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很快就会到达调查兵团要外出巡查的日子,对此在训练上面的时间更加的紧迫,很多时候新兵们甚至是会放弃一些自己的休息时间取琢磨自己很多做不到的地方。
因为只要离开这安逸的区域,对于他们来说将要面对的是生与死的考验,所以在检查武器和物资的时候,科尼会比以往的时候要仔细的多的多,甚至就连刀匣子内部的积灰也会清理的十分的干净。
这对他来说的确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但是同时也是他以往完全不会注意到的事情。
在看到艾伦安然无恙之后,三笠和艾尔敏显然是要冷静了些许,他们自然是相信克莱德,现下也的确是如同克莱德所说的一般,调查兵团的确是保证了艾伦的安危。
想到前几天利威尔班与米克班之间的决斗,当然关于这些老兵身上面的经验的确是要是他们的几倍,那流畅的动作的,让人完全意想不到的反应能力,成功时拉开了他们心中那种差距。
这便是现实。
莱纳表情虽然在观摩到士兵的实力的时候露出了一瞬间的凝结,但是这样子的表情也不过是一闪而过罢了,贝尔托特到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在心里面还是下意识的感受到了一件事情。
时间已经是来不及了,如果再在这里继续的待下去的话,他说不定就会像是莱纳那样子,总是会有那么一瞬间就像是真正的融入这里,就像是自己真的成为了一个士兵。
在这样子远的距离之内,阿妮是没有办法给他们传递城墙内部的情报了,而这些年的时间,他们也的确是从未见过[坐标]的踪影,不过现在也已经是不重要了···
莱纳暗自决定,不管怎么样,计划都要进一步的进行突破。
“果然还是那些家伙更胜一筹。”佩特拉手里面拿着扫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而输掉的代价正好是帮着对方做一天的值日。
奥路欧最里面叼着一个简易的烟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痞子,如果不是身上面的作战服给他增添了一份严肃,或许这个家伙更像是从地下城里面来的一个小混混。
“真是世界毁灭一样的打击,就算这个世界被巨人给踩踏平了,也比看到他们得意洋洋来的痛快多了。”
奥路欧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显然这是一句十分没有分量的玩笑,当然这也一点都不好笑。
“准确的说,这应该是早就被预谋好的,纳拿巴那家伙完全是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应该考量一下自己。”佩特拉无语的看了一眼他,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虽然自己已经是早已习惯了自家的队友,但是的确有的时候也是不得不吐槽自己的队友总是有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时候。
“其实也就差那么一个靶子,要是不脱手的话,就不会有那些家伙得意的机会了。”
奥路欧摸着自己的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
颇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看到那些新兵们看傻眼的表情,要是说出来我在作战之中的成绩,说不定他们就会对我崇拜的五体投地。”
“我记得现在是是中午了。”
克莱德打着到扫工具完全是不打算留在这里听他继续废话,现在就算是出去扫庭院,也比留在这里听奥路欧接下来对自己的赞美舒服的多。
“我想他是觉得,你最好还是不太大白天就这样子醒着说梦话,”
琴丝毫没有犹豫的说出了真相,不过奥路欧似乎对这些早已经是免疫了,保持适当的乐观也是一个人的优点。
当然这样子的好习惯,他一直都是在保持。
“我会赞美城墙,信仰城墙,歌颂城墙。”
安可用右手覆盖住了左手,将双手放在了心脏的位置,这表示了作为神圣城墙的信徒,为此愿意付出灵魂和生命,而这个用礼,是城墙教会的基本用礼仪,代表了他们真挚严谨的态度。
就像是早有预谋的等在这里,看着克莱德拿着扫把站在楼梯上面,如果克莱德没有出现在这个位置的话,那么估计这个女人就已经是要亲自的上去了。
站在这个废弃的城堡的高处,的确是能够看到介于希娜和玛利亚区域的那一堵城墙,城堡虽然已经是经历过了打扫,但是荒废和建筑样式落后,只能够让它显得像是一个颓废的老家伙。
不仅仅是它的主人抛弃了,就算是当下的这个时代也是毅然决然的将它抛弃。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克莱德阁下,这次我只是来代替罗兰商会的莫里茨先生送上信件。”
安可用眼神仔细的扫视了他:“这里的视野非常的不错,甚至是可以是看见最远处的城墙。”
调查兵团的高层们正在会议,安可已经是在外等待了精进一个小时,这个信件虽然是以莫里茨用教会的名义献上,但是实际上却是另外的一个人的亲笔。
“城墙吗?”克莱德看着她脖子上面随意挂着的代表着宗教信仰的项链,显然是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金属所打造的材质,上面的裂纹带着一种廉价的质感,或者说它的主人显然是对它并不爱惜。
“没错就是城墙,因为是教会里面的人,所以能够看到城墙的辉煌的样子,对于我们来说就是神明的保护。”
安可脸上面的表情佯装的有些憧憬,她知道克莱德是个不容小觑的存在,在被以同样子的视线的大量的时候,一直让自己保持镇定,强忍住了那种不自在。
回想起来玛利亚城墙被打开的那一瞬间,还有关于城墙之中的真相。
那么这样子崇高的信仰也不过是一个弥天大谎。
而是谎言的话,也会存在代价。
五十米高的城墙的确是让人心生敬畏,站在城墙之上的他们不到那一天的话,永远是没有办法想象,在他们的脚下踩着会是巨人的躯体。
而信仰,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