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里面时不时的传来叫好声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给跳舞的歌姬,叫好!还是称赞美句诗赋。
陈春风一进门一个伙计上来招待。看着大堂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伙计说道:“这位公子还是到楼上雅间吧。”
陈春风说道:“给我上一桌上好的酒菜。”
伙计看了看陈春风,陈春风从袖子里面拿出半块马蹄金递给伙计,伙计掂了掂这板块马蹄金的分量足有有六七两重,二话不说就把陈春风带到了二楼的一处雅间之内。
陈春风坐下之后,伙计给端来一壶清茶,伙计说道:“少侠那是财大气粗出手阔绰,我已经吩咐厨房给您做一桌上好的酒席。我去再给您找两个数一数二的舞姬,你看怎样?”
陈春风点点头说道:“舞姬有没有一个叫朱采的姑娘?”
伙计说道:“朱彩呀!”
伙计心想:这是个新人,从没有露过面,他是怎么知道的,可是转念一想,只要客人给钱,谁来伺候不都一样吗?
陈春风说道:“朱采怎么了?”
伙计打定主意说道:“朱采的还在学习阶段,我还得去问问我们掌柜的。”
陈春风说道:“快去问吧!”
伙计应了一声,出了雅间。
陈春风坐在桌子旁边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楼下台子上跳舞的歌姬,她们摇摆身体,水袖飘舞,犹如出水芙蓉一般,不多时酒菜陆续端了上来。
伙计安置好陈春风就去找掌柜的请示,他来到一个房间,推门进去,这个房间有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在这些人的对面,一个没有长胡子的老头左手边正放着一把紫砂小茶壶。
伙计说道:“掌柜的,有一位客观点了朱彩。”
掌柜的年纪五十多岁,没有胡须,说话腔调,有些尖细看上去有八九成儿是个太监。
他把一首刚刚听来的诗赋写好,放在一边。
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朱彩的父亲是被牵连入狱,她也成了罪臣之女,这人莫不是朱彩有关系?让她去吧!”
伙计应了一声出门往后院走去。
后面的院子里有十几个女子,年纪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不等,在一个中年舞姬的带领下正在那里练习舞技。
伙计说道:“秋风姐姐,有人点名要找朱彩去。掌柜已经答应了。”
秋风说道:“姑娘们停一下。”
听到秋风喊话跳舞的一众女子停了下来。
秋风说道:“朱彩你出来。”
在人群中一位少女缓缓的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几根丝带随着走动在身旁背后飘舞。
少女说道:“秋姨娘有什么事?”
秋风说道:“朱采呀!有客人点名要你去伺候。”
朱采说道:“求姨娘我!”
秋风说道:“小心伺候着不要慌张,就按照我平时教的去做,我相信你能应付得来。”
朱采说道:“不是说道时候才!”
秋风说道:“也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朱彩咬了一下嘴唇低头应了一声:“是!求姨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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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
秋风问伙计说道:“李二,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原来这伙计名叫李二。
伙计说道:“对方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公子。脸上一片祥和,出手阔绰。”
秋风上前拉住朱彩的手说道:“你要把握好机会要是能遇上一个好心的公子帮你赎了身子,也好脱离这个地方。虽然不一定能成,但是每个从我这走出去的姑娘子我都会这么嘱咐她。”
旁边的李二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根毛笔和一个盒子,揭开盒子一股花香飘来,呈现出鲜艳的红色。秋风姨娘拿起毛笔蘸着散发出花香的颜料在朱彩的眉间点了一笔。
放下毛笔秋风说道:“去吧!”
李二在前面走,朱彩跟在他的身后,说不胆怯是骗人的,朱彩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雅间。
李二说道:“公子这就是朱采姑娘。”介绍完朱采之后伙计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陈春风看着眼前这位叫朱彩的姑娘,一身红衣,样貌和红珠有七八分的相似,双眉间一点胭脂红显得她皮肤更加的细腻。
陈春风说道:“朱彩姑娘座吧!”
朱彩说道:“我只卖艺不陪酒。”
陈春风说道:“你误会了,我来这找你也是受人所托,你坐下来咱边吃边说,说实话我还没有吃晚饭。”
朱彩听见陈春风说话很和善,就坐在了陈春风的对面,陈春风拿起酒壶倒了三杯酒,一杯放到朱彩面前一杯放到空处,一杯留在自己面前,陈春风向着空出举杯说道:“陆兄你我相识这么久还没喝过酒,来我敬你?”
