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借着机会奚落起娄晓娥。
娄晓娥和他离婚,转头嫁给了何雨柱,这口恶气他就一直没出来。
这会徐明君不知去处,何雨水怀了身孕,连着何雨柱也成了四合院的笑话,这把许大茂给得意的,恨不得踩上一脚。
“娄晓娥,你现在是不是后悔跟我离婚了?”
“呸!”娄晓娥骂道:“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跟你离婚,我现在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我当初瞎了眼,瞎了心才会跟你结婚。”
娄晓娥跟许大茂生活了很多年,都从来没有骂过一句脏话,这会骂出来,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娄晓娥,你别太不要脸了。”许大茂气急败坏的说:“怎么着,嫁给一个光棍厨子你还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用不着你管。”娄晓娥又对围观,议论的大妈大婶说道:“再嚼舌根,小心烂嘴吧。”
娄晓娥走了大娘,大婶们才反应过来。
“这个娄晓娥,怎么变了一个样。”
“大茂说的没错,还不是跟着柱子学的,”
许大茂听到大娘大婶都在说娄晓娥的坏话,这才放了心。
秦京茹也出来看热闹,但是热闹已经散了,她主动的凑到许大茂身边,靠了过去。
“大茂啊,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也不关你的事。”许大茂眼睛都不带搭理的。
可秦京茹就着迷许大茂这气势,问道:“大茂呀,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早点结婚,我也早点好伺候你。”
“用不着你伺候。”许大说:“你是这么想结婚,找别人结去吧。”
秦京一脸委屈,但在许大茂面前低着个脑袋,小心说道:“你怎么说这种话呢?我人都是你的了,还怎么跟别人结婚!”
“都是我的了,还用得着急着结婚吗?”许大茂不耐烦的说道:“我还要赶着去上班,你别耽误我时间了。”
“大茂…”
秦京茹喊了声,但是并没有留住许大茂。
许大茂可不是,他赶着去厂里嘲笑何雨柱,赶着看他的笑话。
他打架打不过何雨柱,只能用精神胜利法。
到了厂里,他那嘴一刻都没有闲着,逮着人就说起了何雨柱的事。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跟柱子住一个院,他那妹妹才刚满十八,没结婚呢,就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们知道是谁的吗,就是那个徐副院长,哎哟,太丢人了。”
许大茂嘴碎的跟个娘们似的,说个十几遍也不闲累的慌。
工人们也窃窃私语,毕竟,之前只在报纸上看到何雨柱的事,这会得知,何雨柱的妹妹居然怀了他的孩子,工人们顿时觉得这人和自己离的很近,更是津津乐道。
当然,他们到食堂打饭的时候,工人们可不敢随便乱讲话。
这平常闹哄哄的食堂突然安静下来,显得不对劲,而且他们看何雨柱的眼神,也奇奇怪怪的。
同情里加一点害怕。
何雨柱感觉到了,等到秦淮茹来打菜的时候,他问道:“你在厂里都说了些什么?”
秦淮茹有些害怕,连忙摇头。
“柱子,我什么都没说,你的事不是我说的。”
这话,像是什么都没说,又好像都说了。
不是秦淮茹说的,那就是别人说的了,这四合院里,和他最不对付的就是许大茂了。
何雨柱柱看向许大茂,见他眼神闪躲,但是掩饰不住一丝幸灾乐祸的笑。
他立马明白过来。
何雨柱把打菜的勺子递给旁边的马华,再从后厨绕了出来。
他二话不说,从队伍里把许大茂给拉了出来,揪着他的衣领,拉到了食堂外面,一拳头打了上去。
“傻柱…”许大茂哎哟叫了一声。
何雨柱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把他撂倒在地,按着他就是一顿打。
许大茂双手抱着脑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的鼻青脸肿。
工人们反应过来,跑过去看热闹,易中海也在人群中,他赶过去拉开了何雨柱。
“柱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大家都一个院的,动什么手。”
“一大爷,我还就打了。”何雨柱又警告许大茂说:“你要是再给我胡说八道,我把你打的,你爹妈都不认识。”
许大茂吓得抱着脑袋,他还觉得奇怪,这何雨柱在后厨里守着,怎么就知道自个在外面说他的坏话。
“算了,别伤了和气。”易中海在中间和稀泥。
“伤什么和气,我和他这个小人有什么和气。”何雨柱说:“一大爷,这事和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一大爷是我们院的…”
许大茂想说,一大爷有权利管院里的事,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一个拳头打了过去。
许大茂这会没来得及护脸,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傻柱…”许大茂捂住半张脸,眼睛都快瞪出来的看着何雨柱。
“再多事,你知道我的拳头有多硬。”何雨柱说着握了握拳头。
许大茂吓得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就走,饭都不敢吃了。
易中海欲言又止,摇摇头回到了食堂,其它工人也跟着回到了食堂,见何雨柱从他们身边过,都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
他们是怕何雨柱一拳头朝他们打过去。
何雨柱确实气还没有消,进了后厨夺过马华的打菜勺,给工人打菜,用力一掉,工人们的饭盒都差点被敲掉,不过,没人敢出声,都只默默的抓紧了饭盒。
不过,这也不耽误他们从食堂出来后,继续窃窃私语,讨论何雨柱和他那未婚怀孕的妹妹,再加上刚才殴打许大茂,这些加起来,更加丰富了他们议论的内容。
“看来大茂说的没错…”
“柱子看着凶,连家里的妹妹都管不了!”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那个徐明君可不是一般人,换做你们说不定也愿意。”
“这么说也有道理,难道柱子想跟徐副院长攀关系,把自己妹妹送了出去?”
“可说不准,现在徐副院长人都找不到了…”
一时间,厂里议论什么的都有,越说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