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还想耍什么花招?一对一打,你以为我们傻,都抓到了再放了你?”虞臻蹲下,一把揪住程婉的头发,她感觉头皮都快被撕掉了。
“这次你死定了!”虞臻眼里第一次露出凶光,她害怕了,真的怕了!
随即,程婉就被揪了起来,重新捆好。
“虞姐,现在怎么办?”
尖嘴猴腮已经鼻青脸肿,可是即使这样,也不忘趁机伸手摸她一把。
“杀了她!”虞臻冷冷的说。
“可是死人有什么好玩儿的,要不先让兄弟们爽够了,再杀怎么样?”尖嘴猴腮搓着手。
虞臻摆摆手,厌恶的说,“随你们,快点,不然出事儿了你们都没好果子吃!”
收到指令,三个男人均露出兴奋的笑容。
“大哥,你先来!”麻子脸嘴角已经流出口水。
尖嘴猴腮走到她面前,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大哥,她手脚轮着,不方便吧!”麻子脸继续说。
“放开她,你能抓住?”大胡子一把打在麻子脸脑袋上。
麻子脸自认理亏,也不说话了。
“你们几个大男人干什么呢!还不快点!”虞臻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立刻呵斥。
尖嘴猴腮闻言也不磨叽,伸手就开始撕扯程婉的衣服。
“你动一个试试!”程婉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可是面前的男人根本不理会,手上依旧动着,“你别挣扎,死之前让你享受享受,不然只会死的更快!”
“嘶”一声,她的衣服应声撕开,露出洁白的肌肤。
看到这一幕,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了,还准备继续。
她闭上眼睛,等待自己的命运。
有人说,人死的时候会想到很多事儿,可是现在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快点死去!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一滴又一滴。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随后就是细碎的脚步声。
“你们是谁!”尖嘴猴腮怒吼一声,然而话音一落,他就被人一拳打倒。
程婉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力量瞬间就消失了,于是缓缓睁开眼睛。
此刻,房间里多了很多人,乱糟糟的。
几个黑衣人已经将麻子脸三人制度,虞臻也被束缚住。
“放开我!”虞臻恶狠狠的看着慕梵爵。
“为什么要抓我,明明是她,是她先毁了我,为什么每次都有人帮她,没什么倒霉的都是我!”她撕心裂肺的喊着,头发凌乱,就像是疯子一样!
“你怎么对她的,我就会怎么对你!”慕梵爵侧头,瞅了程婉一眼,看到她身上的伤,还有已经撕扯一半的衣服,眼里瞬间变得猩红,让人害怕。
“哼,你不能,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可能放过她,我会让她死,痛苦的死去!”虞臻继续说。
然而,慕梵爵周身的气息更加冷了,然后冷哼一声,“嗯,你不说我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
“把她带到南非,什么活最脏最卑微,你们应该知道!”
“是,老板!”身后的黑衣人站的直直的,言听计从,然后朝虞臻走去。
虞臻愣在那里,瞪大双眼,刚刚的疯狂全都消散,眼里是害怕,随即疯狂的摇头,“你不可以这样,这是犯法的,这是犯法的!”
然而黑衣人已经将她架起来,拖着往门外走。
“求你了,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了!”虞臻双腿胡乱的踢着,开始服软。
“放过你?你自己刚刚都说了,你不会放过她,我怎么可能放了你?”慕梵爵勾起嘴角,讥讽的说。
“不不,我保证以后不打扰她,再也不,求求你别把我送过去,我、我可以陪你睡,可以伺候你,求你了!”虞臻继续说,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慕梵爵上前,捏住虞臻的下巴,“陪我睡?你确定?”
虞臻像是看到了希望,疯狂点头,“嗯嗯,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就是你的人,你的奴隶!”
“可是你不配!”他表情又冷了下来,然后对虞臻身后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几秒钟后,虞臻就从这里房间里消失。
程婉看着这一切,心里踏实又有安全感。
她想到电影里的的一句话,会有人乘着七彩云彩来娶她,然而现在慕梵爵就像那个英雄,身上都是光。
“婉婉,你没事儿吧!”慕梵爵心疼的看着她,将苏立的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将她手腕上和脚腕上的绳子解掉。
洁白的皮肤上面都是勒痕,隐隐还渗着血。
她摇摇头,很安静。
随即,他将她横抱起来,动作很轻,就像他的手里抱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车上,程婉看着慕梵爵,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然后说,“谢谢你!”
这是真心的,如果没有慕梵爵及时出现,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客气,毕竟你可是我的小学同学,我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慕梵爵笑了笑,有些调侃的意味。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接。
“看你表情就知道,你早就知道这件事儿了,可是你竟然不告诉我!”他有些责怪她的意思。
然而一听慕梵爵这么说,刚刚她心里所有的感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他忘了,他什么都忘了,忘了她救了他,忘了他们从小就见过面。
关于她的事情,他什么都不记得!
可是既然不记得,现在还提起来做什么?
“你是我同学?我怎么不记得了,我会有你真的高贵的同学吗?”程婉怼了回去,就不再和慕梵爵说话。
汽车停在医院门口,慕梵爵下车,然后让苏立送她回家,可是她不愿意,跟着慕梵爵下了车。
“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哪里受伤了?”他紧张的问。
程婉白了他一眼,“我没事儿,就是一点擦伤,可是你……”
她指了指慕梵爵头上的纱布,此刻纱布已经渗出献血,想必里面的伤口又撕裂了。
“我送你回病房,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家。”见他不说话,她伸手扶着他,往病房走。
两人走的很慢很慢,就好像时间都静止了似的。
可是即使这样,没用多久目的地就到了。
看他躺在病床上,她又去叫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