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作为一个知性女性,一个娇羞待嫁的姑娘,舍下面子,主动来找何雨柱,却得知因为一个寡妇耽误了提亲,她一脸怒气,使劲的蹬着自行车。
到了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冉父和冉母坐在家里等,听到砰的一声惊了下,互相看了眼。
冉母起身,去推门,发现插上了,又用力拍了拍门。
“秋叶,你这是怎么了?你去问了?”
冉秋叶趴在书桌上,不出声。
冉父性急,起身,连续拍了很多下,质问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出来说清楚了。”
冉秋叶打小听话,虽然她现在很难过,但是,习惯性的听话,她起身,开了门。
冉母追着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妈,爸,你们就别管我和柱子的事了,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了。”
“什么叫什么事都没有了?”冉父说:“他提着礼品上了门,敲定了提亲的日子,怎么就叫什么事都没有?”
“秋叶,你和柱子吵架了?”冉母劝道:“男人总有为难的时候,你得体谅,提亲的日子再改改就是了。”
“爸,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没有提前的日子了,他就是来提亲我也不同意。”冉秋叶低着头说。
“你急死个人!”冉母拍了下冉秋叶手臂说:“什么叫来提亲也不太同意。”
“冉秋叶,你有话就好好说,说清楚了。”冉父也跟着吼了起来。
可不是,像何雨柱这么好条件的男人,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冉父和冉母当然着了急。
他们可还打算靠着冉秋叶,以后过上不愁吃穿的日子。
冉秋叶被冉父冉母逼着问,只能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秋叶,就因为这?”冉母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你什么事情都没问清楚,万一那个秦寡妇是遇到急事让柱子帮忙呢。”
“什么急事能比提亲还重要?”冉秋叶说道:“妈,你是没看到,那个秦淮茹对柱子有多亲昵,恨不得把粥给他喂嘴里了。”
冉父沉着脸,说道:“像柱子这样,有手艺,不愁吃,出手又大方的单身,哪个女人都馋,你还自个跑了,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
冉父的话让冉母反应过来,拉着冉秋叶细细的说起来。
“秋叶,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任性,让秦寡妇钻了空子。”
“妈,你说什么呢?”冉秋叶惊讶。
“我说什么你还听不明白?”冉母苦口婆心的说:“一块肉,总有苍蝇想要去叮,你得把苍蝇都赶走,不是把肉丢了。”
“妈,这天底下又不是柱子一个男人了,你为什么非得让我跟他!”冉秋叶言语中有些生气。
她长得不差,又有学识,追求她的人不少,凭什么要委屈自己跟一个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厨子。
“秋叶,你听妈的,妈见过的人比你多,像柱子这么大方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冉母说着幽怨的看了眼冉父。
要说冉父当初,当初向冉母提亲,只提了一包白糖,一把面,一斤肉。
冉母再跟着冉父到了冉家,婚事就这样成了,往后的日子,能吃个半饱就不错了。
当她看到何雨柱第一次上门,提了一大堆食物来,就认定了这个女婿。
这年头,能吃饱肚子比什么都重要。
这不,冉母极力劝冉秋叶。
“秋叶,妈不会看错人,柱子人不错,你得把握住。”
“妈…”冉秋叶其实都明白,就是心里怄了一口气。
“听你妈的!”冉父斩钉截铁的说道:“明天放学,你再去找柱子。”
冉秋叶犹豫着,说道:“爸,妈,我今天去了轧钢厂,柱子被开除了!”
冉父冉母互相看了眼,心里的兴奋劲,就这么一会沉了下去。
没有了工作就算再大方,那也没了大方的资本,说破天,也没什么用。
冉母拿胳膊撞了下冉父。
冉父有些尴尬,咳了声,说:“柱子提亲失信,这事得考虑考虑!”
“对,考虑考虑!”冉母也在旁边说。
“妈,你刚才不是说柱子这样大方的人你头一次见吗?怎么又要考虑了!”冉秋叶故意这么说。
“大方也得有东西大方,厨子都做不了了,哪里来的油水大方。”冉母说:“这事拖拖,等柱子找到新工作再说!”
“对,拖拖,也别一口回绝了。”冉父说。
“好了,知道了!”冉秋叶说着进了屋,关了房门。
留下冉父冉母可惜,叹气。
何雨柱喝了秦淮茹送来的小米粥,胃确实暖和了。
何大清也起来了,看到眼前何雨柱和秦淮茹动作亲昵的样子,脱口说道:“柱子,你要是喜欢吃残羹剩饭,直接吃就是了,又还整什么提亲,这不是多出些事?”
“爸,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何雨柱说:“您要是昨晚的酒还没醒就接着去睡。”
秦淮茹嘴巴利索,也是个不愿意吃亏的主,她听何大清把她比作残羹剩饭哪里愿意。
“何叔,可没您这么说晚辈的…”秦淮茹笑着说:“我这饭菜可不是自己愿意剩下的,您这么说,就是偏见。”
“你这嘴巴还挺利索,难怪了我这傻柱…”
何大清还没说完,何雨柱阻止道:“爸,您到底要干什么?”
“我什么也不干,我做早餐去!”何大清说着,转身去煮揉面,准备煮刀削面。
这年头,能吃上白面馒头就不得了了,更何况是刀削面。
秦淮茹手上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碗,眼睛却看着何大清的方向,心里想着:要是能装上一碗回去就好了。
她心里想着,行动也很诚实,拿着碗进了厨房。
何雨柱也跟了过去,眉头一皱。
“哎哟,柱子,你现在工作都没了,还能吃刀削面。”秦淮茹惊讶。
“一顿刀削面,有什么要紧的。”何大清说:“我们柱子又不差这一天的工作吃饭。”
“爸,还真就差这一天两天的!”何雨柱说:“摆脱您老,以后别吃这么精细,我可养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