有人!
“东西呢?”黑衣人只是听从命令,直接询问站着的侯爷。
说来他将那些东西都给了战砚了,也不知道此刻战砚解决得怎么样,按理来说如果没有问题,战砚应该过来了才对,怎么还不见人影?
“你们为什么抓她?”秋傅七没有回答问题,紧接着又问了一句:“我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谁么,敢抓我的人,邓定城没几个人有这样的胆量”。
“废话少说,今日,我不仅要你的全部财产,我还要你向皇上递辞呈,当回普通的老百姓,如此,我才肯放人!”那黑衣人只是说明目的。
秋傅七眉心一皱,觉得ui方的要求还挺奇怪的,索性追问:“别人绑架一般都是求财,你不仅要求财,还要我做回庶民,公子,我可是得罪你了?”。
“你得罪得不是我,但我不想跟你废话,要么就照办,要么,你就再也见不到你要见的人了。”那人毫不客气,丝毫不给秋傅七谈判的余地。
他心一紧,立马道:“可我怎么递辞呈?”。
“不要着急。”这话不是从那蒙面人嘴里发出来的,而是从秋傅七的另外右侧发出来的,秋傅七侧脸,突然看到了战砚还有霓萱,荭惜的一把长剑架在他们的脖子上,让他们僵直着身体,不能动弹,而那箩邀目光淡淡,嘴里又发出了一句:“侯爷,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秋傅七目光瞬间冷了下来,黑着脸脱口:“又是你!”。
从寸城到江海城再到邓定城,这个人的名字始终都没有消失过!
“是我!”箩邀语气淡淡,顺便看了身侧一脸黑的战砚和霓萱,又道:“这两个人可真是有意思,被我发现了原来绑架是假,一个责怪一个愧疚,左右没有什么防备,就让我乘虚而入了”。
箩邀知道,如今的局面,会让这几个人以为,这场绑架,是他箩邀的注意,但箩邀没有打算要解释什么。
“侯爷,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清楚慕华也被绑了。”霓萱着急解释了一句,然而脖颈上的剑又靠近了一些,这才又马上将一肚子的话给咽了下去。
见状,秋傅七盯着箩邀,质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终于进入主题,箩邀只是一笑,而后向着秋傅七解释:“我跟那黑衣人可不同,我不要你的财产,也不用你去向着皇上那里割舍了你尊贵的侯爷身份,看到了么,眼下,这两个人的性命握在你的手上,我让你自己选择,战砚的命,还有霓萱的命,你想救哪一个,或者说,你愿意牺牲哪一个?”。
秋傅七藏在袖子里的手突然握紧了拳头。
“怎么,选不出来么?”箩邀见秋傅七一脸凝重,追问了一句。
“你卑鄙!”秋傅七忍不住说了一句,随后又道:“这不像是你的作风,你这个人,不会用这种把戏来要挟我,所以,是皇上让你这么做的,对吧?”。
箩邀倒是没有急着解释,笑了笑,还顺便夸赞了一句对方:“即使在这样的状态下,你还猜得出来,我只能说你真的很聪明”。
秋傅七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战砚和霓萱,盯着箩邀,开口:“他得不到华儿,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呵呵······,我真是糊涂了,还真的以为他会放过我跟我华儿,呵呵······我真是糊涂”。
“大胆!”那站着的黑衣人间道秋傅七如此犯上,便瞬间凛利一句。
“诶,你不要激动,我们好戏都还没有看完呢。”箩邀向那黑衣人说了一句,又侧脸向着秋傅七开口:“怎么样,你要选择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