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层客房都需要刷卡才能进去,共十五楼,一楼二十包间,找起来特别麻烦不说还耽误时间,就怕找到少夫人的时候,少夫人已经被罪魁祸首得手了!
陈叹转头对服务员吩咐,“去把你们主管叫过来,让他把所有门卡带上,再多带点人手,于小姐要是在这里出了意外,这家酒店你们日后也别想再开了!”
“是是是,我立马去办!立马去办!”服务员用了她生平最快的速度跑起。
陆怀韫不停拨打于善电话,显示关机状态,男人稳住慌张,俊脸包裹悉数风暴。
越是危机时候越不能乱了理智。
于善还在等自己!
“陈叹,你去调取酒店大厅监控,务必在短时间内找到于善。”
“是,总裁!”
……
包间。
床上,于善被药物折磨的神志不清,仿若置身于火炉之内,热的要死,嘴里呢喃。
“陆怀韫……”
“陆怀韫……”
她一直在做伤害自己的行为,男人取下金丝框眼镜来到床前,看见她胳膊青一阵紫一片掐痕,双眼露出疼惜。
“别白费力气了!水灵灵的皮肤都被你掐红了。”
男人不紧不慢捻开她沾在脸上的碎发,动作还算温柔。
“不愧是陆总看上的女人,天生尤物。”
“陆怀韫……”
“陆怀韫,我热。”
男人闷哼一声轻笑,“可惜在来的路上我就让凝静想办法拖延时间,说不定这会儿的陆总正和凝静聊的火热!于善,跟我不吃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凝静……
是凝静在她水杯里动了手脚!
男人等不及想把她占为己有,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衣服脱了,“说实话我不喜欢强迫女人,没意思。但你是例外,谁让你不听话不给我面子,让我在凝静面前小小丢脸,好在最后还不是落到了我手中!”
“滚……”
“啧!脾气倒是火辣,不过我喜欢!”
眼看男人恶心的吻落在于善锁骨上,咸猪头手不安分,忽然,紧锁的包间门传来一声滴滴,下一秒,有人一踹而开!
男人高度近视,为了方便好办事就把眼镜摘下放在床柜,事还没开始办就被人搅和了,自是一通恼火和愤怒,不等他拿来眼镜看清是谁敢打扰他,视线之内出现了模糊人影,下一秒招呼他的就是一记狠拳!
“谁?!”
“我的女人你也敢沾染!”
这声音……
“陆怀韫!!”
陆怀韫没功夫儿和他废话,来到床前,于善已经热的把晚礼服拉到露出半个肩膀。
身上的伤,以及凌乱的发丝,陆怀韫以为是男人干的,双眼冒出嗜血的红!
“陈叹,留口气。”
“是!”
伴随着陆怀韫声落,陈叹带来的保镖拳打脚踢对着地上摸爬滚打找眼镜的男人,男人蜷身体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要不了几分钟,男人鼻青脸肿!
陆怀韫脱下西装外套把于善整个人包裹起来,眼底呈现自责,愧疚。
紧紧护在怀中。
“抱歉,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的,不该离开你的。”
“陆怀韫……”
“陆怀韫,我热,嗯……好热!快把空调打开,好热……热死我了……”体内积攒的焚火都把于善折腾哭了,女人胡乱的贴上陆怀韫,哪怕一点点凉都能让她满足。
看见于善这副模样,陆怀韫想杀人的心都有!
但眼下尽快把于善送去医院,很明显,她喝了不对劲的东西。
楼上包间动静很大,酒店大厅来宾都听到声音,抬头不解。
紧接着,他们就看见陆怀韫抱着于善下来,不知道于善出什么事了还是咋回事,窝在男人怀中光着脚裸露在外,走到近前,于善搂着陆怀韫的脖子在啃咬,一副欲求不满又非常渴望,很明显,西装下的她……
“天啊!我……我没看错吧?!于……于善在咬陆总脖子?什么情况?!”
“那是咬吗?分明是!”
“我的天呀!好劲爆,好震惊!”
“她脸红的好不对劲,就像喝了——于善应该被人算计了吧!”
躲在人群中的凝静看见陆怀韫抱着于善下来眉目一拧,陆怀韫什么时候上去的?她怎么不知道?难道计划失败了?
不等凝静打算静悄悄上楼查探消息,拖着金丝框眼镜男的陈叹活生生把半死不活的男人拖下楼梯,男人浑身是血,脸肿成猪头,一动不动,跟死过去没两样!
这一幕把嘉宾和凝静吓的止步不前!
凝静惊慌捂住嘴,害怕的手都在颤抖!
陆怀韫打的?!
完了完了,现在事情败露,他该不会把自己也供出来了吧!
……
出了酒店,陈叹朝地上男人踢一脚,“胆大包天!我们少夫人你也敢觊觎!你们几个把他带回去,等候总裁稍后发落!”
“是!”
车内,于善把自己剥的干净,像八爪鱼一样缠着陆怀韫不放。
主动递来娇艳欲滴红唇让陆怀韫受不住。
“再忍忍,马上就到医院了。”陆怀韫按住她继续下滑的手。
前方开车的保镖非常有眼力劲的从他们上车就降下了隔板,心无杂念驾驶车辆。
“不要,不要……我现在就想。陆怀韫……我难受,好热。”
陆怀韫低声诱哄孩子语气,摸着她后脑勺粗气暗哑,“别闹,听话。”
“呜呜呜……热死我了,热死我了,我要吹空调,我要——”
“!!!”
女人的手碰了她不该碰的东西。
“去……附近酒店!”
开车的保镖,“是!”
……
到了酒店,二人开房直奔主题,到底是荒唐了一夜不停歇。
第二天早上,于善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酒店衣衫不整,回忆昨晚历历在目,她喝了水,然后……然后被一个男人拽到包间,再然后……脸上血色虚白!
不等于善抱头崩溃痛苦,无法接受自己不干净事实,陆怀韫推门进来,男人手中拎着早餐和换洗备用衣服。
“你醒了。还难受吗?”他把早餐和衣服放在桌上,过去询问女人状况。
是陆怀韫,于善眼角泪珠当场泪奔,一把抱住他脖子哭出了声,“陆怀韫,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
陆怀韫知道她口中吓死了指的是什么,男人心疼的喘不过来气。
“嗯,是我,不是别人。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