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侦察小组的兵力有所折损,形势不利,且因为深入敌后,并不占据地理优势,但凌飞他们,也并非已经完全失了胜算。
因为,凌飞有个绝佳的作弊工具,而且是除了他,旁的人都不知道。
所以,有智脑的帮助,凌飞仿佛多了一双透视眼一般,所有在前方拦截李长天他们的米字国童子军士兵,无论藏匿得多么隐秘,在凌飞面前都是无所遁形。
在凌飞的眼中,周围五十米范围内,仿佛一个立体网络,他把双方的人员看得清清楚楚,眼前的一切障碍物,只是能挡住李长天他们的视野,对凌飞却完全无用。
凭借手中的枪,眼前一切树叶草丛仿佛完全隐形,凌飞动作干脆利落,直接收割米字国童子军的人头。
随着凌飞出手,原本占据优势的一方,也就是米字国童子军,瞬间失去了掌控,陷入被动抗击凌飞他们的进攻中。
可是,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他们藏得极好,却不知怎么就这么轻易被大唐的士兵发现的,而且大唐的士兵,似乎命中率极高,他们的兵力折损得特别快。
这不,树干后面的树枝上,原本还藏着一个米字国童子军的士兵,明明他这个藏身的地方,凭肉眼根本就看不到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还是被大唐的士兵发现了,而且居然一枪击中。
这下,米字国童子军的士兵有些乱了分寸,布局也被打乱。
在智脑的提示下,凌飞轻而易举地解决了所有阻击他们的米字国童子军,确实有好些藏得很深的童子军士兵,他根本没有看见,都是智脑扫描到给了他提示,凌飞根据指示才一一解决掉的,而且,有了智脑的帮助,凌飞的命中率极高,他的击敌成绩,迅速上升至十人。
只不过,打败了这些阻击他们的米字国童子军,凌飞他们也只是解决了眼前的问题。
暂时停下战火修整的时候,李长天神色有些慌张担忧,看着眼前不远处,对凌飞说:“我们必须加快上山的速度了,这一路阻挠已经影响到我们的进度,被耽搁了不少时间,另一边的成绩不比我们差,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顺利上山,如果我们落后了,也是要输的。”
李长天之所以这么担忧,是因为他的专用手机,可以连通指挥总部的网络,由此可以实时知道整个新兵营的各个作战分组,在对抗演习中的整体排名,当中也包括个人成绩。
李长天告知凌飞,目前为止,他击毙了十个米字国童子军的成绩,在演习对抗战的个人成绩排行榜上,才位列第三。
位列第一的,是第一支队里一个叫做齐天的人,而齐天还是在新兵营里的军体拳比试中,第一支队的优胜者,因此他理所当然地成为第一支队的组长,带领第一支队的队员出战,而且此时,齐天消灭米字国童子军士兵的数量,已达十五人,超过了凌飞及其他人,位列排行榜的第一名。
而位列第二的,是第三支队的欧阳贵,欧阳贵消灭了十一个人,就是恰恰比凌飞多消灭了一人,占据第二。
原本李长天在说第一名的时候,凌飞并不是很在意,因为他也不是那么看重个人排名,不是那么在意个人在这次军队演习中的表现,由始至终,凌飞都只是想着跟着李长天,配合他赢下演习,最后获得积分,就是他的全部目标。
但是,当李长天说到第二名是欧阳贵的时候,却引起了凌飞的注意,尤其是,当他听到欧阳贵只是比他多消灭了一个米字国童子军士兵的时候,凌飞下意识皱起了眉心。
凌飞无所谓输给谁,但他确实不想看到,自己比欧阳贵的排名还要低。
这倒是让凌飞有些意外,没想到,欧阳贵在这方面倒还是有些本事,但是,凌飞可不会因此而佩服欧阳贵的能力,因为,他还很清楚地记得,欧阳贵对他,可没有半分善意。
对待自己不友善的人,凌飞虽未必会处处刻意针对,但也不会大发好心地去包容,更不会任由落于其后。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经过历史验证的道理,放之四海而皆准,所以,凌飞可不会任由自己有机会被欧阳贵领先。
打定主意,凌飞一时间,坚定了要争夺名次的心思,便更加积极地四处寻常米字国童子军士兵的踪迹。
再次让智脑一扫描,发现有不少童子军士兵,正隐蔽在不远处的好几处草丛里,凌飞嘴角一扬,他的好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于是,凌飞先是扔一个烟雾弹,要把这些隐藏的童子军士兵逼出来,然后再开枪击毙,以此又消灭了不少童子军士兵。
不过,在这个后山小坡上,童子军士兵构建的防御工事,倒是比不上刚才的那些,所以,李长天和凌飞的相互配合之下,很快就瓦解了这个防御工事。
李长天也是建议凌飞加快动作,因为他们的目标并不在此,最后的战斗,是在山顶上,也是真正决出胜负的地方。
按照原定的演习对抗规则,最终,米字国童子军和大唐新兵营的士兵,将以旗帜的攻防,作为胜负的标志。
米字国童子军把他们旗帜直接展开,就放在一个木架上,迎风飘扬,而在这个木架周围,挖出一个阵地,摆出一副硬抗的态度。
但是,成功从山底下攻上山顶来的大唐新兵营,可不会给米字国童子军留半分面子,既然要硬抗,那大唐新兵们也就硬来,几乎是从四面包围直上山顶的态势,向童子军的最后防守阵地,发起猛烈进攻。
这场军事演习对抗战,早已经脱离了突击抢夺旗帜的目标,在一次次火拼之后,大唐新兵营的各个作战小组,已经把目标变成了,把后山上的童子军全员消灭,彻底赢下演习。
但是,米字国童子军也不甘示弱,凭借最后的防守激烈地抵抗,而新兵营的军训生们,一时也进攻得很艰难,对抗战顿成胶着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