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冷笑一声:“所以,你们想要做什么?王云既然说过了没有,你们又迟迟不走,到底要做什么?”
“除非你们长清观答应我们把这里搜索一遍。”柳韩山提出无理的要求。
王云拍案而起:“你当我长清观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嘛就干嘛?真当我能容忍你们?既然已经拜祭完了,现在各位掌门宗门都可以回去了。”
“我们天玄宗今日必须要见到秘籍,就算是没有也要把这里搜了再说。”柳寒山也恼羞成怒。
天泉派掌门宋峰看到局面这么僵硬,连忙出来打圆场:“王兄,我们并不是针对你,只要你把秘籍拿出来共享,我们还和之前一样,或者你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也是可以的。”
“我说过没有就是没有,考虑再长的时间也没有,我也不会对你们撒谎。”王云态度坚决,对他们的无端猜测很是无语。
“我们长清观如果真有那本秘籍,怎么之前的几位观主都去世了,而没有成仙?难道这不值得让各位深思吗?”
王云之所以不相信有那本秘籍,是因为除了吴长清师祖外,长清观其他的几位观主最后都去世了,没有成仙的。
如果说一位参悟不透,难道这么多的人都参悟不透那本秘籍?所以王云综合猜测根本就没有。
一时间双方争执不休,也没有个最后结果。
这些门主和掌门是铁了心要在这死磕,而王云这边也没办法,不可能拿本假的出来对付他们。
眼看着天越来越晚,各门派还不提出离开,王云只能安排他们再住下。
这些门派的人被安顿了以后,现在王云要解决长清观自己的家务事了。
梁霄抬手把张一夫弄醒。
“你们...刚刚你对我做了什么?”张一夫想要动,但是发现全身都被捆绑了起来。
“梁霄,你把我放开,为什么要绑我,信不信王云回来拿你试问?”张一夫怒视梁霄。
王云在他的身后走过来:“师伯,这次您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作为长清观的弟子居然联合外人一起去东院偷袭?”
张一夫不承认:“王云,你居然信梁霄的一面之词,怎么会这么糊涂啊?”
“师伯,我回来的时候亲眼所见,圣尊没有说你任何的坏话,还有和你一起的那些人都已经承认了,那些门派的人刚刚出去,难道还要我把他们叫回来和你对峙吗?”
王云现在没有解决外患,内忧也不省心。
“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难道我回来找师祖留下来的那本秘籍不可以吗?如果不是你们一直瞒着,我怎么可能会以这种方式去找?”
张一夫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自己的师父没了,又把自己的师弟熬死了,现在是师侄当观主,他们居然都把那本秘籍瞒的密不透风。
“师伯,你怎么和那些人一样的愚钝啊,如果长清观真的有怎么会不给您,而且我师父怎么会正常的去世?难道他不应该是最先修炼的吗?”
王云真被这些人的想法惊到了。
空穴来风,毫无事实根据的事情,怎么就让这些人趋之若鹜,为了一本并不存在的秘籍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张一夫冷笑:“呵,没有?谁信啊?我师父当年把我逐出师门就是怕我偷练,他又悄悄的给了我师弟,可惜我师弟愚钝,根本就练不会!”
王云有些惊讶:“逐出师门?师父明明告诉我师伯您是游走江湖,如果您想回来让我随时都要接待您,不能怠慢。”
王云也是谨遵师父遗言,所以张一夫回来的时候没有拒之门外。
如果他真的是被逐出师门的话,不管任何时候回来,他们长清观都不会让他进门的,这是规矩。
张一夫听到王云提师父,他的情绪很暴躁:“因为他心虚,因为他对不起我啊,所以才会这么说,当年如果不是我让着他的话,观主的位置应该是我的,而不是他。”
梁霄不信这人的鬼话,现在他师弟死了,他怎么说都是对的,已经无从查证了。
通过张一夫和张道然父子的办事风格可以看到,这俩人都不可信。
“呵,你的话没人会信,你总在以你的角度想问题,当然以为所有的人都对不起你了,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梁霄冷笑。
张道然大声喊道:“你凭什么对我父亲这么说话,你赶紧把他放开,这里是长清观,不是你能当家做主的地方。”
“张道然你们父子有什么阴谋,只有你们自己知道,从你们回来的时候目的就不纯,吴飞腾耳后的那两根银针你真的以为没人发现吗?”梁霄如鹰的眼神让张道然害怕。
张道然还在否认:“你说什么银针,我不懂你说的话,还有我说了那日是我失手,并不是故意的。”
“失手?你的失手居然是整个颈椎断裂?你也是修炼的人,手里难道没轻重?而且银针才是致使他死亡的根本原因。”梁霄说道。
张一夫替儿子辩解:“梁霄,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你不要把话题引到我儿子的身上,是我要去东院找东西的,和我儿子没关系。”
梁霄嗤笑:“你们父子俩都别想逃,张道然杀人偿命跑不了,而你来自家的观内偷东西也罪有应得。”
张一夫开始挣扎:“王云你怎么不说话,这里不是你做主吗?为什么让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王云看着陌生的张一夫:“师伯,我的态度也很明确,任何想要破坏我长清观的人都不可饶恕,我之前对你们以礼相待,是你们自己把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我也没办法再容忍。”
张一夫大喊:“道然快跑。”
梁霄却一阵掌风,把门关紧。
“想跑?恐怕不可能了,事情还没解决,谁也别想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