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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能力觉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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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从飞机坠毁的噩梦中惊醒。屋子里很暗,估计天光未亮,凌晨五、六点钟的样子。我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床头壁灯的按钮,这让我突然想起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丽莎家。

似乎还没有缓过神的缘故,我头晕目眩,无奈只能跌跌撞撞的来到厨房找点喝的。可当我把透明的玻璃杯接满水时,下一秒,却重重的摔倒在了地板上,失去了意识。当我再次醒来,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病床上。阳光从玻璃窗流进来,照亮了窗台摆放的一瓶红色郁金香,引人入胜。我奋力张开双手,试图起身,但身体却如同被神秘的力量扼制一般,动弹不得。

“天啊,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暗自心想,“昨晚,甚至今天凌晨,我还好好的?”我变得惶恐不安,急切地反复尝试,然而直到满头大汗,筋疲力尽,仍旧无果。我只能对着空气一遍遍无助的喊着丽莎的名字。

没一会儿,丽莎从病房门缝外露出脑袋喜极而泣地的问道:“你醒了?”

“我,我怎么动不了?”我虚弱的问道。

“没事,只是镇定剂还没有完全消退。”

“什么?”

“你在厨房晕倒了,我把你送到了医院。”

“晕倒?”

“其实也不是晕倒,你只是脑袋失去了意识,但你的身体却像着了魔一样,在厨房地板上痛苦地来回翻滚与扭曲,我都要吓坏了。”

“怎么会这样?”

“我也很奇怪,但医生说你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等镇定剂消退,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天啊,居然有这事。”我稍微松了口气,“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还好你手中的玻璃杯摔碎了。”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什么话,只是你以前有没有类似状况?”

“当然没有,从来没有过。”

“额,或许,你只是太累了。”

“但愿吧。”

两个小时过后,我终于可以下床了。紧接着行动自如所带来的喜悦,让我在丽莎面前上蹿下跳,表演了一番。而她只是无趣的像姐姐般提醒道:“咳咳,小心点,臭小子。”这让我多少有点不爽,我不确定她是否还喜欢着我。于是当我们来到医院门口准备打车回家时,我提议一起走回去,因为我想借此多跟她独处一会儿。

我们渐渐朝她住所方向走去...当来到昆明路街道转弯处时,临街的铁栅栏内突然冒出两只拴着粗铁链的大黑贝,它们龇牙咧嘴,狂吠着,着实把我跟丽莎吓了一跳。可当我缓过神,再次望向黑贝那双恶狠的眼睛时,有种正在向后倒的感觉朝我袭来,于是抓住了丽莎的手。

脑海里闪现出一些零散画面,我看见两只黑贝正焦虑不安的原地转圈,它们似乎想要摆脱铁链的束缚。此外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脏乱不堪的狭窄空间内蜷缩着。准确的说,那更像是一间破旧的小木屋,女孩的嘴巴被胶带密封着,而她们的手脚则被绳索完全捆绑…

有个人在说话,接下来。在我耳边大声说话。“嘉略!嘉略!你没事吧?”我觉得很茫然;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我睁开了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还站在街道上,丽莎叫着我的名字,面前的黑贝已经不再狂躁,而是安静的趴在了栅栏内的一处角落。“你闭上了眼睛。”她说,“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说。我的脑子非常混乱,几乎不能呼吸。我扭过脸避开丽莎,假装若无其事地在看向街道另一侧的汽车和行人。“我很抱歉。没什么事。我很好。我很好。”

“你在发抖。”她说,“你冷吗?我们赶快回家吧。”

我突然意识到我还在紧紧握着丽莎的手,但我并不打算松开,她也没有抵触。先前的一幕着实让我猝不及防,甚至心情有点复杂,但能够借此牵着心爱之人的手,内心如同热浪翻滚起来。“好的,回家吧!”

