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思绪,抛开这些想法,开始认真思考自己需要多少药膏,这东西肯定是越多越好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过期。
不过这对她不是问题,她空间可是保鲜的呢。
就这么说,会不会吓到这老头?他再不买了?
于是,试探地问道:“如果是你全部的存货呢?”
老头闻言一喜,“当真?全卖给你,全卖给你。”
宁初心里偷偷地松了口气,还好。
突然,一阵风从自己眼前吹过,几秒钟,老头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手上正捧着一小堆瓷瓶。
“呐,都在这了,一瓶就算你五两银子。”
老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报高价,他可不是奸商。
唉……
可是这么点药膏也卖不到多少银子啊,都不够他喝两天酒的。
宁初数了一下,“前辈,这里一共十三瓶,也就是六十五两银子。”
她将一小堆瓷瓶全部装进挎包,掏出六十五两银子递给老头。
此时的宁初还不知道自己刚买的金疮药就是外面人人争抢、千金难求的外伤圣药。
老头连忙接过银子,此时看向宁初的挎包有些眼馋,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银子。
想到这,又双眼放光地看向宁初,问道:
“小姑娘,你就只需要外伤药膏防身吗?老夫跟你说啊,光买这些没多大用,只能受伤的时候用,老夫这里还有不少防身的药粉呢,保证不给敌人害你的机会。”
宁初心里一动,她也想要这些,自己目前的实力还是太低了,电击棒实战又有局限,像今天这样,她就没办法对付对方。
想象一下,假如她防身的药粉,直接对着敌人一把撒去,这效果杠杠的啊,比她的辣椒面好使多了。
特别是阴人的时候,这可是最佳武器。
看着老头还期待地盯着自己,便故作沉思道:
“那行吧,那也多来点吧,既然买了就一次性买个够,我这人买东西就喜欢一次性多买点,省得下次还要再去,麻烦。”
白发老头差点兴奋地跳起来,“小姑娘,老夫发现你真是太对老夫胃口了,买东西就应该这样大气,别整那些小媳妇小家子气的,一次就买一丁点,一天能出来买好几回,都不嫌累得慌。”
没过一会,老头又抱了一堆小瓷瓶过来,一股脑地全塞给了宁初,看着略显吃惊的小姑娘,一张圆润的老脸有些不自在道:“这是老夫全部的存货了,也不清楚你究竟需要哪些,就全给你带着算了,一样的啊,五两银子一瓶。”
老头越说嘴越溜,早忘了之前那一丝不自在了。
宁初才不会拆穿他,她心里巴不得越多越好呢,只是听到这已经是人家全部的存货时,也不好再说。
她将瓷瓶全部放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一瓶看了下,上面写着“迷药”。
老头一看,连忙开始介绍,生怕宁初不知道这药的效果不肯买了。
“我可跟你说啊,这迷药可不是那烂大街的普通货色,只要迎风一撒,保准药倒一大片,只要药粉有一点进入对方的口鼻,他就在劫难逃了。”
宁初惊喜了,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瓷瓶,这可真是好东西啊,她就是想要这种保命的迷药。
接着又去桌上扒拉了一下,一共找出来十瓶迷药。
数量有些少,只能留着关键时刻保命用了。
她又看了一下其他的药瓶,解毒丸三瓶,跌打损伤丸五瓶。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特别是解毒丸,她现在还没有开始学医,要是不慎中招,也能暂时缓解缓解。
可是看到剩下两瓶合欢散和两瓶壮阳药,她忍不住看向白发老头。
老头见此,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我那是顺手拿的,根本就没看清什么药。”
又怕宁初不要这药,连忙积极推销道:“小姑娘,这可是好东西,你别看你现在用不着,等以后你成亲就懂了,所以还是听老夫一言,带着以防万一。”
边说还边冲着宁初挤了挤眼睛,一副听我的准没错的样子。
宁初无语,不过还是留下了,老头说的也对,有备无患嘛。
她将所有的药瓶收好,又给了对方一百一十银子。
白发老头喜滋滋地接过银子,算了算今天的收获,应该可以吃好几顿楼外楼了,顿时看宁初的眼神都慈爱了许多,这可是他的财神爷呢。
宁初被他看得浑身毛毛的,连忙开口,“对了,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前辈呢。”
老头现在看宁初非常顺眼,听见这话,也没隐瞒,“外面人都喜欢喊我老鬼,你们跟着喊就是。”
“鬼老前辈有礼了。”
宁初肯定不可能直呼人家的名字啊。
老鬼也没在意宁初的称呼,他本就不是在意虚礼的人。
旁边的石头等人看到宁初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居然花了将近两百两银子,买了一堆乱七八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药。
说实话,他们对这老头说的话都抱着怀疑的态度。
要是这老头能有自己吹的那么厉害,药也有如此奇效的话,他怎么可能待在乞丐窝?
可是看到宁初本人一副欢欢喜喜、深信不疑的样子,让他们都不好开口劝了,毕竟这老头刚刚还帮他们救人了。
算了,反正这女的一看就是不缺钱的主儿,还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就不去讨嫌了。
又过了一会儿,乞丐小弟带着楼外楼的饭菜回来了。
鬼老迫不及待地拿起酒壶,对着壶口直接喝了一大口,砸了咂嘴,回味道:“醇厚甘甜,果然是好酒啊,这就是秋露白?”
“不是,不过这也是楼外楼的招牌,花雕酒,只是尚不如秋露白。”
宁初摇了摇头,回答道。
这么好的酒居然还不是最好的?这让鬼老忍不住更加期待秋露白了。
等他风卷残云般将所有酒菜下肚,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要是能顿顿如此,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馋得一旁的石头几人猛咽口水,都不敢看着他吃,生怕自己更加受不了,但光听对方咀嚼的声音就够他们煎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