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对于这样的两个人问出这个问题丝毫不奇怪,梁霄告诉了他们其中的一些条件。
“双方任何的一方想要撕毁协定,必须提前通知另外一方,得到另外一方回应或者是通知完之后的三天可以动手。”
“这个协议至少会保持一个月以上,也就意味着我只能够给你们争取一个月的时间让你们恢复视力。”
梁霄不知道他和张坤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做完这个事情,所以只能够模糊的说出了一个时间的概念。
“我希望在这一个月之内你们都不要动手,我也会告诉魔教的人,一个月之内绝对不允许提前的死毁协议,否则的话我们就和他们不死不休。”
梁霄说完这些的时候,底下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梁霄没有理会他们的这种议论,梁霄只是告诉了他们正派的名声不容玷污。
虽然说是目前有一些鱼龙混杂的门派在其中做了一些坏的举动,大家现在聚集在一起的人数也并不太多。
但是他们仍然要顾及自己是属于名门正派,梁霄故意的说的这样的话,就是为了能够让他们安稳一些。
“不管参加进来的门派,还是没有参加会议的门派,大家都要遵守这个协议,这一次的事情我会告诉没来的人。”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这个会议就结束了,我可不像是其他人那样,愿意让自己摆谱开长会。”
底下的这些人没想到梁霄让他们在这里等了这么多天的时间。
现在的这么重要的一场会议,只不过是半个小时就把所有的事情说完之后就准备散会。
“我们丢失自己地盘的门派,那现在怎么做呀?难道我们一直留在你的别墅群里面吗?”
赵海洋有一些着急了,他想要知道他们未来究竟何去何从。
“你们不说我倒是忘记了,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就要从我的别墅里开,至于你们暂居哪一个门派的地方,这和我没有关系。”
“至于你们是否能够东山再起,还看你们平时的朋友是否愿意帮忙,我一没有钱财,二没有一兵一卒,所以凭我个人的本事是无能为力。”
梁霄的暗影的那些人全都一直在暗中做事,这些门派是不知道的,所以他们对梁霄所说的没有人马也没有钱财,他们只认可第二点。
那就是梁霄确实战斗力很强,但是他的身边没有什么太多的帮手。
“盟主,那你能不能够暂时的先借给我们一笔钱财,让我们缓过来之后再还给你?”万山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梁霄看了一眼万山河,这一眼看的可是非常的冷,如果别人提出这个想法的话,或许梁霄觉得这些人真的是缺钱了。
万山河当初如何逃到密道里面带走了多少箱子,梁霄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没想到今天他竟脸皮这么厚的提出来要管自己借钱。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产业,又怎么能够有那么多钱呢?你还是问问其他的朋友吧。”
梁霄这句话说完之后,一些刚才有一点希望的那些门派。
现在的最后的希望之火被消灭了,这也就意味着梁霄这里他们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
万山河提出来这个要求,根本就不是想要从梁霄借钱,只是表明态度,那就是他也没钱,这样就避免了其他的人管他借钱了。
这样的老狐狸精心算计,又怎么想不到这些呢?这也是为什么他最后的一个让自己来的原因之一。
其他的人提出了几个问题,梁霄有的给予了解答,有的又直接的拒绝,就是因为解答的是梁霄跟他们解释为什么要停战和保持和平。
梁霄拒绝的原因很简单,梁霄出来自己的战斗力之外没有任何的,其他的都在外面能够帮助他们的。
梁霄回到了顶楼的办公室里面的时候,他悠然的喝着咖啡。
“难道那些没有钱的门派真的就让他们这样的离开这里吗?这不等于是他们没有什么活路了吗?”
梁霄听到沈艺欢的话,冷冷一笑,“只有你最傻,所有的人都有着自己的产业,他们只是被占了住地又不是产业被捣毁了。”
“他们以为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到我这里想要占便宜来了,他们也是想瞎了心了。”梁霄喝了一口咖啡,他接着说道。
“他们无论是变卖产业还是抵押贷款,都能够让自己找到来钱的路,只是看看如何把之前的那些手下全都找回来而已。”
来的这些门派也是属于鱼龙混杂,既有真正的有着名门正派的风范的几个为数不多的门派。
也有着失去了地盘的门派,还有的一些想要让自己在这里搅风搅雨,让他们能够拥有利益的门派。
“东皇山和西岳门这两个门派你要留意一下,我看这一次开会他们两个门派的态度和作风还算是不错。”
沈艺欢木然的点了点头,她不知道梁霄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梁霄看到沈艺欢的表情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门派应该算是为数不多的真正的名门正派了,值得我们的交往和扶持。”
沈艺欢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值得管的咱们不要管,而值得咱们管的人咱们要保护起来。”
“孺子可教也,你和瑶梅这一阶段最重要的就是做这个事情,我要做其他的事情,离开一段时间。”
沈艺欢连忙的问梁霄又要做什么,而瑶梅这时候也顾不得再和梁霄生气了,以为梁霄又要出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带着我去呀,我的那些精灵都要闷死了,再不出去做事情的话,他们的战斗力可能都会下降了。”瑶梅摇晃着梁霄的胳膊。
“你老老实实的和沈艺欢做任务就行了,我这一次去做的事情你们去不了,而且也有我不得不去的理由。”
梁霄又用水口的一个理由应付着瑶梅,瑶梅听到梁霄不带着她去的时候,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