我们继续往前走,五分钟不到的路程,便来到了丽莎家。她着急忙慌地为我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黑糖咖啡,咕咚几口落肚后,我便试着回想看着黑贝时见到的幻觉。它清晰的质地和分明的棱角让我震惊,也完全吸引了我,仿佛我在身临其境。那个画面感觉无比真实,几乎比它消失时我睁开眼见到的世界还要真实。

我不确定画面意味着什么,又或者什么都不是,但那两个小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始终萦绕我的心头,久久不肯放下。于是我想出去运动一会儿,以此摆脱这种困扰。丽莎起初有点犹豫,担心我的身体,当我死皮赖脸的向她展示自己发达的肱二头肌时,她还是欣然同意了。于是我来到楼下,围着街区慢跑起来。这个世界总是那么小,我居然阴差阳错地再次回到了关押黑贝的铁栅栏旁,而那刻有股嘈杂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的诉说着:"救我,救我。"

我终于受不了,又或者在某种未知力量的牵引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我径直的走向了两只凶狠的黑贝,而它们似乎预知了我接下来的操作,全部乖乖地趴在我的跟前,从而顺利解开了它们脖颈处的项圈。

正当两只黑贝摇着尾巴兴奋地围着我像在表示感恩时,狗主人似乎在内屋无意间瞟见了我,又或者听到了声响,他果断推开门,脸上愤怒严肃的表情,预示着我将被恶狠狠的胖揍一顿。我只能无奈的在胸前使劲摇摆着双手,不想与其争辩,更不想发生肢体冲突。然而,对方不依不饶,认为我擅自私闯民宅,还有偷鸡摸狗的嫌疑,恐吓我不想被关局子就要赔偿私了。

这种无赖行为,瞬间激起了我身上原有的邪恶。想当年,我也是混过社会,蹲过监狱的人。我可不会惯着他的臭毛病,于是两人谈不拢,便拼命撕扯扭打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们两个势均力敌,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越来越多,甚至引来了街道上巡逻的警察。

“住手,你们两个,听到没?”警察呵声命令道。

“警察同志,这人私闯民宅,还意图偷我家的两只黑贝。您看,项圈都被他偷偷摸摸解开了,要不是我发现及时,他就得逞了。快,快把这小偷抓住。”狗主人恶人先告状。

“怎么回事?”警察瞟向我,眼神里透露着不满与不屑。

我并不打算告诉他实情,即使说了,他也不会相信。于是我沉默不语。

“您看,他自知理亏,都默许了。”狗主人见缝插针,继续火上浇油。

“不说的话,我可要带你回警局了。”说完,警察从背后掏出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铐。

我曾经感受过那东西的滋味,所以并不畏惧,只是一想到丽莎还要去警局保我,我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另外我更不想让她误会和失望。“我只是觉得那两只紧锁的黑贝有点可怜,作为人类最忠实的朋友,我们应该多给予它们关爱和自由。”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着。

“什么屁话,你的意思是我虐待自家的黑贝了。”狗主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把它们栓着,是不想误伤了过往的行人。”

“好啦,我知道你们都是爱狗之人,但也没必要为了狗大打出手呀。”警察这个话事佬极力劝解着,“反正,两只黑贝也没有丢,我看,你们还是互相道歉,就此了事吧。”

“那不行,警察同志,您看,我都被他打的头破血流了,起码也要赔偿我的医疗费。”狗主人一边指着自己发青的脑门卖惨,一边不满意的控诉道。

“我也被你打了呀,而且是你先动的手。”我说。

“怎么着,你们两个没完了是吧?实在不行,我请你们一块回警局喝茶?”警察话音刚落,狗主人瞬间认了怂。

“我看这就没必要了,我可不想把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到一个神经病身上。”

“怎么说话呢,你才是神经病。”我叫骂着回击。

“臭小子,闭嘴,听到没?”警察恼羞成怒,“人家如果告你,你就等着吃牢饭吧,你现在的行为属于入室盗窃。”

“可是,我,我真的不是盗窃!”

