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历史百年以来都在面对灾难。”
就算是在城墙里面的书籍读物上面,有关于历史的记载,或者是虚拟的故事流传,以人类为载体的文字,都会呈现出人类与灾难对抗的应用。
但是在这些之中无一不是在歌颂称赞人类的胜利,可是人类真的胜利了吗?
只不过是将自己局限在了牢笼里面,换的了与敌人的和解罢了,如果能够称赞这样子的行为为胜利,那么人类才是真正的一败涂地。
“嗯,毕竟活着本来就是一件十分幸苦的事情。”
克里斯塔面色凝重的说出来自己的看法,的确是她一直都觉得,人生于这个世界,在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同时,也要接受有关于这个世界的残酷。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生于这个世界没有办法避免的东西。
“也不要说这样子的丧气话了,或许那些家伙就不会再出现了呢,说不定在之前的夺回战里面,变成人类的他们早已经是死于那场战争。”
科尼说出来的想法很大胆,但是也十分的天真,显然他的这样子的想法,也代表了很多人的想法,或许大家愿意相信这样子好的,并且他们希望的结果,毕竟没有人愿意看见事情会持续的恶化。
“再说了,现在要是说起来的话,人类的力量也不是像是往日那样子的容人小觑了。”
科尼说出来这样子的话的时候,莱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周围的人倒是觉得并没有什么,但是贝尔托特十分的明白,莱纳是从何方面去表示赞同的。
为此他整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免会觉得十分的紧张,也就是这样子紧张的情绪,让他手心不断的出汗,的确,他感觉现在一点都不了解莱纳,甚至是没有办法掌控他身上面的纳西而变化,尽管现在的莱纳还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
但是早晚有一天,或许是在不久之后的一天,他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什么骇人听闻话,甚至连他自己都不能够意识到自己的到底是说了什么。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去聊的话题,至少不是我们能够去左右的话题。”
尤弥尔的表情有些淡然,或许等到他们上面的长官全部都死绝的时候,这样子的机会还有可能会落在他们的手上面。
然而哪有怎么样?
就算是混到了最高的职位,也仅仅不过是有了参与权利罢了,这个国家的王权到底是在谁的手上,这并不是可以看清楚的事情,也最好不要看清楚。
蝼蚁不能左右世界的选择,却能够改变世界的框架,唯一不能够改变的的就是世界的规则,而有关于这个世界,规则又是什么?人与人之间的芥蒂,纷争,纠葛,激发的不过是他们深藏在内心里面的恶意、偏见以及杀戮的心理。
如果连存在在这个世界的蝼蚁都无可救药,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道理。
“说的并没有错。”
克莱德这的确是不是他们能够去左右的事情,但是却是和在做的每一个都息息相关的事情,因为这个世界是人所存在的世界,活着,或许就是一种存在的意义。
尤弥尔对待克莱德的态度还算是和谐,首先是应该觉得克莱德对克里斯塔的确是不会有什么意思,其次,这个家伙的确是一个不会去多管闲事的人。
她十分的乐意和不爱多管闲事的人去交朋友,因为这样子人不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
“坚定的信念是成功的第一要素的话,人总是会在第一步就跌倒,但是失败和成功这样子的事情,的确是不值得一提,反正本来就是你说我亡的事情。”
死了就是死了,如果不存在了又何须管到底又什么意义。
杰纳德的话总是直接明了,脸上面带着的表情总是满不在意,他的确是个怪人,从性格和处事方式全部都是十分的奇怪,很多时候他的举动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家伙···”
科尼看着杰纳德端着餐盘离开的身影,总是有一种一句话憋在嘴巴里面,但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总是一副让人不爽的样子。”
科尼本来觉得克莱德已经是十分的不好相处的存在,但是比较意外的是杰纳德倒是比克莱德那种话少并且十分的无聊的存在的人,更加的无趣,不,要是换一句话说的话,也不能够称之为无趣。
准确的来说的话,应该是噎人。
“不过我觉得那家伙挺好的···”莎夏咬了一口面包,脸上面全部都是一种幸福的表情:“而且那家伙不喜欢吃土豆···”
科尼白了莎夏一眼倒是觉得这个家伙倒是不如自己又长进,着的确是让他重拾了一些信心,或许自己并不是最笨蛋的那一个。
看着窗外下起来的小雨,就像是给野蛮生长的植物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纱布,杰纳德背影就消失在这样子的环境之中,那是回宿舍的方向,明明可以沿着走廊躲避潮湿的雨水,而他总是给人一种与正常人想法格格不入的行为···
这也是幸存下来的边缘人物吗?在一个故事里面性格鲜明的角色的确是叫人容易记住,而自身陷入这样子的故事之中的时候,就会发现,如果故事是一个真正存在的世界的话,那么没有人会是边缘角色。
“克莱德。”
在食堂转角处的楼梯口位置,三笠几乎是避开了所有人,看着他,他们的确是很久没有好好说话了,很多时候都是大家聚在一起的景象,不过他也能够想到三笠找到自己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在墙外调查的时候,你应该会和艾伦在一起,虽然又是这样子的麻烦你,不过请你多多照顾一下那个蠢货。”
三笠十分的了解艾伦的性格,他们几乎都能够明白艾伦对于巨人的那种仇恨,那一腔渴望复仇的热血,艾伦的意志没有人能够改变,但是在这个世界上面,仅凭借一个人的能力,是无法拯救的。
救赎,和被救赎,会随着生命源源不断的延续下去。
活着的本质是什么,她从来不去思量这个概念。
想活下去,或许就会因此活下去。
想因为一个人而活下去,或许也同样会因此活下去。
克莱德往后退了一步,踩在石质的地板上面,皮靴发出一种清脆的声音。
三笠看着克莱德眼神,与其对视,就算是只剩下了一只眼睛,那只眼睛里面也像是覆盖着一层令人难以理解的灰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