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妮在偷偷摸摸的回到这个城镇的时候就发现了城里面的不一样。
那些警惕的士兵们的确是没有先前的懒散样子,甚至是有些精神上面的高度紧绷。
很显然他们现在十分的害怕。
害怕什么···
大概也就是怕女巨人突然的出现,直接将他们的头颅给咬断。
阿妮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的熟悉,在她进入到这里的时候,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借助着任务的理由,去勘察了这里的地形。
从这个方向去看的话,隐约可以看到之前被她所破坏的地方。
温莎就算是再傻也能够感受到着周围气氛的古怪。
就算是居民也是快速的离开,不会再街面上面逗留。
“城市里面会有他们商会的人,要是消息传递的快的话,我们还是小心一点走吧,尽量不要让其他人发现。”
她说这蹑手蹑脚的跟着阿妮,两个人现在的穿着的确是不成样子。
看起来十分可疑,并且温莎的身上面甚至是还穿着一条沾染着血迹的裙子。
因为行动的时间过长了,裙子上面的血迹已经是逐渐的变得暗淡。
看起来已经是一块褐色的咖啡渍,但是也不会有人那么蠢,真的会以为这喷溅形状的血渍,真的是咖啡一样的存在。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阿妮看着温莎,温莎的表情有些迟钝。
“我之前想到希娜之墙来看她,但是我没有任何的渠道,也并不想给她添麻烦,最后是再一个同乡里面打听到了这个办法。”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也并不是一个合法的注意。
再信封里面,温莎就已经是感受到了姐姐不希望她能够来希娜之墙的那种心愿。
十分的强烈,已经像是一种告诫。
然而温莎或许也只是想要远远的看上一眼。
她也从未提起过有关于父亲的变化,或许再姐姐那里,还以为父亲是那个温和慈祥的父亲。
“不过关于地下街的具体位置我不知道,我们想要找到那种商人的话,必须想到办法溜进去。”
阿妮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再说些什么。
但是地下街的确不是那种想进就进,或者想走就走的地方。
这一点曾经当过宪兵的阿妮,自然是无比的清楚。
虽然对这个地方的调查并没有多么上心,但是还是有不少的听闻。
要是这个蠢货真的冒失的用了这个办法到了地下街。
那能够面对的可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我知道在哪里。”
阿妮拉扯了一下身上面斗篷,褐色的假发依旧是软趴趴的躺在头上面。
如果能够有这样子的渠道的话,自然是最好。
那样子的话,必然是会剩下很多的事情。
不过要是说起来的话,这一点,大概能够想到的也不仅仅是他们。
阿妮的眼神有些暗淡,如果真的额逃脱不了的话,那么的确是有些事情,她想得到一个答案。
“你对着这里很熟悉吗?”
温莎天真的看着她,跟在阿妮的身后。
她感受到了阿妮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但是她觉得她是一个好人。
“我曾经在这里居住过一段时间,但是很短暂。”
“住在这里?”
能够住到这里的人,一般的再吃喝上面都是没有什么忧虑。
阿妮为了防止她胡思乱想,看出来什么端倪。
想起来的库罗帕的那一番说辞:“我在这里的孤儿院里面待过一阵子,但是回来被送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子。”
温莎显然是是相信了她,两个人偷摸的掠过了防守溜了进去。
就算是换了一个任务,这些混蛋,也并未显得是多么的上心。
阿妮撩了一下自己的耳边的头发,她的动作十分的敏捷,好在温莎也没有给她拖后腿。
看到地下街的惨淡景象,那可比温莎的村子甚至是要凄凉太多。
阿妮也只不过是随意的扫视了一眼,不过很快的忽略了过去。
这里面的人都像是颓废的乞丐,甚至是许多看起来甚至是已经是奄奄一息。
“他们是被饿成这样子的吗?”
“真是让人想不到,这里可是希娜之墙啊。”
最繁华、安全的,粮食充足的地方。
而再地面上面的生活无比的光彩,谁能够想到再这样子光鲜亮丽的城市里面,地底下却是这样子荒唐悲惨的景象。
两人尽量的都是避开这些人群走。
当然也没有人关注她们,在这里面所有人想要做的也不过是活下去而已。
温莎一时间面红耳赤,这时候才想到了自己以为的好办法,究竟是什么蠢办法。
这样子的地方显然不是多么的安全,要是自己当时真的独自的用那个办法的话。
大概会面临十分惨的结果。
“我大概知道我姐姐为什么不然我来这里了。”
“或许这里根本就不想是表面上面的那样子···就像是我们看到的那样子好···”
想起来被绑架的时候,她就是一身鸡皮疙瘩。
然而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们之中多数都是被自己的亲人贩卖,甚至就连自己也是。
当然还有一部分是被人贩子给拐卖过来的。
“你的脑子看来还是有点用的。”
阿妮寡着一张脸,冷冰冰毫不留情的说道。
温莎却是想到了阿妮已经是两天左右没有进食了。
连忙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土豆,这是逃走的时候顺手从桌子上面拿的。
她们现在都是饥肠辘辘,不过阿妮的状态却是比她要要的很多。
阿妮并没没有与她客气,再温莎的期待下,她吃下了这两天迟到的唯一食物。,
甚至是因为没有睡的缘故,她的嘴唇略微有些干裂,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被唤起的那种饥饿的感觉。
虽然这一个土豆或许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她的状态还是能够提供一些帮助。
她已经是准备好了再次作战的准备。
当然她身边的温莎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是连她的身份或许都还没有搞清楚。
“我这里还有谁,是我顺手拿过来的水壶,刚才一直跑忘记了和你说。”
“你以前都会这样子轻而易举的相信一个陌生人?”
温莎用着奇怪的表情看着她,显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子说。
“当然不会,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笨蛋,我姐姐也跟我说了不要随意相信别人。”
“但是你不一样。”
“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
阿妮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这句话再她的耳朵里面显然是变了一种味道。
好人吗?
这大概是对她最难听、痛苦的一种评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