“那是什么?你告诉我。”

“算了,反正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失落的说,“是那两只黑贝告诉我,它们不想被拴住的,我只是好心的帮它们解开了项圈,仅此而已。”

“哈哈,臭小子,你的意思是你能听懂动物的语言,又或者你能透视它们的想法。”

“我可没有这样说,只是见到它们的第一眼,我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了黑贝们痛苦挣扎的画面。”我并没有告诉他女孩被绑架的事,因为我不确定是否如此。

“那你完全可以跟狗的主人事先沟通,何必如此?”

“我,我不知道,或许当时我鬼使神差了,”我挠着后颈无奈的解释着,“现在回想起来,我居然都不怕被两只大黑贝咬伤。”

“呵呵,真有你的,我看你是疯了。”警察不以为然,“不过,无论如何你还是要跟我回趟警局,做个简单笔录。”说完,他便拽着我往街道的方向走。也正是此时,画面再次出现,刚开始晦暗而散乱,但随后图像开始发光并消散,突然变成几乎让人难以承受的清晰。小女孩们正在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不要走,不要走。”她们的哭声响彻了我的心扉,直击我的灵魂。而那个小木屋也更加无比清晰,尤其那把表面画着狮子图案的黄铜色门锁吸引到了我。

警察使劲拍了下我的肩膀,我面前的图像消失了,仿佛胶片的卷轴走到了尽头,屏幕上的图像变成了闪烁的光和飞舞的尘粒。我睁开眼睛,四下张望,想要逐步适应周边的环境,然而我却惊讶地发现黑贝正在主人家不远处一间密封的小木屋旁使劲扒着门前的泥土,而那间木屋是如此的熟悉,居然还有一把同样颜色的门锁。我瞬间慌了神,有股强烈的冲动迫使着我摆脱了警察的拉扯,我奋力跑上前去,随地捡起一根铁棍,拼了命的朝黄铜门锁砸去。一遍又一遍,金属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彻四周。无论狗主人与警察如何阻挠,我像着了魔一般,不管不顾,直至手上沾满了因磨损而流下的鲜血。终究木门被打开了,随后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众人目瞪口呆。没错,两个小女孩被五花大绑,正在阴暗的角落里蜷缩着。

我身后的警察瞬间反应过来,他慌张地掏出手枪指向了旁边的狗主人,然后利用对讲机快速地将情况汇报给了警局总部。不一会儿,警车、救护车悉数到场。在铁证如山面前,狗主人不再狡辩,他承认是自己监禁了那两个女孩,而他之所以圈养两只黑贝,其目的就是想吓退来往的路人,不让自己的秘密、不让他的邪恶被发现。随后他被押上了警车,临走时,他透过车窗玻璃瞟了我一眼,那罪恶的眼神里充满了惶恐不安,但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两个受伤的小女孩随即也被送上救护车,离开了。医护人员告诉我们,她们的生命体征并无大碍,在医院休息几天应该就会出院,只是那幼小的心灵所受到的伤害或许一辈子都无法抹除。

我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我也为自己感到羞愧。为什么我不能早点发现,如果那样,或许她们会少受一点罪。

“在想什么呢?”先前的警察从上身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递了过来,我挥手婉拒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嚼着烟草好奇的问道。

“什么?”我漫不经心地问。

“木屋里监禁的女孩!”

“我怎么会知道呢,就像我之前告诉你的那样,感觉而已。”

“这么说,你还真有预知的能力。”警察开玩笑地说着。

“预知能力”?我突然意识到警察帮我先前出现的种种幻觉,总结归纳出了一个很好的名字。只是我不知道这种能力源自何处,或许是那趟飞行了八年的航空之旅,又或者我天神下凡,无意间觉醒了。我更不知道所谓的预知能力将会持续多久,说不定今后再也不会出现。但有一点我可以坚信,如果预知能力尚存,我将无所畏惧的借先知之名惩世间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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