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
正是冯家创立的香氛品牌。
之前华锦在搜索关于冯家的事情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品牌。
这个品牌主要以轻奢为主,虽然产品不多,但广受好评。
除了贩卖的香水,另一主要的领域则是私人订制香水,当然价格也会更高,但调配出来的香水,几乎都是独一无二的。
华锦看盛蓓身上还穿着拍摄所用的校服,知道她应该是情急之下从拍摄场地直接跑过来了,于是问道:“你就这么跑过来了?巫导演知道吗?”
说到了巫导演,盛蓓的表情虽然变了变,但仍然是那副倔强的模样。
“不知道,我的戏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拍,我来之前已经让经纪人事先给我请假了。”
盛蓓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没有扣过去,华锦自然能看到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打过来的经纪人的电话。
华锦知道临时请假对一个演员的声誉有多么不好,甚至还能传出耍大牌的传闻,于是她说道:“你先回去拍戏吧,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也不用补偿我。”
“至于律师费......如果太贵的话我再找你,你也不用自责。”
其实华锦也没想着让盛蓓给她出律师费,这么说也只是想让盛蓓回去继续拍戏,“所以,
你现在快回去吧,挣了钱,才有能力给我付律师费不是?”
盛蓓的表情好了很多,看了看时间,便从沙发站起身。
刚才头脑一热便从片场直接跑了过来,如今冷静下来,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么任性。
“华锦,等我拍完戏回来,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我先找个律师咨询一下。”
说完,盛蓓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盛蓓离开后,华锦想了想,上楼敲响了贺凌的门。
贺凌正在批阅李特助从B市传过来的公司新规划,头也没有抬地低声道:“进来吧。”
门一打开,跟林风的脚步声不同,来人的脚步声轻轻的,像是猫咪踩在地上。
贺凌从工作中抬头,看见小姑娘的身影眼神一柔,“怎么了?”
“贺凌。”
华锦想起之前两人刚刚在一起时,贺凌说过的有什么事情都要跟他说,现在她的身后有他。
“我的作品被抄袭了,还是冯家抄袭的。”
小姑娘的声音颇为委屈,像是根羽毛挠在贺凌的心上。
如果是别的时间,华锦倒也不至于刚出了事情就来找贺凌,但最近整天节食瘦身,她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你想让我怎么做?把冯家告到破产?”
贺凌虽然面上看着平静,但只有眼底的
厉色透出了他真实的想法,整个人就如同一把藏锋的宝剑,只有敏感的人才能察觉出他现在的危险来。
然而宝剑再凌厉,也奈何不了华锦分毫。
她钻进了贺凌的怀抱,双手勾住了贺凌的脖子,娇声在他耳边撒娇道:“之前你认识的那个很厉害的律师,你能把他的电话给我吗?我想让他帮我打官司。”
小姑娘的身子很软,软得像是团在怀里的猫。
贺凌见惯了小姑娘冲在前面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出了事情后,她就像是被外人欺负了的孩子,第一件事情便钻过来找他撒娇。
贺凌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将她抱在怀里,一瞬间,倒是理解起了为何古代真的会有君王烽火戏诸侯只为了博美人一笑。
别说是将傅楷瑞的联系方式给她,就是华锦现在让他将心给她掏出来,贺凌都怀疑自己能眼睛不眨地照做。
“只要联系方式?贺氏集团有强大的律师团队,傅楷瑞也给你,都给你去打官司怎么样?”
“不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版权案子,傅楷瑞就足够了。”华锦得逞后就想从他的膝头跳下去,没心没肺的样子完美呈现了什么叫利用完就跑的渣女。
可贺凌这里却不是华锦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
方。
他的手臂像是铁焊的一般,牢牢地锁住了华锦的去路,将人揽在怀里亲了亲额头,随后越来越往下,一路吻上了她花瓣般的嘴唇,两人唇齿交融,正符合了贺凌身后酒店墙壁上挂着的那幅书法。
春意满园。
第二天华锦就联系上了傅楷瑞,傅楷瑞了解了详情之后,便开始搜集证据准备维权。
然而不仅是华锦,就连傅楷瑞都不知道的是,就在B市的一个酒会上,有人更早一步地发现了冯家新品香水有抄袭的行为。
觥筹交错的酒会上,各界名流齐聚一堂,在各种华贵的礼服中,有一个身材高瘦穿着连体裤装的女人格外地显眼。
不光是因为她身上洒脱不羁的气质,更因为她堪称绝色的美貌。
有一个看上去事业有成的男人靠了过来,递出自己名片的时候,无意间展露着自己腕间的名表,“您好,美丽的小姐,我有这个荣幸能跟你认识一下吗?”
女人仰头喝了一口香槟,扫了一眼男人伸出来的手,根本没有任何想要接的举动。
男人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被这女人当众拂了面子,有些羞恼。
他的注意力全在女人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许多叫得上名字的男人,在看到
他的举动的时候,眼中的不忍和叹息。
“我是腾飞集团的总经理,可能您曾听说过我们集团的产品......”
男人不放弃地说着,高瘦的女人终究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五年前的款式,还不是经典款,如今早已贬值了,你竟然还带它出来炫耀,要是我,我早就束之高阁,不会拿出来了。”
女人的语速极快,男人一愣,起先还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然后就看到女人的目光落在了他腕间的名表上,一脸嫌弃。
“你......你不过是一个女人,你懂什么?!”
男人气急,“你是跟着谁来的,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哪家的女人?!”
听到他的话,女人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周围的人却倒抽了一口气。
“哦?是吗?”
女人冷笑,看向了一旁的保安,打了一个手势。
保安二话不说,上前就要将男人架出去。
“你们凭什么听她的!”
男人在空中奋力蹬腿,狼狈不堪。
“凭什么?”
“就凭这个酒会,好巧不巧,正是我家举办的。”
贺逸寒冷冷地笑了,那笑容,让周围的看客同时打了个哆嗦。
贺家的霸王花怎么回来了?!好不容易要平静下来的B市,看来又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