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车里的射手决定去干掉这个让人讨厌的心腹之患。
于是,再三考虑后,射手端着冲锋枪想爬出坦克的炮塔。
许多余的手从侧甲上升了上来。
他背着九五突击步枪,并且直接掏出一支手枪,对着刚才记忆中的炮塔位置直接一通打光了所有手枪里的子弹。
从坦克车里出来的射手只好冒着白烟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
干掉冒头的射手,许多余有条不紊地把一个手雷扔进了坦克驾驶舱里。
随后,浓烟滚滚的威武霸气坦克,就这样无奈且窝囊的停了下来。
许多余对开坦克的战士敬了个礼,然后直接归队。
“好!”片刻之后,王司令和宋司令两个人举起双手,开始热烈鼓掌。
整个靶场。
集团军首长们和a大队战士们,也全都齐齐热烈鼓掌!
刚才许多余确实够拉风,够彪悍。
而且,简直就像是表演一场教科书式,在战场上遭遇到坦克的战术!
“好归好,但严格来说算是突击和突袭,不能算作枪法射击考核了!
不过,在实际战场上要的就是实际效果。
而且,真实的战场,也不会给军人解释和反驳的权利!”宋建军首长说道。
许多余闻言,直接高声报告道:“报告首长,我愿意再一次演练我的射击枪法,无论结果是打的中,还是打不中!”
听到许多余的话,铁路直接就是一瞪眼,想要去呵斥许多余的胡闹。
但等宋司令看了过去,在a大队几乎说一不二的大队长铁路,直接却不敢吭声了。
宋司令笑着对许多余大声道:“好,非常好,你是一个敢打敢拼的汉子。
要知道,军事上的成绩只是一方面,但在部队里面,更重要的就是你这种敢打敢拼,敢于正式自己的热血和心胸脾气性格。
成绩和军事素质不好可以去练,但如果不敢正视自己,不敢面对有压力的考核,那才是真的窝囊!
开始准备吧!
我倒要看看,射击硬碰硬的打靶,你到底还行不行!”
“是!我马上让人准备!!”铁路立正回道。
随即,刚刚打断的射击打靶,又再次开始了。
这次许多余要堂堂正正用自己的枪法,告诉所有参观观看的首长,告诉他们老a特种部队,枪法是最顶尖的!
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许多余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远方敌坦克车长靶子。
此时的许多余就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的动静。
忽然,许多余用出狙击手射击目标的方式方法,他伸手从地上抓起一把土,然后松开手掌,观察风速。
尘土被微风吹拂飘散。
而许多余则注视着尘土被吹去的方向!
很快,许多余抬眼看了看坦克车周围被风吹动的杂草,然后他举起九五步枪准备开射。
九五步枪架在许多余身前的小土丘上,枪眼并随着坦克车在慢慢移动。
就在万众瞩目之下,在众位高级首长和众位领导的眼皮子底下,许多余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脱膛而出,靶场上大家也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一发子弹的结果。
随即,子弹弹头在空气中高速旋转着,“啪!”的一下,子弹打在敌坦克车长的靶子上,并且一击击中,直接正中了红色的靶心之处!
是一百环!
许多余稳稳地呼吸着,还保持着刚刚的射击姿势,而且枪口还在冒烟。
寂静。
无比的寂静。
“好!”片刻之后,王司令和宋司令两个人举起双手,再次的热烈鼓掌。
而周围的靶场上也是一片掌声雷动。
铁路和袁朗等人都很开心,因为这可是他们的兵啊!
自己的兵不仅在演习里给自己和部队长脸面了,现在,在军区首长们面前考核演练,自己的兵也大大的给自己和a大队长了回脸面啊!!
许多余还是保持着刚才射击的姿势。
他的脸色虽然还是一样的沉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他的内心其实也一样紧张和兴奋喜悦。
打靶射击的难度确实很高,许多余也没有必中的把握,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慌,更不能失去信心!
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保持理智和冷静,不抛弃、不放弃,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
“起立!”王友成司令对许多余命令道。
许多余得到命令后,立刻站起身。
王友成将军走了过去,看着许多余,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我果然没看错你!枪王!这是真正的枪王!”
面前的领导级别太高,所以许多余只是冷峻地站着,并且一言不发,免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宋建军首长也走了过来,对着许多余,转向大家认真的道:“很好,a大队的战绩和演习里的胜利,确实不是运气!
虽然我们只看了a大队几个人的射击表演,但是我相信你们有着超强的战斗力!
这是我见过的最精彩射击表演!
枪王!真正的枪王!老a特种部队,不错!很好!”
“报告,首长同志,我只是a大队的一个组成部分。老a里的每一个战士都是枪王,都拥有着顶级的专业技能和绝活!”
面对两个最高首长的夸赞和枪王称号,许多余直接毫不犹豫的对两位首长解释说道。
宋建军首长笑着拍了拍许多余的军衔,说道:“胜不骄,强不傲。
上尉,就凭你的这句话,我越来越看好你了!”
“报告!谢谢首长同志!”许多余立正道。
“我很高兴,因为你们是一支合格的特种部队!也是符合我期待和期望的特种部队!
在战争中获胜,不仅靠将军的智慧,还要靠战士勇敢杀敌的本领!
一支强大且必胜的军队,就是由像老a这样强大的战士组成的虎狼之师!”
“保家卫国!用我必胜!”a大队里的战士们高喊道。
王司令和宋司令看着他们:“好,就这样,你们按照日程训练计划,继续训练吧。”
“是!首长!”铁路带队立正。
两位最高首长笑笑,转身走了。
而两支车队也呼啦啦的像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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