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醒醒,醒醒。”女子还沉浸在自己是个神仙的梦中,刚刚做到一半就被摇醒了。
“嗯!怎么了。”女子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
“她娘,别叫闺女了,这天冷,让她多睡一会儿。”站在门外的中年男子劝道。
美妇伶俐地帮她叠好被子。“什么多睡一会儿,睡到中午了快,会被人说是懒丫头。”
“唉!好了好了,我起我起还不行嘛。”白笙一头青丝垂帘在床,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起来。
妇人拿起一双棉鞋放在床榻,叮嘱道:“穿暖和一点,别怪娘那么早就喊醒你,勤快一点是美德。”
“嗯!知道了娘。”
“今天照样是去东边山上采药,你和阿喜一起去,你爹中午去接你。”
“好。”
“素兰,要不别让丫头去采药了,她那嫩手嫩脚的。”
“她是你闺女也是我闺女,你疼她我也疼她,但是采药没办法。”
“爹没事,采药轻松,我去况且还有阿喜陪着我呢。”
“那你小心点,爹送送你。”
“不用,路都走惯了,我走啦。”白笙拿起桌上的大白馒头咬在嘴里背起箩筐就走。
在路岔口遇到早就等着她的阿喜姑娘,阿喜长得很讨喜,说话时也喜庆:“阿笙阿笙,今天我娘给我煮了肉!中午我们两一起吃。”
白笙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啊,我爹昨天也打猎打到一只鸽子,正好你去我家。”
“鸽子?这年头鸽子很少见了,阿笙你爹真厉害既能看病又能打猎。”
白笙得意的昂起头,那可不她爹最厉害。
两人便往山上跑,有太阳但是仍然很冷。
“对了阿喜,我近几日绣了一个很好闻的香囊。待会给你。”
“好啊好啊,谢谢阿笙。”
两人一路聊着天讲着话,突然身旁林中起一阵风,有点不同寻常,阿喜惊呼一声,护住白笙,白笙被溅了一脸血。
“阿笙!小心。”白笙没反应过就被推着滚下了坡,她狼狈的站起身时,只看见阿喜肩膀被刺了一刀和那满身是血的锦衣男子倒在了一起。
白笙慌乱又向他们跑过去,阿喜还在那呢她得救她“阿喜!”
白笙拼命摇晃着阿喜的身体,就怕她死了,她摸了摸阿喜的脉搏还跳着,虚惊一场。她忍着刚才摔痛的地方,拖着阿喜往回走。
没走几步就背一把剑拦住,白笙此时已经到崩溃的边缘抓起剑来就把它往外推不顾手被割伤,男子欲更上前紧逼。
“公子,你想赶尽杀绝吗?”白笙沉声问道,整个人周围都布满了凌厉的气场,眼神像是把人凌迟一般恐怖,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感觉到。
男子怔了片刻,喘着气:“救我,我就放你们走。”
“我只能救阿喜。”
“你要是想活,留着点力气自己跟过来吧。”
白笙将阿喜拖到一处小草棚之中,简单的给她伤口做了一些处理。接着又去旁边拔了几根草走到男子身边。
“这是什么。”男子见白笙拿起一坨草嚼了几口就往他伤口上敷。
“止血的,我要先送阿喜回去,你刺的太重了,我医不好。”说完又是一把剑抵在她的脖子上。
“我怎知你走了还会不会回来。”
“我叫白笙,白家医馆白牧远的女儿。”她拿起自己一个香囊上的刺字丢给他,就等于把自己最私密的东西给了他做抵押物品
男人将信将疑地放了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