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传闻中的叶景州没有孩子,可是看到他对这两个孩子如此上心,便知道他们于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自然不敢有任何的马虎。
叶景州见没有其他事情要忙,便走到操场上。
此时,两个小包子正在操场上玩滑滑梯,见到叶景州便都跑了过来。
“叶叔叔!”
“你们要是不喜欢这里的话,叶叔叔可以给你们换一家幼儿园。”
叶景州十分宠溺地抚摸着他们的脑袋,他想将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们。
两个小包子十分受用,全然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没有,我跟哥哥都很喜欢这里,谢谢叶叔叔。”
“你们喜欢就好。”
说着,他起身面对着林夕,想了想,继续说道:“正好文渊也是这里的驻点医生之一,有什么事情他也好照应一下。”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两个孩子的安全是她最大的担心。
这一次她要去临城很长一段时间,又不敢随意带孩子跟着一起遭罪。
想来,留在这里是最好的办法,虽然心里很不舍,可是跟着苏文渊,林夕至少不用担心别的问题。
但即便如此,林夕还是十分不舍。
看着两个孩子
天真的在操场上玩耍,林夕的心揪起来一般的疼痛,她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哭出来。
叶景州知道她心里很痛苦,伸手摸着她的脸颊,“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至少,现在孩子是安全的。”
一开始,叶景州原本想将孩子交给自己爷爷来照顾,可是一想到林夕会不自在,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爷爷是个固执的老头,何况这一次要出去这么久,很难想象爷孙三人会不会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当然,这都只是叶景州的想象。
他最担心的,还是叶振虎。
他现在已经知道林夕有两个孩子一定会找他茬。
虽说叶家有自己爷爷在坐镇,可难保不会与两个小孩单独碰面。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将孩子交给苏文渊来照顾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反正那家伙整天无所事事。
叶景州是这么想的。
正想到这里,苏文渊正好晃着他的车钥匙,缓缓朝着他们走来。
见到叶景州的那一刻,他一愣,但很快就想到了缘由。
“带孩子来入学?”苏文渊笑的很是欠揍。
至少叶景州是这么想的。
“你不是驻点医生吗?怎么
这个点才来。”叶景州不经意地问道。
苏文渊想了想,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我一般都是下午才来,也没有迟到啊。”
不知道为什么,叶景州突然有一种把孩子交给他十分不放心的念头。
“哦,对了,你的药我已经拿过来了。原本想着今天再去你那边一趟,不过既然你都已经来了,就没有必要了。”
说着,他对身后的林夕挥挥手,“要不你们来我办公室一趟吧。”
林夕点点头,随后转身对着正在玩滑滑梯的两个小包子喊道,“妈咪要去和叶叔叔还有文渊叔叔谈事情,你们在这里乖乖的玩,待会儿妈咪就回来接你们。”
两个小包子此时玩的正尽兴,听到这句话便对林夕挥挥手,“知道了,妈咪你去吧。”
三人来到苏文渊的办公室,办公室倒是被他收拾得有条不紊,干净整洁的办公室,让人觉得十分温馨。
“随便找个地方坐。”苏文渊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穿上了白大褂,倒也有些人模人样。
随后,他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大包药,放到桌面上的时候,林夕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多?”
苏文渊点点头,倒是觉得
很正常,“这里是三个星期的分量,有什么不懂的及时打电话跟我沟通。”
随后他想了想,继续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去哪里做什么,但是这些药顶多只能坚持三个星期,不管怎么样,你们三个星期之内必须给我回来。”
苏文渊虽然看上去严肃,但是心底里还是很担心他们两人。
叶景州也知道他在担心自己,拿着药塞进了林夕的包包中,“放心,我们一定会回来。”
“你别说这话呀,看上去好像回不来一样,不吉利。”苏文渊很害怕这种场景,他赶紧摆摆手,不愿意再听下去。
叶景州也没想跟他继续说,转头看向林夕的时候,发现她正在低头沉思。
“在想什么?”叶景州淡淡地问道。
林夕抬起头,担忧的看着他们俩,“没有,只是在想花留衣的事情。”
“那我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了。”苏文渊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冷了一下。
之前他们就告诉过苏文渊关于花留衣的事情,只是在探讨完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是为了白思思吧,我听说她的身体一向很弱,如果是为了这件事情的话,我看你们确实有的忙了。”
林夕和叶景州并没有感到惊讶,他们知道,迟早有一天苏文渊会猜测到。
林夕点点头,右手的手指放在下巴上,皱着眉,“不单单是为了白思思,你应该也听说过方家家主方启航住院的事情。”
“嗯。”苏文渊点点头,“虽然这件事被压下来,但我还是听业内的同事说过。怎么了?你们去临城不会也跟他有关系吧?”
这一次林夕倒是没有隐瞒,“我知道怎么给方启航解毒,但巧合的是里面有一味中药,正好与白思思的药方中的一味药材相同。”
“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苏文渊脱口而出。
叶景州也点点头,“这件事情说起来巧合都和花留衣有关,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去一趟。”
“我印象中的花留衣是个性格古怪的人,让人难以琢磨,你们要是找到他,千万要小心。”苏文渊提醒道。
他虽然不太清楚关于花留衣的具体事情,但总归还是听说过的。
“总之这一次我们非去不可。并且我很想知道,当年我外公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或许从花留衣的身上,我能找到一些线索。”
既然白棠棣不愿意说实话,那么她就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