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
系统提示,有关狂犬案例的资料已经放入你的系统包囊。
有了系统,这个神一样的辅助,徐明君对狂犬病治疗的研究进展,比张校快多了。
张校推推眼睛,一会查阅资料,眉头紧锁。
徐明君想起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他就喜欢推眼镜,他甚至怀疑,所有戴眼镜的人,都时不时的推推自己的眼镜。
“小徐,你有什么见解?”一头雾水的张校问。
张校已经防备徐明君比他更快找出治疗的方式,徐明君又不傻,哪能看不出来,自然,他也不会交换自己的资料。
“张校,我哪敢有见解!”徐明君谦虚的说:“我还想听听您的高见!”
“我现在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可拆解狂犬病毒,你自己拿那些资料看看。”张校说。
徐明君拿起面前的资料,像一个三好学生,看的特别认真。
突然,有人敲门,然后进来一个面带羞涩的女生。
“有事?”张校舒展了眉头问。
那敲门的女同学叫丁楠秋,看起来温和,但是眼神却坚韧有力。
“张校好,徐助理好!”丁秋楠很有礼貌的说道:“我们同学都想再听张助理给我们上一次课…”
徐明君认出来了,这个丁楠秋就是之前,大家都拿言语攻击他的时候,而她在一旁拉着旁边的同学离开。
“小徐,既然同学们都喜欢你上的课,你就去给他们再讲讲。”
张校表面虽然云淡风轻,但是心里已经很不满,觉着这个徐明君太爱出风头,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就他的医学水平超高。
“张校,那我听您的,给他们讲讲课。”
徐明君跟着丁楠秋往教室去。
“徐助理,我看过您相关的所有报道,您太厉害了。”丁秋楠面带羞涩的说:“什么时候,我能有您一半厉害那就好了。”
可见丁楠秋对他非常崇拜。
“以后你也会很厉害的!”
徐明君这么随口一说,丁楠秋却高兴的不得了,伸出说道:“徐助理,我叫丁楠秋,以后请多多关照。”
徐明君楞了下,和她的手握上了。
这给了徐明君很大的冲击,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手可以柔软无骨似的。
这让他脸刷的一下也红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像一个高冷的医学高才生。
他进了教室,教室里发出雷鸣一般的掌声。
所有目光集中到徐明君身上,我眼里闪着羡慕的眼光。
和之前对他的质疑,谩骂,无视,完全不同。
徐明君侃侃而谈,又留着时间给同学举手提问,他都一一用心解答。
他的脑子就是医学知识的存储室。
讲完课,徐明君出了教室,丁楠秋跑了出来,挡在他面前。
“徐助理,太感谢您了!”丁楠秋说:“您讲完课让我受益匪浅,思路突然被打开,看待问题的方式也不再那么单一化。”
“丁楠秋?”徐明君试着叫了下她的名字,又说:“看的出来,你的接受能力很强,以后肯定会成为,很厉害的女医生。”
丁楠秋一个劲的点头,眼里闪着光,就像她已经是一个伟大的女医生。
徐明君道了别,示意丁楠秋不要再送,其实,已经快送到了科研室门口。
丁楠秋很不舍的离开。
张校表情严肃,问道:“感觉怎么样?”
“张校,还行…”徐明君说:“我也没想到,同学们会这么热情,他们对知识非常的渴望。”
徐明君说的很官方。
“以后,我给你每天安排一节课,你给他们上课。”张校说。
“这个当然好!只是,我现在的职位是您的助理。”徐明君提出要求道:“张校,我想要一个教授职称,这样,给他们讲课就名正言顺。”
“教授?”张校说道:“小徐,你知不知道,一个医学教授的职称有多难得,你才多大,就敢要教授的职称!”
小徐也不慌不忙,说道:“张校,评职称应该是凭本事,不是凭年龄吧?至于业务方面的能力,您可以随便考察,我觉得我够这个资格。”
“小徐,你不能因为天资聪颖,就不懂谦虚,你评教授职称,不能服众。”张校说。
“不评怎么知道不能服众。”徐明君说:“再说了,凭我研究出打蛔虫的药,就有说服他们的能力。”
张校被堵了话,脸上显得不高兴,冷冷的说:“我会考虑。”
“张校,那我等您通知了。”
徐明君有本事,有底气,也不怕评不上教授职称,更不怕不能服众。
就他往操场上走一圈,还不知道得引起多少人的追捧。
这和回四合院有异曲同工之处,他回到四合院,也无数人眼睛盯着他像是在说,看这就是新来我们院的科研人员,就是他发明的宝塔糖。
徐明君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议论。
他进了四合院,直接去敲了秦淮茹家的门。
秦淮茹还没下工,贾张氏坐在对门纳鞋底。
“呵,小徐,你倒是会打算。”贾张氏放下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说道:“小徐,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把你两个弟弟弄我们家算怎么回事,我们一家都不活了?”
贾张氏把话说的很重,她心里还惦记着,周凯和周安一人抓走了一个大白馒头,害得她的孙子没吃上。
“棒梗奶奶,这不是都要成一家人了,哪来的那么多计较。”徐明君倒也不硬碰硬,说道:“一家人不就是你帮帮我,我帮帮你的事?”
“谁跟你一家人…”贾张氏说:“你小小年纪不学好…”
徐明君不等她说完,接了话茬,说道:“您说的对,我小小年纪不学好,光招惹你们家儿媳妇,给你们送吃的,以后啊,我可不做这傻事了。”
这话一说,贾张氏沉默了。
他们家里现在可还放着徐明君送的白面,送的鱼,要详细说起来,那还是他们占了便宜。
贾张氏哪里还敢多说,万一,以后真不给他们送吃的,那岂不是只能喝西北风了。
她只能装聋作哑,就是当刚才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