阴差端起酒杯说道:“你别吓着这位姑娘了。”阴差说话做事朱彩根本看不见,只是看见陈春风端着酒杯向着空出说话,她顿时感到脖子发凉看着眼前这位偏偏公子,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陈春风在故弄什么玄虚。
陈春风对着朱彩说道:“姑娘你请随意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听。”
朱彩说道:“公子请讲。”
陈春风说道:“边吃边聊,来动筷子。”三人开始动起了筷子。
陈春风说道:“天下分为四大部洲,东胜神洲、西牛贺洲、南赡部洲、北俱芦洲,在东胜神州,有一个傲来国,在傲来国有个年轻人,名字叫良任,他年满二十这天随着一个商船出海,在海里面遇到了风浪,他不小心掉进了海里,正在危难之际风浪里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叫红珠,这位红珠姑娘救下了他,他们在一座小岛上生活了几年,良任虽然知道她是个蚌精,还是和她立下了山盟海誓,可是有一天一艘商船经过这个小岛,良任思念父母上了商船一去不回。后来龙王八太子看中了红珠要娶她为妾,红珠誓死不从,红珠把她的内丹珍珠托付给她的好友交给良任,等到他朋友找到良任的时候,良任已经死去了十八年,早已经投胎转世,我有一位做阴差的好友,他说良任这一世是个女子名叫朱彩,在良任的胸口有一个柳叶状的朱红色胎记。”
一开始朱彩就像是在听一个故事,可是听到柳叶状的朱红色胎记,她的身子一震。
她分明记着自己从小就忌讳别人看到自己胸口的胎记,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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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父母之外很少有人知道,就是到这里来也避讳着这不让人看见。
此时听到从一个陌生的男子口中说胸口的胎记,怎能不让他震惊。
朱采稳了稳心神说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陈春风说道:“你可能不信,我给你看看我的朋友兴许你会相信。”说罢春风掐了一个法诀,往朱彩双眼一指,顿时朱彩感到双眼发花,慢慢的又变得清晰起来,他看见了坐在另一个位置上的陆火,他脸上皮肤干枯,肉和骨头都长在了一起,眼窝深陷,一身黑衣,朱彩想要发出尖叫,可是就像是有一块棉花套子堵在咽喉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陈春风说道:“他虽然是阴差,也算得上是有职位的阴神你不用害怕,能和妖精交上朋友我们也不是普通人。这是红珠留给你的珍珠,上一世没能交到你的手里,就由这世的你代替他收下吧!这也算是了却了朋友托付给我的一桩心事。”
说完这些陈春风把那颗红色的珍珠放在了朱采面前。陈春风了朱彩一个接受的时间。
忙活了这么大半天陈春风确实的感到了饥饿,招呼阴差筷子不停的吃了起来,朱彩托着一红色的颗珍珠在掌心,用心的让自己接受眼前的这一切,这些对她来说信息量有些大,不光听说了自己的前世,还亲眼就看见了阴差,本来在他心底里面半信半疑。
可是这眼前的阴差可是凭空变出来的,不由着她不相信。
陈春风吃饱喝足,说道:“朱彩姑娘朋友托付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我也吃饱喝足了,现在我们就要告辞了。”
起初朱彩还有些犹豫,听说陈春风要告辞,朱采有些着急,她并不想在这里当一个舞姬被别人玩弄,她咬了咬牙说道:“公子请留步,小女子还有一事相求。”
陈春风说道:“有什么事就说。看在红珠的份上我尽力帮忙。”
朱彩说道:“公子不是一般人,我想请公子帮我赎身,跟在公子身边做个丫鬟端茶倒水也好。
陈春风很爽快的问道:“给你赎身要多少钱?”
朱彩说道:“这个不清楚,还要问问掌柜,年前一个姐姐赎身掌柜的开价八头牛。给我赎身要多少钱还要问问掌柜的才清楚。”
陈春风推开窗户冲着楼下在门口招呼客人的伙计李二一挥手,李二小跑着上楼,推门进来说道:“公子你有什么吩咐?”
陈春风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块散碎的金子约么有二两多三两不到,递给李二。
陈春风说道:“我吃得很开心这是赏给你的。”
李二说道:“多谢公子。”
陈春风说道:“这位朱彩姑娘我舞跳的也不错,我打算给他赎身,问问你们掌柜的要多少钱?”
李二接拿着金子在手,心里也很高兴,像是陈春风出手这么大方的人说实话,真的不多。
李二说道:“恭喜朱彩姑娘了,我去给您问问。”一盏茶的功夫李二回来,说道:“掌柜的说,今年气候干旱,百姓欠收卖儿买卖女的大有人在,但是朱彩姑娘漂亮年轻,经过我们培养多年,在她身上下了不少本钱,要是给朱彩姑娘赎身,少说也得十八头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