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同这个人纠缠下去,就想着随便找个理由出去透透气。
“林小姐这是不太舒服?”何建生搂着她的肩膀,甚至直接将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她的腰上。
林夕使劲一扭动,这才从他的手中挣脱,“大概是酒喝太多了,不好意思何先生,我想出去透透气,就先告辞了,”
原本以为何建生还会继续纠缠下去,可意外的他直接点头答应了,“白家的后花园倒是很适合林小姐。”
林夕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她狐疑地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何建生,伸手拍了拍火热的的双颊,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夕夕你怎么了?”
白思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见林夕已经有些手脚发软,她赶紧搀扶过去。
只可惜,她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一个人的体重她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好在林夕在她护住的那一瞬间就清醒了不少,赶紧找了个地方靠着,“可能是刚刚喝酒过猛,现在酒劲上来不太舒服,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白思思皱着眉,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最后叫来了管家,“白叔,你带她到二楼的休息室歇歇,然后吩咐厨房准备点醒酒汤。”
“是,小姐。”
“不用这么麻烦,我
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就好。”可刚这么说完,那股眩晕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白思思赶紧让管家带她去休息室,同时在她的耳边小声提醒,“你可千万不能倒下,我和白家的性命都交到了你的手上。你放心休息,后面的事情我和爷爷会搞定。”
林夕也理解她的意思。
毕竟,她现在明面上是白家的孙女,虽然没有白思思地位高,但也绝对不会有人敢对她明面上动手。
不过,私下她和白家做好了协定,她会治好白思思的病,而白家也会答应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想至此,林夕也不想强装坚强,跟着管家便走了。
“林小姐,您就现在这里休息到明天早上都没关系,我们明天会让司机送您去探讨会。”
林夕也没有拒接,因为她现在确实没有精力想别的事情,只想赶紧躺下来休息。
此时,除了头晕目眩之外,她渐渐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燥热起来,她仰躺在床上,右手手背贴在双眼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随后,她热得实在受不了了,干脆直接脱掉了外衣,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衫。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不够,心里总觉得被羽毛扫过一般,令她难以自制。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
门被悄然推开,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
看着床上的林夕的,男人猥琐地笑了笑,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朝着床上走去。
“小美人,你等我等了很久吧?”
“你……何先生你怎么进来的!”
林夕扭动着身体,不停地想要起身,可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何建生直接用力一推,她便又倒在了大床上。
“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要不要我来帮帮你?”何建生压着她的手臂,不怀好意的笑着。
林夕想要离开,却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只能任由自己被人压倒在床上,“是你给我下药的?”
“林小姐,我几年前就喜欢你了,只可惜你是叶景州的老婆,我根本就不敢惹他,只能默默地看着你。”何建生简直就是疯了,伸手处右手抚摸着林夕绯红的脸颊,邪笑着,“不过我后来听说你离婚了,还出了国。我本来也想就这样算了,没想到你又出现了,还变成了白棠棣的孙女。”
“这里是白家!要是白老爷子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林夕怒道。
没想到,何建生却十分不屑,“那个死老头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他们白家就要完了,难道还指望一个病恹恹的小姐来继承?”
“你
怎么知道?”林夕一愣。
何建生摸着她的肌肤,轻笑着,“现在不单单很多人都猜到白家的事情,就连不少大家族都开始附和别的三个家族。尤其是肖家,难道你不知道吗?果然,那个死老头想要找个替死鬼吧,什么故人孙女。现在的白家只不过是强弩之末,你不如跟着我,我们一起和肖家……啊——!”
何建生的后脑勺突然一阵生疼,林夕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床头柜上的遥控器,用尽最后力气又朝着他猛砸。
“死女人,你敢砸我!”何建生被砸得脑袋有点发蒙,他用力想要抓住林夕的脚踝,不料林夕直接摔在了地上,并没有给他机会。
动静如此大,门外却没有任何人有反应。
难不成,门外的那些人都被人支开了?
何建生恢复了神志,冲着倒地的林夕歪歪扭扭的走了过去,仔细一看,他的脑袋上还流了点血。
“我本来还想好好对你,没想到你不知道好歹!”何建生气疯了一般冲着她跑去,嘴里不停地谩骂着。
林夕见门外没有动静,自然也不会傻愣愣呆在原地。
刚才的这些惊悚事情,让她清醒了一些,她趁着何建生还没反应过来,冲着门跑去。
好在何建生他心性着
急,根本没有锁门,林夕顺利夺门而出。
可何建生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挣脱的,他笑着跟在林夕身后,边走着,还边解下衬衫口子。
楼二有不少房间,但是林夕刚刚试过,基本都被锁上,她无助的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开门,想要将何建生再次关在门外,可现实却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最后在走廊尽头的房间,林夕转动了门把手。
她兴奋地冲了进去,直接将门反锁。
“死女人,给老子出来!”
何建生也不敢叫太大声,这里毕竟是白家的公馆,不过眼下楼二的佣人都被人支开,他就不信今天搞不定这个女人!
林夕伏在门上,有些绝望地抵着门,生怕何建生真的冲了进来。
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上来之前的画面,似乎她只是喝了一口酒之后,身体就发生了异常。
林夕本能地告诉自己,她一定是被人下药了。
可是这里是白家,在自己还对白棠棣有用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对自己下手。
只能是其他人?
随后,她的眼前便浮现出了林夏和安凤宁的画面。
“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声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林夕的回忆。
她转过身一看,叶景州光着上半身,正从浴室内走了出来。