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确实有另外一批人购买了跟你们相同型号的子弹。”
方淼点点头。
“只是现在我爷爷正在住院,有很多事情涉及到了权限,我没有办法参与,其中能调查的只有这些。”
“你已经很努力了。”林夕忍不住说道。
方淼却轻笑一声,“我应该要谢谢你,看样子你应该相信我了吧。”
两人相视一笑。
“明天我的一个朋友和叶景州会陪我们一起进入地下室。”
如果事情真的不是方家所为,那她便对方淼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方淼看着她,一愣,脱口而出,“你朋友?那就是男的喽。修罗场?”
“别胡说,我对他们都没有意思。”
方淼却笑了笑,“可是,他们都对你有意思吧。话说回来,的那两个孩子究竟是跟谁生的?”
方淼一直很好奇这件事。
可林夕却苦笑了一声,不愿意将此事告诉其他人。
“这是我的一个秘密,你就别问了,好好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
“你真的不跟我在这里一起?我订的房间特地选了一张床比较大的,还以为今晚你会留下来陪我。”
方淼又躺了下来,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在撒娇。
在林夕看来,她倒是跟自己的两个孩子不相上下。
想到这里,她会心一笑,伸手拍了拍方淼的肚子,“你都已经是个要成年的人了,我的两个孩子都已经能够自己睡觉。”
方淼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
……
等林夕回到别墅的时候,叶景州已经将两个孩子接了回来。
“小声点,孩子们都已经睡着了。”
看着两个孩子熟睡在沙发上,林夕走上前查看,不过叶景州却比了个嘘声的动作。
“他们怎么在这个地方睡着了?”
叶景州上前替两个小包子掩了掩被子,轻声地说道:“看你一直没有回来,他们等到很晚,好不容易才睡着,你别吵醒他们了,待会儿我来抱他们上楼。”
林夕轻步走到两个小包子面前,看着熟睡中的脸盘,她不由得鼻头一酸。
这段时间她一直忙于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好好陪伴他们。
即便他们再怎么懂事听话,也只是个三岁孩子。
“是我太疏于对他们的照顾。”林夕自责地轻抚着他们的额头。
林小笙的头发长了许多,刘海的地方已经有些遮住眼睛。
望着两个孩子,林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温柔的笑意。
似
乎察觉到叶景州在看着自己,林夕起身看向他。
叶景州踌躇了许久,望着林夕的双眼,看着她担心两个小包子的样子,心中有了些动容。
于是开口道:“我本想将你们都留在这里,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知道。”林夕说道。
叶景州看着她,他知道林夕明白他的难处,这让他心里更加难受。
“不过你放心,我的人会时刻保护你们的安全。”
“我刚刚见到方淼了。”林夕突然转了个话题。
叶景州点点头,“发生了什么。”
林夕看了一眼孩子,随后望着叶景州那双充满信任的眼睛,继续说道:“我们聊了很多。我在想,会不会我们的调查方向真的出了问题,当初阻止我们进入地下室的,真的不是方家所为。”
“这一点,我们之前也谈论过。所以?是不是方淼跟你说了什么。”
叶景州为林夕倒了一杯温水,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林夕似是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试探过两次,方淼对于这件事都没有任何反应。并且,还从她的口中得知,有另一批人也买过同一型号的子弹。”
“怎么说?”叶景州的眼神暗了暗,
这是他从未调查到的信息。
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失败。
而这种失败,让他难以接受。
林夕望着叶景州阴沉的表情,忍不住安慰,“这也是在我们意料之外。”
叶景州坐了下来,蹙眉抬头看她,忽然伸出一只手将林夕搂进怀中,“让你操心了。”
为了这件事,他们做足了准备,只是没想到出现变故。
当然,这也算是在意料之内。
毕竟,他们之前也揣测过这种可能,只是没有深入调查过罢了。
就在他们亲昵地搂在一起的时候,林小沫忽然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睁眼就看到自己的妈咪依偎在叶景州的怀中,顿时清醒过来。
“妈咪,羞羞。”她捂着双眼,却从自己指尖漏出一点光来,偷窥着这一切。
而林夕立马反应过来,几乎是从叶景州的腿上弹跳起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望向叶景州的时候,他竟然露出了笑容。
“你怎么还笑!”
林夕瞬间红了脸,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人。
林小笙也在这个时候被吵醒。
他嘟着嘴,露出了被吵醒之后的起床气。
林夕走到沙发,揉了揉两个小包子的脑袋,对他们说
道:“明天妈咪带你们去新家好不好。”
可没想到,林小沫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妈咪,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吗?”
“你喜欢在叶叔叔家里住?”
林小沫伸出软糯的双手,紧紧地抱着林夕的脖子,“妈咪,我们为什么又要离开?”
林夕一下子被这个问题给问倒了。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竟然救助一般地看向叶景州。
叶景州原本冰冷的脸色瞬间就舒缓下来。
他走到两个小包子面前,蹲下身子,一边抚摸着林小沫的脸颊,一边露出略微温柔的眼色,“叶叔叔也喜欢你。叶叔叔答应你,经常去看你好不好,你乖乖妈咪的话,过两天就能去上幼儿园了。”
林小沫懂事地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叶景州放下手头上的所有工作,来帮忙林夕搬家。
“其实我的东西不多,你不用来的。”林夕有些过意不去。
尤其是看见谁一向爱干净的叶景州,白衬衫上沾上了脏兮兮的污渍,她的这种愧疚感又深了些。
叶景州很自觉地将一箱又一箱的东西搬到后备箱,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那你是不是要补偿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